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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塊肝臟的感覺,他不是心疼他的白月光,不把別人的器官當器官嗎?既然這么愛付靜萱,自己上??! 這番挑撥離間,果然說動了胡馨月這個戀愛腦。 嫉妒蒙蔽了她的心,她狠狠一咬牙說:“好,我同意,你有什么好辦法?” “你先給我點現金?!鄙蛉萆斐鍪终f。 胡馨月被她這神轉折給弄懵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你要錢做什么?” “你說要錢做什么?我現在身無分文,手機也沒帶,也不敢動用銀行卡之類的,沒點錢,出門公交車都坐不了,萬一被陸昊遠的人發現了,我拿什么跑路?”沈容反問。 胡馨月一想,是這個道理。她是個富家女,不缺錢,打個電話就讓人給送了十萬塊現金過來,然后瞧都沒瞧一眼,揮揮手說:“都給你了,你自便,我去睡美容覺了,沒事別打擾我!” 說完,進入主臥,把門給反鎖了。 有了錢,誰還打擾她??! 沈容在房子里找了一個不起眼的結實袋子,將現金塞了進去,然后去衛生巾,在臉上涂涂抹抹一番,再把黑瀑一樣的長發用卷發棒卷了卷,弄成大波浪卷,跟胡馨月的發型非常像,然后再戴上胡馨月的墨鏡悄無聲息地拉開門走了。 如今這個社會,城里到處都是監控,雖然在現實社會中,只要一個人沒有犯法,沒被通緝,沒人能調動全市的監控來查她。 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這是,什么不合理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沈容可不敢保證胡馨月這里就一定安全,尤其是胡馨月是個很容易被洗腦,被說服的人。這樣的人,嘴巴沒把門,很容易被人套出話。 為了她的安全,還是趁著天黑,又有錢,趕緊溜吧。 沈容拿著錢匆匆下了樓,尋著沒什么監控的小巷子走,找了一家理發店,將頭發剪短,又在旁邊的小服裝店買了兩身衣服和一個黑色的背包,把胡馨月這一身大牌給換下了。 只這一cao作,沈容轉眼就成了一個穿著白T恤,牛仔短褲,露出涂了粉紅甲油的青蔥少女,再加上她臉上的濃妝,她敢打賭,就是陸昊遠站在她面前也未必會認出她來。 換了個造型,沈容大大方方地走在馬路上,先去吃了飯,然后往步行街的天橋上走去,這是□□的最愛出沒的地方。 但可能是晚上的原因,沈容并沒有在這里找到□□的,不過幸虧電線桿子上還有小廣告。 沈容把號碼記了下來,趕在商店關門之前,找了一個報刊亭,要求買一張電話卡?,F在買電話卡也要登記身份證,不過這種小攤管得一般不嚴,沈容裝可憐說忘了帶身份證,可以報身份證號碼和姓名。 那老板看她一個柔弱的姑娘,覺得她應該干不出什么太出格的事來,加上現在報刊亭的生意不好做,一猶豫,就把卡賣給了她。 沈容謝過老板,又去買了手機,將卡裝上,立即給那個做假證的打了個電話過去。 “我要一張身份證,多少錢?” “100塊?!彪娫捘嵌耸莻€聲音很粗的男人。 沈容敲了敲手指說:“我今晚就要,五張,給你一千塊,可以嗎?” 這對□□的來說可是一筆大買賣,忙不迭地就同意了。 雙方約定了地點見面,很快,那男人就已有的假證帶來了,沈容挑了五張,付了錢。 有了手機,有了假證,但今晚還沒著落。沈容不敢拿假證去住酒店,因為現在酒店跟派出所那邊聯網,萬一識別出她的證件是假的就完了。 想了想,她猶豫,要不還是回胡馨月家住一晚,明早天不亮就走。 算來算去,目前就那地方還安全點。 沈容又摸了回去,剛到小區門口時,她立即停下了腳步,往黑暗的墻壁上一貼,因為她看見了陸昊遠的特別助理薛明。 薛明從車里下來,身邊還跟著兩個穿著黑西裝的魁梧大漢,他站在小區門口將熄滅的煙頭往垃圾桶里一彈,問道:“確定太太來找胡三小姐了?” 對于沈容和胡馨月的官司,身為陸昊遠的特別助理,薛明比誰都清楚。兩人一個多月前才鬧崩了,差點打起來,太太這會兒竟然會來找她,真是稀奇! 身邊一個保鏢說:“是的,根據馬路上的監控和小區的監控顯示,太太確實進了胡三小姐家。不過在兩個小時前,出來一個人,瞧那樣子,像是胡三小姐!” 薛明撇嘴:“胡馨月會幫太太藏起來?走,進去看看!” 他顯然是有懷疑。 沈容背后冒出一層冷汗。 她想了想,她在猶豫,要不要通知胡馨月一聲,以免她說漏了嘴。 但胡馨月這智商,沈容實在不抱希望,她鐵定斗不過薛明,搞不好被薛明一套話,什么都說了。 思忖片刻,沈容決定還是搏一搏。胡馨月是一枚好用的棋子,這么廢了實在可惜。 她飛快地到馬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后報了一個比較遠的地名,然后給胡馨月打了個電話過去:“薛明找上門來了,把你的手機丟進廁所里,將自己綁起來或者打暈,見到薛明就哭,他問什么都哭!” 利落地說完這番話,不等胡馨月回話,沈容就飛快地掛斷了電話,將手機卡取了出去,往窗外一拋。 為了謹慎起見,這個號她是不能再用了,可惜,剛買的卡,里面一百塊的話費都沒用過呢。 *** 胡馨月剛睡著就接到沈容的電話,本來還很不高興的,結果聽了沈容的話,她嚇得睡意消散無蹤,忙不迭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按照沈容的吩咐,先把手機往廁所里一丟,再拿了一根繩子想把自己綁起來。 但她沒經過訓練,急得冷汗都冒了出來,還是系不好繩子,松松垮垮的樣子,哪騙得過人。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又響起了敲門聲,薛明來了,胡馨月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她焦急地在屋子里轉了兩圈,然后把繩子往衣柜里一塞,舉起了花瓶對準后脖子,想砸,又有點下不了手。 直到門口的敲門聲越來越大,拍得門板啪啪作響,胡馨月知道沒時間了,心一橫,拿起花瓶,用了點力氣往后脖子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