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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擊的人們,還有那些俗艷的站在街邊招客的女人們,都那么無聊又有趣。然后他發掘了被找茬,然后正當防衛的打架方式,一般都不會招來警察,但偶爾招來警察,看到他一副乖乖牌的樣子,也就沒有人會認為他是那些小地痞傷痕累累的制造者。直到,"直到,心底的兇獸被養刁了胃口,剛好遇見跟我這個初中生勒索錢財的,你的父親。那次我差點兒殺了他,那嚇到了他,更嚇到了我,我以為我一直的自控力很好,誰知道看到匕首的時候還是失控了,所以,我重新規劃了我未來的人生,目標只有一個,不當個殺人犯被關進牢里,努力當個好人。"井冉背靠在井壁上,望著圓形的墨藍色天空中,最亮的那顆星,這種掏空一切的感覺,真好啊,有個人可以聽你講話真的,很好。"后來,就是撞到了你,我媽剛自殺去世沒多久看到你時,我就想,嗯,是時候養個寵物了,因為傷害你的人都不在了,而且我會保護你的。"井冉嘆息,覺得懷里的這個寵物,變得,不僅僅是個寵物了,甚至,他有種自己才是對方的寵物一樣,一個受傷的,想要主人安慰的寵物。"真好,你救了我,然后保護了我,還給我做夢都夢不到的美好的生活。所以,你已經是個好人了,井冉。"葉空用頭頂頂了頂對方的下巴,說道。"可是,我還是失控了。"井冉用下巴揉搓著葉空的頭發,頭發里淡淡的茶香,是跟他一樣的味道,讓人安心。"沒關系,我會當你的安全繩的,你失控時,我會綁著你的。"葉空想象著被繩子捆成總則的井冉,忍不住笑起來,讓想要感動一把的井冉也破了功。"而且,你不覺得你太壓抑自己的本性了嗎?我覺得任何人內心都有憤怒殘暴的一面,可是,有很多種渠道可以正常的宣泄出來啊,比如我,是通過畫畫,還有人愛看恐怖片和犯罪片,其實都是種宣泄。嗯,你作文那么好,不如就寫網絡吧,要么是恐怖,要么是偵探犯罪,這可比打架安全的多。"葉空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興奮的轉頭,想要繼續說服工作。結果空間過窄的情況下,就是他的唇不小心擦在了井冉的臉上,兩個人都愣住了,外面的風聲,蛐蛐的叫聲都仿佛一下子消失了一般,只剩下兩個人砰砰砰的心跳聲。井冉鬼使神差地垂下頭,看著對方不安的眨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忽上忽下,像是個上下翻飛的蝴蝶。那紅潤的嘴唇那么的惹眼與誘人,他順從自己的心愿,將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然后,一分鐘后依然印著。"你干嘛吻我?"葉空推開井冉,有些害羞又有些黑線,這是吻吧,感覺跟電視上演的不太一樣。"呃,你先親我的。"井冉慌亂地回答,對自己剛剛的表現有點兒懊惱,貌似吻不是那個樣子啊,應該提前研究研究啊,不對,他們倆都是男生,而且他是他最重要的寵物。井冉安靜下來,摟住葉空,嘆息道,"這就是所謂的夜色太美?反正,吻都吻了,都是大男人別那么小氣嘛。"葉空扭了扭屁股,書包有些隔的慌,想了半天,也是,他倆都第一次,呃,敞開心扉,所以有點兒小激動也是可以理解的,反正他本來就是屬于他的寵物嘛。"下次不許啦,怪怪的。"于是,這個吻發乎情,呃,友情或者主寵情,止乎禮,嗯,大家還是很有節制的。于是這個不是小插曲的小插曲就被這倆蓋棺定論了。兩個人大半夜回到家時,被三只用口水加爪子熱烈歡迎或者是努力表達譴責了一番,又祭出貓罐頭和狗骨頭才消停下來。兩個人也糊弄著吃了點東西,趕緊洗洗睡了,嗯,今晚應該會做個好夢,睡前,井冉摟著懷里的大寵物很有自信的想著。第二天,兩個人不負眾望的起晚了,拿著超簡潔版三明治兩個人騎著自行車去學校了,說起來,這輛可愛的自行車很久沒騎了呢,所以葉空覺得屁股有點硌得慌好在趕在鈴聲響起前到了教室,兩個人都松了口氣,葉空剛坐下,旁邊的那位體育生同學,笑得不懷好意地問道,"聽說你們是騎一輛自行車來的?"葉空忍住哈欠的沖動,點了點頭,眼睛里憋出些眼淚,最后還是沒忍住打了個哈欠??吹门赃叺膭Ⅺ愐汇?,低頭嘟囔了一句,真是妖孽。然后又笑瞇瞇地問道,"你坐在車前面的橫梁上?"葉空更加莫名其妙了,又點點頭,不坐那里坐哪里?那個自行車沒有后座啊。劉麗同學翻了個白眼,暗道活該被那些腐女YY,轉過去頭去前,很壞心地說了句,"秀恩愛死得快。"葉空黑線,這女生好莫名其妙干嘛咒人家死???果然還是井冉說的對,女人都是莫名其妙的母老虎。被洗腦成功的這位小和尚,你的重點是不是應該放在秀恩愛三個字上捏?日子平滑如初秋的清風一樣過著,葉空本以為他爸第二天還會過來,結果沒有,等了好幾天都沒有,他還把自己攢的錢都取出來了呢。"走吧,說不定哪天就出現了呢,明天我打電話問問曲老太。"井冉拉著葉空快速越過那個小胡同,他現在最不樂意看到的就是這個胡同,呃,其實葉空他爸才是他最不樂意看到的,按理說從小就受虐待的葉空也該如此才對啊。"葉空,你一點都不恨你爸嗎?畢竟他除了傷害什么都沒給你過。"井冉納悶地問,覺得自家寵物平時也沒覺得是個圣父啊,咳,街上疑似假乞丐的家伙,他是絕對不會給錢的。"不恨,畢竟他給了我生命啊。"葉空回答。井冉吞了口唾沫,果然是圣父嗎?他是不會歧視圣父的,嗯,就是,平時多讓他看點兒紀實類法制新聞。"我從小就認為,我父母有權利處置我這個,嗯,產品好了。他們是制造者,所以有權力,所以我就不必怨恨。恨人,尤其是恨有血緣的父母,很累人的。"葉空邊走向前邊緩緩地說道。他記得小時候看報紙,上面有說各種動物是如何對待自己的孩子的,有的為了讓孩子學飛就踢它們下山崖,有的選擇一窩里弱小的咬死,奶水留給健壯的,還有的,生下來直接扔給別人養那時候他才覺得,啊,他這樣根本不算什么,雖然mama把他扔給爸爸跑了,但不是沒咬死嗎?雖然爸爸打他,不過動物里的雄性大都是不管孩子的,有的還會咬死,所以,他已經夠幸運了不嗎?井冉聞言一愣,接著下意識地停下腳步,看著前方那個不算高大的背影,突然覺得,對方比自己成熟也堅強的多。嗯,這倒是是個,不錯的想法,雖然表面看來很像是懦弱的逃避,但另一方面,最大程度保護了自己心靈的平安成長。"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