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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他溫潤的氣息噴吐在臨刀乳首,像是一個又一個輕盈的吻。他滿意發現,坐在他膝蓋上的人,呼吸未紊,體溫卻有了一點點升高。哥舒衡悶笑了一陣,說道,好啦好啦,算我吃虧,說著,他伸手輕輕摩挲臨刀的嘴唇,臨刀不明白什么意思,他笑道,沒有潤滑就進去,道長疼,我也不舒服。哥舒衡悶笑了一陣,說道,好啦好啦,算我吃虧,說著,他伸手輕輕摩挲臨刀的嘴唇,臨刀不明白什么意思,他笑道,沒有潤滑就進去,道長疼,我也不舒服。然后他伏在臨刀耳邊,極低極輕地說,“道長已經夠熱夠緊,毋需加碼?!?/br>回應就是他從臨刀口中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的時候,指根上幾個鮮明的牙印。被臨刀自己的唾液濕濡的指頭,就這樣慢慢的,推進了他的身體。臨刀抖了一下,手掌稍微收緊,哥舒衡也被這一下刺激得喘息了一聲,柔聲安慰臨刀道,別怕,我會教你,一樣一樣。手指一根一根進入,撐開了蠕動收縮著的xue齤`口,哥舒衡笑道:“已經吞進三根指頭了,道長要不要自己摸摸看?”臨刀給他的反應是,你可以進來了嗎?哥舒衡幾乎在他胸前笑到軟掉。他擠入第四根指頭,將他的xue齤`口擴張到一種令臨刀本能覺得惶恐的程度,才柔聲道:“還不行,你會受傷?!?/br>被這樣不上不下的愛`撫著,但是哥舒衡似乎很是陶醉于臨刀這種生疏的主動,他們用了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漫長的時間來完成一場前|戲,當哥舒衡慢慢推入他身體,頂到內|壁某一個點的時候,臨刀的性`器,未經碰觸,在兩人之間顫巍巍的挺立起來,抵上了哥舒衡堅實的腹部。這次就試試看,你能不能只靠后面就射吧。被這樣在耳邊呢喃的瞬間,臨刀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他的幅度如此之大,差點從哥舒衡手里掙脫開來,身后小乖歪頭看他,嗷嗚了一聲,一條黑白相間,毛茸茸的尾巴偷偷從裘皮底下潛出來,安撫一樣繞上臨刀的腰。被野獸粗糙皮毛那種異常的觸感碰上敏|感的肌膚,臨刀猝不及防,腰部猛的一彈,徹底吞沒了哥舒衡的性`器,讓這個男人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感覺到,自己濕|潤、柔軟、高熱的體內,正以一種矜持又放`蕩的頻率,吞咽著哥舒衡的欲`望——某種從身體內部輻射出的戰栗從交`合的部位攀爬向上,臨刀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像被火燒起來一樣,他伏在哥舒衡肩頭,喉嚨里發出了一種嗚咽般的聲音。哥舒衡一動不動。他感覺到臨刀逐漸焦躁起來,他夾緊他的腰,腳趾在狐裘上難耐的蜷曲,發出細微的聲響,他只是輕輕一笑,把狐裘裹緊,輕輕舔了一下臨刀已經挺立起來的ru齤`頭?!皠e亂動,太冷了,來,我教你,慢慢收縮內部,一點一點的吞,再慢慢吐出來,嗯?”他抓著臨刀的手,按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略微用力,臨刀就感覺到了哥舒衡在自己身體內部的形狀,他劇烈的顫抖,內部也緊跟著痙攣收縮。