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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快速瀏覽幾頁,前面全是安氏的發展史,這段時間主要是安得列的祖父和父親的勞動成果。看了十多頁,終于看到安氏改名的部分,周禮曦開始仔細看每一行的描述。“大股東安得列同意曹大福融資,自此安氏改名曹安,伺候安得列依舊是曹安大股東,而曹大福是第二股東?!?/br>這句話讓周禮曦驚呆了。原來曹安不是曹佐和安得列的合稱,而是曹大福和安得列的組合?!當然,讓周禮曦震驚的不是曹安名字的由來,而是里面出現的一個人——曹大福。大福,曹大福,一個幾年沒再見過的人,同時也是他曾經狠狠傷害過的人。活了二十幾年,周禮曦唯一覺得愧對的人便是他。發現自己愛上曹佐后,他才明白自己曾經對曹大福的莫名沖動也是愛,但是他能肯定他現在對曹佐的愛遠超當時對大福的愛。雖然他傷了大福,但是如果再讓他選擇一次,他還是會決定跟大福分手。只有這樣,他才能追求曹佐,跟曹佐結婚。他遺憾的是當時兩人分別時他太過無情,如果可以,他想把自己對大福的傷害降到最低,而不是無情的拋下他。但是曹大福怎么會認識安得列?安得列愿意讓自己祖父打下的安氏改名為曹安,他和曹大福又是什么關系?認識安得列的曹佐是否也認識曹大福?……看完曹安企業的全部資料,周禮曦心里的疑問越來越多。能回答他這些問題只有三個人:安得列、曹大福和曹佐。他和安得列不合,這些問題安得列肯定不會回答他。至于曹大福,他曾經騙過他,就算大福不恨他,他也肯定不想再看到他,更不必說回答他一堆問題,而且他也沒臉再見曹大福。只要一想到曹大福三個字,他的心就會狠狠的抽痛,懊悔、難過、悲傷在心里翻騰。他難以想象見到曹大福后,他會變成什么樣子,大福又會怎樣。排除了兩個人,就只剩下曹佐了。這些天曹佐的情緒很不穩定,謝龐德說這樣的情緒很容易導致滑胎,因此,周禮曦一直沒敢進病房里,都是在門口悄悄偷看里面的情況,是以他也還沒對曹佐表白和求婚。周禮曦總覺得安得列、曹大福和曹佐之間的關系不簡單,他最后還是決定找曹佐試探一下。周禮曦去到醫院,曹佐的病房門口聚集了好幾個保安。保安中間圍著的是謝龐德,他似乎很焦急的和保安在談些什么。周禮曦走近,怒道:“有什么話一定要在佐的門口談?你們這樣可能會影響到佐休息!”“休息?人都跑了,在哪休息都不知道了……”謝龐德低聲喃喃。“什么?要說話就大聲一點,這樣像什么樣子?!”周圍幾個保安都在竊竊私語,謝龐德的聲音又很小,周禮曦聽不清楚他說什么。有本事你敢這樣跟曹佐說話!謝龐德暗自悱惻。但是對著周禮曦的時候他馬上變得嬉皮笑臉:“周總,又來見曹佐先生???不巧的是,曹佐正在做檢查,你還不方便進去。要不,你過幾個小時再來吧?!?/br>“既然做檢查,為什么你不進去看看情況?你這個主治醫生是白拿錢的嗎!”周禮曦很精明的挑出謝龐德說話的疑點。“額……我、我等一下就進去,我只是剛、剛出來一下……”謝龐德支支吾吾。周禮曦越想越不對勁。“檢查不需要幾個小時吧,我就在這里等著,就算要等幾個小時,我也等?!?/br>周禮曦的話讓謝龐德頓時冷汗泠泠。“你還不進去?!”“是,是,是?!?/br>謝龐德連連點頭。他朝保安隊長打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們繼續找人,而他暫時拖延時間,為他們的尋人爭取更多的時間。“慢著,是做什么檢查,我真的不能進去看著嗎?”謝龐德的手握上門把手準備進去,周禮曦突然又問了這個問題。“你要進去看肯定行,不過,你進去可能會讓檢查的醫生緊張,這樣不大好?!?/br>為了爭取時間,謝龐德不惜貶低自家醫院的醫生。如果因為有一個人在旁邊看著就容易緊張分心,這樣的醫生顯然還不夠盡責。周禮曦走到謝龐德身邊,說:“我不進去,你進去?!?/br>聞言,謝龐德心里松了一口氣。但是他很快又發現一個問題。周禮曦靠得太近,若是他現在打開門,很有可能會讓周禮曦看到里面其實沒人。“怎么了,還不進去?”周禮曦催促。“進、進去?!敝x龐德點點頭。他輕輕打開一個門縫,企圖從狹小的門縫擠身進去。謝龐德的身體卡在門縫之間,周禮曦突然伸手放在門上。“我不進去,我在外面看一眼,這樣不會影響你們的檢查了吧?!?/br>說著,周禮曦試圖用力推開門。謝龐德雙手用力抓緊門,不讓周禮曦推開。“周總,別這樣,你離開吧?!?/br>事情到了最緊迫的時候,謝龐德也忘了找借口,只是一味的想要周禮曦離開。這下周禮曦終于確定謝龐德有事瞞著他。“放開!”周禮曦冷凝著臉說道。眼見瞞不住了,謝龐德喪氣的放開手,推開門。“進來吧?!敝x龐德有氣無力的說。他已經看見自己的兩份經費贊助飛掉了。周禮曦走進病房,里面別說負責檢查的醫生,連原諒應該被檢查的人曹佐也不在。他走向廁所,想看看曹佐是否在廁所。謝龐德叫住他,“不用去看了,那里面我已經檢查了四五次了,但是還是沒有找到曹佐?!?/br>“沒有找到曹佐是什么意思?”謝龐德攤開手,無奈的說出真相:“就如同你所見的,曹佐不再這里,他好像逃走了。我剛才就是跟保安說,讓他們封鎖這棟樓,仔細查找曹佐是不是還在這棟樓里。如果找不到的話,說明曹佐是真的離開了?!?/br>“放屁,他還穿著病服,能跑到哪里去?!”周禮曦臉色陰沉的苛斥。謝龐德驚喜的發現周氏的總裁原來也會講臟話。但是一想到現在的困難處境,謝龐德怎么也笑不出來。“院長……”一個保安急沖沖的跑進病房,看到周禮曦也在,他的話頓時收進肚子里。周禮曦瞪向謝龐德,示意他讓保安說話。“說吧,他已經知道了,有事不用再瞞著他了?!敝x龐德滿臉愁苦的說。“我剛才去醫院門口問了一下,他們說有人看到一個穿著病服的男人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