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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來分他的錢。 *** 沈容出了咖啡廳后,坐上了嚴律師的車。 把車開走后,嚴律師問她:“跟劉東山談得怎么樣了?” 沈容冷笑:“他想花三千萬打發我,我同意了!” “你同意了?”嚴律師詫異極了。 沈容手肘支在車窗上,淡淡地說:“騙他的呢。周一,法院就要上班了,你跟法院那邊的人比較熟,麻煩你幫幫忙,盡快讓財產保全的申請通過。劉東山這人的尿性我清楚,他摳死了,哪里真的舍得給我錢,他估計是想拖著我,再玩花招吧。而且他膽大心狠,喜歡冒險,哪怕明知道自己的股份有問題,他也不會愿意耽誤集團的計劃,勢必會積極推動增股這件事。咱們要在他正式增發股票的時候打他個措手不及,我倒要看看,影響了其他股東的利益,他這董事長的位置還坐不坐得穩!” 果然,沈容猜得沒錯。劉東山骨子里就輕視沈容,并不覺得她能干什么大事,而且這集團以后是劉彬的,劉彬是沈容的親兒子,她不會對親兒子太狠,因而也沒太把她的威脅當回事。 到了周一,劉東山就召集集團高層開了會,宣布加快推進增股,一定要在本周內正式增發股票。 不止如此,他還私底下找了郝律師,研究怎么把自己名下的股份轉移給劉彬。 郝律師提醒他:“劉先生,你現在把股份轉移給劉彬,也是轉移婚姻期間共同財產的一種行為。在法庭上對你會很不利?!?/br> “沒事,劉彬是我的兒子也是她的兒子,還是她唯一的兒子,她這輩子都不能生了,我就不信了,劉彬跪下去求她,她也能忍著非要從劉彬身上把股份討回去!” 劉東山想著大不了就賴,若是沈容還不依不撓,到時候讓劉彬去她面前哀求、尋死覓活,跳樓喝藥割腕什么的走一遭,他就不信,沈容不會心軟。怎么說,劉彬身上也流著她一半的血。股份便宜兒子,她也不虧。 見他執意要如此,郝律師只好點頭同意。 以免夜長夢多,劉東山叮囑郝律師:“盡快在這個星期搞定,有什么手續和材料需要我配合的,盡管說?!?/br> 轉眼間就到了周五,東山集團將證監會核準的募集說明書摘要刊登在了報刊上,同時將全文刊登在了官網。 東山集團正式發行新股! 公告剛一發出,劉東山還來不及高興,就接到了郝律師的電話。 “劉先生,有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沈容上周已經向法院遞交了財產申請保全,法院今天批準,正式凍結你名下所有的股份!劉先生,我建議你馬上撤回股票發行的決議,及時找沈容女士協商解決此事!” 劉東山一屁股坐到了背后寬大的老板椅上,面如土色。 新聞通稿和公告都發出去了,現在撤回,公司的股東怎么想,股民怎么想?周一開盤,集團的股價肯定會一瀉千里,跌停為止,一天之內蒸發成百數千萬的市值,而他就是罪魁禍首! 都是沈容的錯,這女人明明在參加婚禮前就已經遞交了財產保全申請,在咖啡館的時候還故意很好說話地答應了他。她是故意的,故意整他! 這女人真陰險!他竟然栽在了一個自己一直看不上的女人身上。 不,他還沒栽,只要找到沈容,說服她撤回申請,達成和解,這事就還有轉機。 劉東山馬上用內線給劉彬撥了個電話:“備車,馬上下樓,跟我一起去你媽家!” 15.015叉燒父子 “沈女士, 你好,我是門口的保安小汪啊,你兒子又來了,還帶了個四五十歲的男人過來,開的那輛車可闊氣了!”保安小汪cao著一口不大標準的普通話激動地說。 沈容耐心地聽他說完, 然后真誠地道:“小汪, 謝謝你特意打電話告訴我這事。對了,我下個月要出門一趟,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就先把明年的物業費預繳了吧,你明后天有空,過來一趟, 我把錢交給你?!?/br> 保安收物業費有提成的,越早收到提成越高, 這也算是沈容對他通風報信的一點小小的報答。 小汪果然很高興地答應了, 沈女士可真是個好人啊, 見誰都和和氣氣的, 天氣熱, 看到他們巡邏的時候都會遞水、分水果給他們吃, 一點架子都沒有。 掛斷了電話,沈容馬上把手機調成了靜音,剛丟到沙發上, 外面就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喲, 來得還真快啊, 沈容走到大門口,彎腰透過貓眼,看到劉東山父子站在門口。老是那個神情焦急,領帶都扯了下來,握在手里,不停地在門口踱來踱去,小的那個倚在門邊,一臉的不情愿,活像誰欠了他二五八萬似的。 嘖嘖,不情愿就不要來嘛,當誰樂意讓他們爺倆到這兒來當門神。 沈容撇了撇嘴,雙手環胸,慢吞吞地坐回了沙發上?,F在這父子倆急紅了眼,來找她肯定沒好事。她一個獨居的女人可不敢放他們進來,誰知道這爺倆在暴怒之下,會干出什么來。她可還沒活夠呢! 門鈴響了半天,都沒動靜,劉東山暴躁地踹了門一腳:“阿彬,你媽哪兒去了?” 劉彬低垂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我咋知道,可能是不在家吧?!?/br> 上周婚禮上,沈容那么不給他面子,讓他丟盡了臉,劉彬這會兒其實很不愿意見她。但他又不敢反抗強勢的劉東山,因此過來了也是不情不愿的。 劉東山一瞧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頓時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到了他的后背上:“不知道就打電話???你知不知道現在事情有多嚴重?現在是計較面子的時候嗎?你還想不想繼續在公司橫著走?想以后繼續你大少爺的好日子,就趕緊給你媽打電話。母子之間,哪有隔夜仇!” 在他的督促下,劉彬只好拿起手機,無奈地撥通了沈容的電話。電話響了好一陣,沈容才接起來,若無其事地說:“是阿彬啊,有事嗎?” 劉彬看向劉東山。 劉東山氣結,說什么都還要他親自出馬嗎?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他一把奪過劉彬手里的手機,放到耳邊,飛快地說道:“阿容,是我,你在哪里?我們約個時間見面,好好談一談!” “談什么?電話里也可以談!”沈容慢悠悠地說。 劉東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