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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彈動了一下。哥舒衡無聲的笑了出來。道士頰邊有被微微蒸騰出的汗粘濕的黑發,他溫柔的撥開,看著臨刀一雙眼睛,問了個問題。“你還記得昨晚我射了幾次嗎?”臨刀眼神一銳,冷哼一聲,別過頭去,哥舒衡也不惱,撈了他一縷黑發慢慢親吻,笑道,我倒是記得很清楚,一共射了四次。第四章他慣握長槍的指頭虛虛從臨刀面上劃過,輕輕碰了碰他的面孔,“一次?!?/br>點到他唇上,輕柔分開,強行叩開道士齒列,平整指甲從他舌尖慢慢滑動,若有若無的撫過他口腔粘|膜,極輕的抵上他上顎,拿指尖一點點輕輕的搔,又麻又酥又癢,臨刀微微顫了一下,只恨不得把他手指推出去,自己狠狠拿舌尖摩擦止癢,他氣息微亂,哥舒衡卻一笑,慢慢俯下`身去,湊在他唇邊,屬于他的雄性氣息就這么吹入臨刀口中,卻是比口唇相接還要私密的親近。“二次?!边@一聲幾乎是拂在他咽喉深處,臨刀喉頭一顫,把哥舒衡一口氣息咽了下去,他眉頭緊擰,勉強提起一口真氣,提足踢去,卻被哥舒衡伸腳一勾,一腿就切進他雙腿之間。哥舒衡也不惱,臉上兀自掛著溫和微笑,指尖又繼續往下,落在他胸口還兀自紅腫的ru|首上,打了個圈,“三次?!?/br>他指尖去懷中蘸了些止血清涼消炎的藥膏,悄然無聲滑入臨刀下裳,探入他hou齤`xue,仔仔細細在那高熱所在抹了一遍,伸出手來,正對上臨刀一雙黑若琉璃的眼凌厲耀目,他舔了下嘴唇,指尖從緊致微腫的xue齤`口撫弄,一個一個皺褶都用指尖摩挲撫平,看著身下那人連腰都彈了一下,他才一笑,白牙森森,在他耳邊呢喃,“四次?!?/br>“——!”晏臨刀猛的轉過頭去,不再看他,哥舒衡一聲低笑全灑在道士略微起伏的胸口上。“我還算自認公平,昨天我射了幾次,今天就讓道長射幾次如何?一定讓道長體會何為人間極樂?!?/br>男人的輕笑聲,像是上一個噩夢的余響。他的身體,就此再一次被打開。哥舒衡僅僅用親吻,就讓臨刀射了出來。他吻遍臨刀全身。他親吻臨刀的面孔、嘴唇、手臂,輕輕用牙齒咬上劍者修長漂亮的指頭,親吻他的腳踝,含住他的腳趾,在趾根處留下深深淺淺的牙印,又用舌尖探入指甲的縫隙,掃蕩摩舔指甲里那片min感的軟rou,再深深吞入喉間,吸`吮緊裹,那種濕潤灼熱,讓臨刀產生錯覺,仿佛再深一點,就能碰觸到哥舒衡的內臟。他差一點就呻吟出聲,又不太能動,只得側過頭去,一口咬住大氅,連帶著自己一束又涼又滑,冰雪一樣觸感的長發。天策的親吻漫無章法,他親吻得異常認真,卻毫不在意落點,又帶了一種性`感的隨心所欲,他上一個吻是落在他大腿內側的極細嫩處,下一個吻就會落在他的手肘。臨刀再把持不住,氣息開始濁重,口唇里呼出的氣都是又顫又熱,把嘴唇邊一縷黑發都呼得發暖,才勉力壓下嗓子里幾聲喘息。哥舒衡吻他的胸口,卻沒有直接碰觸ru|首,而是輕輕從他色澤淺淡的ru|暈開始,先是極輕的吻,羽毛一樣撩著,那一股su齤癢撩得臨刀幾乎要拱起腰身,他好整以暇,舌尖繞著ru|暈打轉,慢慢一點一點加重力道,最后到了ru|首,他卻沒有如臨刀以為的一口咬下,用爽利的疼壓了這難奈麻癢,而是舌尖一掃,再往下一扣,一口咬住了ru暈。這一口咬得極重,那股疼還沒等擴散開,就變成了一股熱流,直沖腹下,晏臨刀就這么射了出來,他能做到的就是牙關緊咬,忍住一聲喘息。高齤`chao之后,臨刀整個人的意識都是飄的,他感覺到有人輕輕分開他的嘴唇,把他口里咬的東西一點一點全請出來。“道長聲音清潤動聽,動情時想必也是極為好聽的,何必強自忍著,某看了都心疼?!卑阉ぴ诖缴系暮诎l摘下理好,哥舒衡看他,這原本清冷如雪的男人先在氣息紊亂,修長四肢在血色大氅里若隱若現,襯著斑斑吻痕,別有一番艷mi風情。臨刀明顯沒有聽清他的話,他眨眨眼,眼神都散了,只茫然看他,哥舒衡大笑出聲,他拍拍道士的臉,低聲道,還有三次呢,你放心好了,一次一次,還有得是時間,都會讓你高齤`chao的,讓你射得一塌糊涂。他俯身,吻上臨刀嫣紅欲滴的耳垂,說,某從不食言,說到做到。臨刀接下來兩次高齤`chao,全都敗在哥舒衡的撫觸親吻之下。哥舒衡肆無忌憚,用舌尖撫慰他的后齤`xue、親吻他的會|陰,沒有哪里是他的嘴唇和手指不能碰觸的地方,這個慣經風月的男人,惟獨沒有去撫慰他的yang齤`具。而這就越發讓晏臨刀覺得……難堪。最后連哥舒衡都有點驚訝了,他伸手從臨刀腹上擦起來一點黏稠液體,笑道,道長這身子還真是敏感,某覺得……十分欣慰。他歪著頭,看著道士疲軟的xing`器,他想了想,忽然笑起來,說,那這樣,最后一次,就讓道長徹徹底底盡興吧。這么說著,他拍了拍晏臨刀一張緋紅面孔,在他雙腿之間埋頭下去。當他把臨刀的性`器含入口中的剎那,純陽道子終于呻|吟出聲,一聲低吟咬碎在了喉間,只有那么一星半點,從唇間破出。臨刀只覺得自己連骨頭都在無法形容的蒸騰熱意里慢慢融化,巨大的快齤|感席卷而來,頭皮發緊發疼,渾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變成了敏感帶!他像是身體被從內向外翻轉了一圈,男人的每一個吐息都像是又輕又癢的吻,落在他的內臟上。被吸`吮被側面輕咬,被束入喉頭吞咽,在被吐出的時刻,又被尖銳的牙齒不輕不重的敲叩——臨刀渾身顫抖,他于一片無法思考的混亂中,輕聲哭了出來。他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出來。他已經這么多年,怎樣的痛苦,都未曾流過眼淚。他哭得像個極小極小的孩子,不太會哭,斷斷續續一點小貓似的抽泣,一點低吟,支離破碎。然后渾渾噩噩中,臨刀覺得自己下頜被抬高,男人的吻散碎的落在了他眼睛四周,男人把他抱了起來,一只手環過他的腰,輕輕沿著他脊背一線滑動,一只手握住他bo齤`起的yang齤`具,不復剛才激烈的挑`逗,而是柔和的,輕輕撩撥。他被阻擋在了高`潮邊緣。隨著吻一起落下的,還有哥舒衡滿足的輕哼。我會延長你的kuai齤|感,讓你慢慢體會極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