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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官司,最后只能認栽。我倒是認識這方面的人,要不要我替你介紹介紹?” 耿長河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搖頭道:“不用,我決定把這筆錢捐給希望小學!” 文安嚇了一跳:“你想清楚了?要不再考慮考慮?” 耿長河雖然比較能掙錢,但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而是他辛辛苦苦,沒日沒夜加班賺來的。就為了出這么一口氣,把錢全捐給了希望小學未免太兒戲了。因而文案才勸他想清楚。 耿長河卻說:“我想得很清楚,如果我想辦法轉移了這筆財產,蔣麗妃肯定不會甘心,一定會沒完沒了的跟我折騰,討要這筆錢,我不想跟她糾纏,這是其一。第二嘛,你們一直都說我能娶這么漂亮活潑的老婆,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但其實不是我修來的福氣,而是錢帶來的福氣?!?/br> 低頭看了一眼照片上蔣麗妃那小鳥依人的模樣,那燦爛的笑容,含情脈脈的眼神,耿長河痛苦地承認:“我跟她談戀愛時,她都不曾這么看過我。她并不愛我,之所以答應我的追求和求婚,也不過是看我經濟條件不錯罷了,我要把錢捐出去,讓她知道,便是將錢捐了,我也不會便宜她!做做善事,希望我下半輩子能不能不遇到這種糟心事吧!” 蔣麗妃知道本來屬于自己的財富,被丈夫給捐了,肯定是又恨又悔,以后但凡經濟見拙時,她可能都會想起這件事,這將成為卡在她心里的一根刺,永遠都拔不掉。除非她與耿長河離婚后,能找到一個條件更好的男人。但她婚內出軌,還帶著孩子,名聲壞了,想找個比耿長河條件更好的男人希望渺茫。 這樣確實比較解氣,文安點頭:“好吧,既然你已經有了主意,我也不勸你。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夠花就好。不過,蔣麗妃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 耿長河拿出手機頁面遞到文安面前:“她剛好懷孕24周,還能做羊水穿刺,我明天帶她去一家私立醫院,以做羊水穿刺為名,悄悄驗一下DNA,如果這個孩子是我的,為了孩子,我等她做完月子再提離婚這件事,并給她一百萬。如果孩子不是我的,你準備好幫我打離婚官司吧,我一文錢都不會留給她!” 他這已經安排得很好了。 文案見他沒被憤怒沖暈頭,欣慰地點了點頭,舉起酒杯:“好,兄弟,別的我也不勸你了,這天下好女人多的是,往前看?!?/br> 耿長河也拿起了酒杯,痛苦地說:“這事以后再說吧!” 他現在哪還有心思想這些。 *** 耿長河說到做到,回去后便向蔣麗妃透露,他們家祖上可能唐氏癥,他爺爺有個兄弟是癡呆患者,他還曾有個三叔,生下來智力也不正常,五歲的時候落水死了,為了萬無一失,他提議去做一次羊水穿刺。 蔣麗妃被他帶來的這個消息給驚呆了,雖然有點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可做個檢查總不是壞事,否則孩子有個萬一,生下來孩子痛苦,她這做母親的也痛苦。 糾結了一下,蔣麗妃就很干脆地同意了。羊水穿刺的最好時間是15到20周,最晚可以到24周,她正好卡在這個線上。 于是,第二天耿長河就帶了蔣麗妃去做羊水穿刺。為此還特意跟公司請了假。 耿長河沒有帶蔣麗妃去她經常產檢的那家醫院,而是領著她去了全市最好的一家私立醫院,辦了手續,并對蔣麗妃說:“我看不如將你的大卡轉移到這家醫院。這家醫院雖然收費貴了點,但他們的VIP制度做得非常好,產檢不用排隊,以后生孩子也有無痛分娩,單人病人,還可以在這里做月子,他們還提供金牌月嫂和育兒嫂?!?/br> 蔣麗妃以前去的那家醫院,也是一家私立醫院,不過比這一家要稍微差一點。 蔣麗妃感激地看著他說:“老公,你真好!” 耿長河笑著說:“我好什么,不過是出點錢罷了,哪比得上你十月懷胎辛苦?!?/br> 他先帶著蔣麗妃做了羊水穿刺,然后又去參觀了這里的做月子服務,真是細心又周到,既把小孩照顧得無微不至,最重要的還有新mama恢復課程,健康營養的月子餐,保證產婦既能在這一個月養好身體,又能減掉小肚子,恢復完美的身材。 當然與之相匹配的是不菲的價格,蔣麗妃看了一下,從生產到做完月子,差不多要花二十萬左右。這可是一筆不菲的開支,普通人家肯定住不起。 但耿長河眉頭也沒眨地就給交了兩萬塊的定金,把她接下來三四個月的產檢費用全交了。至于生孩子,做月子的錢,等以后生產的時候再交。 參觀完這家醫院,耿長河又帶蔣麗妃去看了一出舞臺劇,在外面吃過了飯才回去?;丶抑?,蔣麗妃就累得躺在床上午睡去了。 而耿長河卻毫無睡意,他坐在書房,心里一片焦急,因為他在等DNA檢測結果,可這個檢測過程非常繁瑣,私人鑒定一般需要三五天,司法鑒定則需要七個工作日。 而這才第一天呢,距離出結果還有好長一段時間。為防止自己閑下來在家胡思亂想,被蔣麗妃看出端倪,耿長河果斷地去了公司上班。 焦灼得等到第五天,醫院那邊終于打電話通知耿長河去領報告了。 他馬上丟下工作,開車去了醫院,一路上,他都一直在想,這個孩子會不會是他的? 到了醫院,醫生將檢測報告交給了他。 耿長河顫抖著手接過報告,略過了前面一系列分析說明,直接跳到最后鑒定結論那一欄:經我中心鑒定,耿長河與蔣麗妃腹中之子確認無血緣關系。 沒有血緣關系,沒有血緣關系,孩子果然不是他的!備受打擊的耿長河一個趔趄退后背抵到了墻,滑下去,抱著頭,蹲在墻邊,無聲地哭了出來。 醫生看得很不忍,可這種事,時有發生,他們都習慣了,只能拍拍耿長河的肩,把空間留給他自己。 耿長河紅著眼出了醫院,抬腳不知不覺走到了沈容家的那個小飯館門前。 下午這個點,店里沒客人,沈容在盤點還缺哪些貨,明天好去進,長時間保持埋頭寫字的動作,弄得她的脖子都酸了。她抬起頭,扭了一下脖子,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店外失魂落魄的耿長河,忙放下了筆走了出去道:“耿先生,進來坐坐吧!” 耿長河局促不安地走進店里,坐到桌子前,沈容給他倒了一杯純凈水,遞到他面前,然后坐到了他對面。 耿長河機械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