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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樓,在進入周禮曦辦公室被秘書長攔下。“我是曹佐,我要找周禮……我要找周總?!?/br>事實上曹佐出現的時候,已經在報刊上看過他兩次的秘書便已經知道他的身份,會攔下他問話其實是想套話。怒氣沖沖的曹佐被攔下后愣了一下,沒想到很快就在不知不覺中被秘書們包圍起來。“佐,以后我們就是同事了?!?/br>第一步,先拉近他們的距離。“佐,你和總裁是怎么認識的?”好奇心爆滿。“佐,你知道總裁為什么要把你調上來當秘書嗎?”尋找內幕消息。“佐,你和總裁什么關系?”希望得到這個問題的回答是終極目標。最后一句話讓所有人愣住。秘書們的確很想知道這個答案,但是這樣問也過于直白了。聽了這句話,曹佐根本不可能會直接告訴他們答案,他還會因此對他們有所提防!其他四個秘書瞪向說漏話的人,如果不是因為曹佐還在,這個秘書就會被“群毆”了。原以為秘書都會很嚴謹的處理事情,尤其是作為總裁周禮曦的秘書。但是曹佐卻發現周禮曦的秘書堪比狗仔隊,聞風而來的“嗅覺”和高壓氣勢的逼問修煉得出神入化。正當曹佐被五個秘書夾在中間無法走動的時候,周禮曦的出現解救了他。“這是我找回來的新秘書,你們可不要欺負新人?!?/br>意思就是不許他們欺負曹佐。秘書長一臉正經的問:“總裁,‘新秘書’的工作是什么?他們五個人已經足夠得以處理所有的事務,根本不需要第六個秘書,而且據說曹佐是從策劃部調任上來的,試問策劃人員當迷失能做些什么?既然曹佐不能幫上忙,那他的工作只怕就是陪總裁了。“曹佐直接歸我管,他要做什么我會直接跟他說,不必經過你的傳達?!?/br>周禮曦對秘書長說。為了不讓曹佐被他的五個秘書點去做雜事,周禮曦很明顯的表示自己要因公徇私。聞言,曹佐的臉頓時漲紅。他不是因為羞愧而臉紅,而是被氣的!“佐,你跟我進去?!?/br>周禮曦注意到曹佐快要爆發,趕緊把人叫到自己的辦公室。周禮曦走進辦公室后立刻拉下窗簾,讓外面的秘書無法窺視。跟在后面進來的曹佐關上門后,終于忍不住大罵:“你神經呀,我是策劃人員,你把我調上來做啥?我……”曹佐還沒說完,周禮曦緊緊的抱住他。曹佐雙手抓著周禮曦的手臂想拉開他們的距離,但是周禮曦孔武有力的手臂緊緊拴著他,讓他無法動彈。安得列說得對,他當時應該學一種防身術,現在才不至于如此被動!是他忽視了這點,原來周禮曦不要臉的時候會這樣無恥??!“佐,我想你?!?/br>盡管只是幾天沒見面,但是周禮曦卻因為想著曹佐而夜夜難眠。他第一次體會到思念的甜蜜與痛苦。不,準確的說,應該是第二次。跟曹大福在一起的時候,他想,他等大福時的急切也是一種思念,只不過他醒悟得太晚了。就算他沒打算終生和大福在一起,但是他絕對不會想弄成當時分別那會的難堪。他知道自己傷透來了大福的心,卻沒有勇氣對他道歉。他唯一覺得虧欠的人便是大福,然而不敢找曹大福給予補償。他也知道自己給不起曹大福想要的補償。在周禮曦因為失神稍稍松手的時候,曹佐趁機把他推開。“雖然你們周家持有大部分的股份,雖然你是周氏的總裁,但是你不是封建時候的獨裁者,我只是在周氏上班,又不是賣身給你,大不了我現在不干了!”周禮曦盯著cao作了離開的背影說:“曹安企業打算在國內發展業務?!?/br>聽到曹安企業從周禮曦的口中說出來,曹佐心里突然冒出一股不祥之感,他不禁停下腳步。“什么意思?”曹佐轉身,瞇起眼睛危險的盯著周禮曦。“你說你和曹安企業的總裁安得列是朋友,現在就是證明你們是不是朋友的時候。如果你留下,我就出手幫曹安企業,如果你離開……有周氏的阻擾,你認為國內還有哪間企業敢和他合作?!”“你又威脅我!”之前以調查他的事為由威脅他,那時他匆忙回國,安得列只是使了寫手段掩蓋住他以前的事。現在好不容易等安得列偽造出他的身世背景和過往了,周禮曦又用曹安企業的存亡威脅他,虧他看到周禮曦的威脅短信后還無動于衷,樂得齜牙咧嘴的,結果不過偷得幾日歡愉。“威脅你?還記得我說過如果我知道你和安得列相識,我不會放過利用我的安得列和曹安企業嗎?如果我不是還顧慮到你的想法,我早就開始暗暗破壞曹安企業的業務了!”“顧慮到我的想法?真可笑!如果你真的是這樣,又為何一次次用言語傷害我?你說你對我不是愛而是占有欲,但是卻企圖用金錢買下全部的我,買下我的自由?,F在又沒得到我同意把我調到我不熟悉的職位,只為了讓你能隨時監控我。這樣的你沒資格說你關心我!”這些都是事實,他不想曹佐受到傷害,但是自私的他很多時候為了自己總會讓曹佐難過。周禮曦無法反駁,因為他的喜歡就是自私的!“你想用錢買下我,你以為我貪圖錢。反正都是賣身,我寧愿選擇賣給安得列而不是你!雖然你比安得列有錢,但是你又不是把你所有的都給我,而安得列卻比你大方多了?!?/br>為了他,安得列可以把家族的企業改名,冠上他的姓氏曹,而周禮曦只是已在上海他。“你敢!”“哼!”曹佐帶著滿腔怒火離開辦公室,但是他卻不敢離開頂樓,更不敢離開這棟大樓,就怕周禮曦依言攻擊曹安。————曹佐把周禮曦拿曹安企業威脅他的時告訴安得列。安得列非但不生氣,反倒哈哈大笑。“難道他會把我留在他的身邊也是你的計劃嗎?”“不,這不是我的計劃,不過我早猜到會走到這一步?!?/br>因為猜到會有現在的情形,所以他才制定出后面的計劃。“那你想好對策了沒有?我怎樣才能離開?”跟周禮曦在一起的時間越長,他想起那個無緣的孩子的時間越長,噩夢跟以前一樣每晚糾纏著他。而且他越來越難控制自己的情緒,總會不經意間表現出對周禮曦的不滿,他怕周禮曦會起疑。“沒事的,你不需要留在他身邊多久了,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