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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清冷的聲音靜靜地響起:“那你好好想,我給你時間?!?/br>他起身離開,頭也不回。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嫖嫖扔的地雷=3=大力撫摸,么么噠!不要傷心哈,一對BE了,一對會HE!下面讓我們慢慢甜起來~\(≧▽≦)/~第64章心亂如麻夜色還是那樣沉寂,喧囂鼓動的只有那顆激烈跳躍的心罷了。穆長亭怔怔躺在床上,目光落在半開的窗戶上,冷月的清輝靜悄悄地撒了滿地,他聽著那人一貫沉穩的腳步聲慢慢走遠,仿佛也將灼人的溫度一并帶走了。邢玉笙約莫是有些生氣和失望的,穆長亭想起他方才僵硬孤坐的背影,心里忽然也有些不好受。這一晚輾轉反側,他睡得不甚規矩,四肢并用地撲抱著那床軟被,聞著那股熟悉的冷梅之香,更是心煩意亂。說不清為什么沒有回清心派,穆長亭自虐一樣熬了一夜,快要天亮的時候才昏昏沉沉的小睡了片刻,不過也沒睡多久,就被和淮挖了起來。和淮乖乖坐在飯廳等著,見穆長亭睡眼惺忪地走出來,笑道:“穆掌門,快過來用飯,看看有沒有你喜歡吃的?!?/br>那自然是喜歡吃的,他們這早飯吃得奢侈,滿滿當當地擺了一桌,有趣致可愛的糕點,還有味道清甜可口的清粥。穆長亭聽他叫得生疏,吃了一個餃子,笑了笑道:“別掌門掌門的叫了,我如今也不是了,你怎么叫你邢大哥的,還是怎么叫我吧?!彼麄兊膲勖确踩碎L,其實讓少年人叫他大哥還是占了一些便宜,可是邢玉笙既然都厚得起臉皮,他穆長亭自然也能承受得起。和淮從善如流,高興地喊了他一聲“穆大哥”。穆長亭為人和氣,又愛笑,和淮自然愿意親近,巴不得叫得親熱些。其實從前他還不認識穆長亭的時候,因為聽邢玉笙時常提起,他就是叫他穆大哥的,只是后來穆長亭恢復了神識,他又跟他不熟,便只能尋著禮儀叫得生疏些。穆長亭一邊心不在焉地吃,一邊往門口張望,猶豫著問道:“那個……你不叫你邢大哥過來用飯?”和淮鼓著腮幫子嚼東西,搖頭道:“不用,他走了?!?/br>先頭穆長亭心里還惴惴不安,擔心待會兒見到邢玉笙不知該如何相處,現在聽說他離開了,驚得眼睛都瞪大了:“什么?他走了?”和淮點了點頭,心里也訝異呢,早上他還賴在床上,邢玉笙就走進來將他搖醒了,說要離開一陣子,回老家去處理些事情。他不知邢玉笙所說的“老家”在哪里,邢玉笙向來不愿多說自己的事,和淮小時候不懂事的時候還會鬧,現在摸透了他的性子,就知道哪些該問哪些不該問了。邢玉笙囑咐他,穆長亭昨夜歇在了這里,早飯他做好了,讓和淮記得叫上穆長亭一同用飯。和淮還沒睡醒,迷迷糊糊地應了,等到睡醒了爬起來去廚房一看,我的乖乖,他做得豈止像早飯,大戶人家也不過就這樣了,豐盛的不得了。穆長亭追問邢玉笙的去向,和淮就將這些跟他說了。哪知穆長亭聽罷,表情就有些不對勁,也不吃了,望著這滿桌子的食物發愣。和淮咬著筷子打量他,心道,這兩人一個比一個不對勁。邢玉笙也是,他走的時候面色不虞,似乎心情并不太好,可是他通常心情不好的時候是不會下廚的,更別提做這么多好吃的。還有一點特別奇怪,邢玉笙那么愛干凈的一個人,平日里甚至不喜歡太多人在他房間出入,如今居然會愿意讓穆長亭睡在他的床上,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吃完早飯,穆長亭趴在涼亭沉思,他已傳信給執戒長老,言明要過些時日再回去。其實邢玉笙應該是回魔域去了,他那里的事情比清心派的還要棘手,雖說前陣子他在重傷在床,不能及時料理魔界之事,但蛇癭已先行回去坐陣,穆長亭也有暗中幫忙,可終歸還是要他親自去處理為好。穆長亭所擔心的是,邢玉笙如今身體大不如前,不知是否能夠獨自應對。蕭運洋、江雪影皆有反叛之心,寧釗保持中立,現在秦飛瓊事敗,就怕他們狗急跳墻,游說了寧釗,一同聯合起來對付邢玉笙,那才是最大的憂患,接下來也說不準時局會如何變化。“……穆大哥!你在想什么呢?”少年的聲音在耳邊乍響,嚇了穆長亭一跳,他無奈笑道:“小淮,你不要那么大聲說話,我聽得見?!?/br>和淮遞過去幾顆香甜的青棗,跳上桌子一屁股坐下來,抱怨道:“你才聽不見呢,我都喊了你好幾聲了!”他咬得咯吧脆,嘴巴片刻不聽。掌心的青棗果實飽滿,顏色鮮亮,穆長亭嘗了下,確實好吃。和淮笑瞇瞇地說:“好吃吧?”看他那一臉滿足的吃貨相,穆長亭笑著點頭:“好吃,挺甜的?!?/br>和淮悠閑地晃著腳,提議道:“穆大哥,你今日若有空,我帶你四處逛逛吧?”穆長亭笑看著他,和淮的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道:“你不想出去么?”穆長亭干脆利落地回道:“不想?!?/br>和淮一下子急了,從桌子上跳下來,拽住他的胳膊,道:“怎么就不想了呢?在家里待著多無聊啊,難得你休息,我們出去逛逛呀!”穆長亭笑道:“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好像要跟著夫子上課,叔母應該不允許你出門的吧?你老實說,你想出去做什么?”和淮嘟了嘟嘴,道:“就是我朋友約我出去游湖而已,我在家里都待悶了,上吊的還要喘口氣吧?再讀書,我會讀傻的!”穆長亭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和淮這副愛玩又貪吃的模樣讓他總是不自覺想起小師弟,再加上他心情煩悶,出去散散心也好,便松口道:“好罷,只此一回?!?/br>和淮歡呼一聲,跑去跟叔母報備去了。這一日,天氣還是極好的,微風旭日,碧空如洗。岸邊垂柳飄飄,往來的商客絡繹不絕,一艘造型雅致的畫舫靠著岸邊停了,和淮興高采烈地招呼穆長亭上去,一個著翠綠衣衫的小丫環微微屈膝,笑著行了一禮,道:“和公子您來啦,其他公子爺可都等了您許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