對就是這樣。哥舒衡的聲音也終于褪去了悠閑余裕,他手指嵌入了臨刀臀`部,用力把臀|瓣向內夾緊,他說,抓好我的肩膀,也不管臨刀聽到沒聽到,便一下一下的向前傾身,讓臨刀的性`器摩擦自己的腹肌。臨刀仰頭發出了低微的呻|吟,他感覺到從性`器頂端有微熱的液體流淌下來,沿著身體滑落,泌入兩人交`合部位的時候,已經變得冰涼。他急促的喘|息,身體因為這樣的刺激而痙攣,臨刀幾乎是發狠的一把抓起哥舒衡的頭發,迫他抬起頭來,含上他的嘴唇。不發出聲音就好了——這么想著的臨刀,在男人空出一只手按住他后頸的剎那,對于這個決定,感到了一絲后悔。哥舒衡的舌頭兇暴的侵入了他的口腔,他狂暴的掠奪他的唇舌,模仿著他身下痙攣的頻率,戳(刺著他的咽喉——他從未承受過如此狂暴的親吻,臨刀用力掙扎起來,他推哥舒衡的肩,試圖擺脫這個吻,卻被扼住喉嚨,生生的拖了回來!他的內部卻背叛了他的意志,因為這樣狂暴而性`感的刺激,開始毫無規律的收縮。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開始癢了起來。那是一種從骨子里泛起來的麻癢,他不知該怎么辦,只能依循本能,本來推著哥舒衡肩頭的手掌改成把他用力的拉近,貼合每一寸肌膚。他小幅度的晃動腰部,臀`部撞擊著哥舒衡的手掌,他感覺到哥舒衡的手指粗暴的戳刺著xue齤`口,又疼又愉悅,讓他內部的痙攣越發放`蕩狂亂。——指尖終于在困難的含住性`器,飽漲的xue齤`口,擠出了一絲縫隙,探入了其中——無法形容,已經不知道該以快齤感還是痛苦形容的感覺,席卷了臨刀全身!哥舒衡放開了他的嘴唇,他仰起頭,發出了細弱的尖叫。與性`器的觸感截然不同,靈活的指頭,在性`器稍微退出的時候深入,在性`器深入的時候,便勾著xue齤`口柔嫩的肌rou,向外退出,臨刀只覺得自己的內部沒有盡頭的被填滿、充實。這就像是一場永無止境的交`媾。哥舒衡刻意放慢了自己享樂的腳步,在感覺要射齤`精的時候,他會退出,讓臨刀握住他的根部,自己則用指頭玩弄他的內部,等到感覺控制力又回到自己體內,他便一下盡根沒入,重新享用已經知道快樂的滋味,諂媚咬緊他的內部。最后,當哥舒衡在臨刀體nei齤射出的時候,他向后一倒,兩個人都伏倒在了大乖的肚皮上,大乖好奇的拿腳掌輕輕勾著臨刀披散在漆黑狐裘上的長發,尾巴從后面團過來,輕輕搔著臨刀汗濕潮紅的面孔。臨刀伏在哥舒衡胸口喘息了片刻,要撐身起來,卻被哥舒衡按在懷里。他說,陪我一會兒。臨刀想了想,便重新伏了回去。彼此相|接的灼|熱肌膚慢慢冷了下去,哥舒衡什么也沒說,他只是看著漸漸開始升起的太陽,在肌膚徹底冷卻的時候,沉默著,放開了臨刀。哥舒衡果然信守承諾,再沒有碰過臨刀一指頭。哥舒衡這個人,如果只看皮相,倒真是風流繾綣,溫和有禮,他對臨刀彬彬有禮,態度不遠不近,北牧對他各種張牙舞爪,他都毫不在意,全當他是小孩挑釁,要讓不知情的人看了,都覺得是北牧無理取鬧。倒是臨刀,皺著眉說了幾句北牧,北牧才悻悻的裹著雪白裘皮,不再說話。三個人就這么相安無事的等到了六天之后,月圓之夜。那是一個非常晴朗的夜晚。沒有風,漆黑的天空沒有一絲云,只有碩大一輪冰白圓月冉冉升起,直懸天巔,而隨著月光灑落,明光鏡內漸漸起了異變。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