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疊,整齊嚴整的領口里,能看到一點鎖骨。他不知怎的,鬼使神差,便從謝枯榮手下滑開,濕淋淋的一只手,攬住他腰,在謝枯榮領口露出的那一塊肌膚上,輕輕一舔。謝枯榮眼神一暗,抓住他的手握在手里,白墨看他,稍有羞澀,卻也明白自己現在心里想的是什么,便反手一握,向前傾身,在謝枯榮頸子上一吻。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謝枯榮脫去衣衫,走下藥泉,分開他的雙腿,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日光從樹隙里射下來,斑駁熔金。他的戀人坐在他膝頭,烏發直垂腰間,一雙眼睛水汽氤氳,面孔上一層薄薄的妃色。白墨低著頭,輕輕喘著氣,不敢看他,一雙手勾在他肩頭,十指捏得死緊,指縫里抓了幾綹謝枯榮的頭發,煞是緊張。他連腳趾都蜷起來,在泉水里擺蕩,不敢碰謝枯榮一點。謝枯榮扶著他腰臀,低聲道,你上次不舒服,說讓我問問你。他說到這里,白墨喘了一下,窘迫的胡亂點了下頭,謝枯榮伸手把他下頜抬起,白墨看到萬花弟子眼中分明的情`欲。謝枯榮說,那你告訴我,你希望我怎么碰你,我不是你,你不告訴我,我不知道。白墨聽了這句,他驚愕的睜大眼,一雙眼睛死死看著謝枯榮,在他發現對方并不是在開玩笑,而是頗為認真之后,他整張臉立刻飛上一層紅云,仿佛能滴出血來。他想要說話,卻哽在嗓子里,雙手死命勾住謝枯榮的頸子,把臉埋在他頸窩,卻被謝枯榮扶住頸子,從懷里輕柔的拉了出來。有著秀麗鳳眼的萬花弟子眼中映出的是可憐兮兮,恨不得縮成一團,自己的戀人。他眷戀的伸手撫過白墨的嘴唇,俯身,在他耳邊呢喃,你想要我怎么碰你,用你喜歡的方式,哪里都可以。愛人的聲音如一道火,流過白墨濕潤的身體。能感覺到白墨整個身體都在細細的抖,謝枯榮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白墨重又低下頭,從謝枯榮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黑發里一段雪白的頸子和紅得幾乎半透明的小小耳垂。他記得那耳垂的觸感。白墨渾身清瘦,唯獨臀上和耳垂有rou,上次他讓白墨騎在身上,雙手捧著他臀用力伐撻,唇里含著他一邊耳垂輕咬,那一小塊rou,又軟又滑又豐腴,像是含了一片軟玉在齒間,分外舒服。謝枯榮心猿意馬,忽然驚覺懷里的道士沒有一點反應,他心底打突,覺得是不是自己玩過火了?他一張俊美面容上仍然冷淡孤拔,心底卻飛快盤算,若白墨憤怒從他膝上跳下來,打他一個耳光,自己定要順勢而倒,讓頭磕在藥泉池沿,最好磕得咚的一聲,便可以兩眼一翻,假裝自己昏倒——他死人看了這么多,想必裝死應該沒問題……就在他眼角余光已經瞥好位置的當兒,他聽到他的戀人細如嚶嚀。第一聲他沒聽清,便附耳過去,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極低極低的一句。白墨死力抓著他的肩膀,低低的道,親……親親我……這一聲又軟又細,幾乎帶了點哭腔,卻讓謝枯榮心底一蕩,異常滿足的同時,又想再多欺負欺負他,讓他發出更羞恥,然而更甜蜜的聲音。更多更多。他看過他披著滿背黑發,連腳趾都顫抖著對他細細的說不要,還想要看更多。謝枯榮從滿把烏發里擒住白墨下頜,白墨臉上的紅退去了一些,卻越發的襯著面孔瑩潤生澤,他顫著眼睫,飛快的瞥了一眼謝枯榮,隨即又闔上。“親哪里?嗯?”謝枯榮聲音本就好聽,這一聲刻意柔下音調,便越發的溫軟誘惑,被他氣息拂了一點鬢邊亂發,白墨嘴唇顫了顫,最后才發出一星半點帶著抖音的低喃,說,嘴、嘴……唇。謝枯榮便輕輕在他唇上舔了一舔,白墨一顫,謝枯榮笑道,你卻得告訴我,怎么吻。白墨聞言眼睛驚得睜了一睜,看著面前謝枯榮一張俊美容貌似笑非笑,眉目情動,他低低喘了一口,卻再不肯說一個字。謝枯榮早把今日之事在心里推演了個千遍萬遍,他諸般反應皆在心里,看他這樣,謝枯榮拿手在他水潤唇上來回輕撫,然后湊過去,拿舌尖輕輕來回撫慰,聲音含混起來,帶了別樣一種風情。阿墨,你要我怎么親你?是要我吮你的舌頭,是要我輕輕咬你的嘴唇,還是要我舔你的牙齒?白墨在他肩頭拼命的搖著頭,一雙手死死攬住他頸子,指甲幾乎陷到他rou里,一個字都不肯說,又濕又溫暖的長發堆在謝枯榮肩頸上,有點微妙的癢。無論他怎么哄,白墨都不肯再說話,到了后來,白墨整個人挨到他懷里,拿面孔從他的胸口蹭過去,小口小口又笨拙又羞澀的吻他的頸子,吻到他嘴唇的時候,白墨眼睫輕顫,睫毛上有細細的水珠,不知道是淚還是水汽。白墨討好的輕輕拿身體蹭他,又在他面龐周圍親來親去,謝枯榮如何把持得住,底下性`器立刻就硬了,但是謝枯榮今天一心一意要欺負自己戀人,察覺自己身體變化,立刻深吸一口氣,水下扶住白墨腰臀的手指在水下一動,激起一片極小的水花,其中幾點蘊含內力,全打在他自身xue道之上,截了涌往下腹的精|氣,充|血性`器立刻垂軟下來。白墨渾身蒸騰,哪里察覺得了這個,只忍住萬般羞恥,斷斷續續,啜泣一般在他耳邊細語道:“……枯榮……求求你,別、別捉弄我了……”謝枯榮只覺得此時懷里的戀人萬般可愛,只想看他更可愛更羞恥的樣子,哪里肯停了手,一邊胡亂哄著他,一邊抓了他的手,伸到兩人緊挨的下`體之間。白墨在碰到自己半硬的性`器時,燙到一樣飛快抽手,卻被謝枯榮強抓著指頭,越過他自己的性`器,碰到了謝枯榮兩腿之間,兀自軟垂的器官。白墨抬起頭看他,眨眨眼,淚水幾乎要溢出來,他拼命強自撐著,看著謝枯榮,也不說話。被他這么看著,謝枯榮心下又一陣忐忑,第二次找好準備一頭磕過去的池沿,卻看到白墨默默垂了頭,把臉孔緊緊埋在他肩上,雙臂死死圈住,出口的聲音發著顫,細如蚊吶,白墨說,你……你……你碰碰……我……那、那里……這一句,一路顫到謝枯榮心尖上,就好似有人拿蘸了蜜的軟毛刷子,在他的四肢血管里輕輕一搔,匯到心上,就癢不可抑,好想一口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