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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抵在了易琛的頸間。易琛連連點頭,小聲的問:“你……你是誰……”那人倒也毫不避諱,直接扯下了黑色的面罩。===========================================啦啦啦~問雅乃出場鳥……出場費米有……嘎嘎嘎嘎……【本章完】三一章南宮問雅那面罩下熟悉面孔,讓易琛再度驚呼:“??!是……是你……南——”他還沒將名字說出口,又被黑衣人打斷。“小聲點!”“哦!”易琛再次點頭,“你……你為什么會找來這里……”“我來,是和你做一筆交易?!?/br>不用說,當南宮問雅出現在易琛眼前的時候,易琛已經知道了他的目的,回想剛才師闕言說的那番話,易琛很肯定的搖了頭。“他……他殺了人,本來就是要坐牢——”“閉嘴!”南宮問雅低吼一句,手上的刀也距離易琛的喉嚨更近了一分,“小墨才不會做這樣事!”“那個……我……我不是……”易琛慌張的想解釋,卻也不知道到底要解釋什么。那個叫墨染的男人犯了法,也是不爭的事實,可看眼前的男人如此緊張和關切的樣子,想來他們倆的關系一定是非比尋常。“小墨他也是為了我才會頂罪入獄的?!蹦蠈m問雅輕嘆了一聲,緩緩道出了事情的原委,“九華門號稱江湖第二大門派,歷來主營醫藥和保健品的生意,在整個熠銀國都有不小的名氣??蓭讉€月前,它那位姓嬴的副門主,突然打著‘九華’的名號賣起了一種新藥,據說是什么祖傳秘方,包治百病,他還自稱嬴半仙,說有密不外傳的醫治各種疑難雜癥的高超醫術,一時間在熠銀國引起了不小的關注。當時,我銀燕堂下正好有一個弟兄的孩子得了種怪病,去了幾次醫館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后來他的夫人就買了嬴半仙的新藥,也出了高價找他為自己的孩子治病。沒想到不出五天,那孩子竟是越病越重了,當他們再抱著孩子去醫館的時候,已經回天乏術。大夫說本來這病雖是罕見了點,也不好治,但是卻不會致命,只是那副據說包治百病的藥卻恰恰加重了孩子的病情。我那位弟兄痛失愛子自然不服,找上門去與人理論,不料店大欺客,他和他的夫人都被打成了重傷,我那兄弟也是習武之人,沒幾天傷也好轉了,可他的夫人本身剛生了孩子身體就虛弱,既不會武功再遭受了喪子的打擊,沒幾天也過世了。堂里的兄弟看不下去,說非要為他報仇,一時沖動就帶著家伙連夜跑去了那嬴半仙的家里,殺了他一家,包括妻妾孩子足足十七口?!?/br>“天……”聽到這里,易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十七口??!雖然那人如此喪盡天良,的確該死,可是這方式未免也太……“殺人償命本就是江湖上的規矩,可我知道那人的妻兒并不與這件事相關,我這些弟兄的做法的確有違江湖道義。事后,我也親自去了‘九華門’負荊請罪,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沒想到‘九華’的門主仍是不依不饒,非要我交出那位已經被逼死了妻兒的弟兄,說是要他的命為那副門主祭奠,否則他就報官抓人。我教的確是江湖魔教,一直也都做些不光彩的生意,可我們教中人做事一向是干凈利落,不留破綻的,本來這事我們也不怕官府來查,可這次不知道‘九華’的門主在背后搞了什么鬼,那些官差一連兩個月,開始于我銀燕堂的人過不去,不是派人掃了我們的旗下的店鋪,就是隔三差五的說要過來臨檢,弄得我銀燕堂的生意一落千丈。本來身為堂主的我是要為此事負責的,可小墨他為了保護我,竟然先一步去衙門自首,抗下了所有的罪名?!?/br>故事聽到這里,易琛已經完全的倒戈,站在了魔教這邊。可是,讓他私自去放一個重刑犯人……恐怕,言還有那些個大臣都不會同意吧!“我……我也很想幫你,但是他畢竟認了罪,如果要……放人……”“不,我不是要你放他,我和說的交易,是希望你答應,用我的命去換他!”“???這怎么行?”易琛禁不住脫口而出。一命換一命,這哪里算是什么交易?這根本就是在送死好不好!“怎么不行?你們不就是想找個人來認罪好了結這樁案子,讓‘九華門’的人出口氣,如果是被定罪的人是我,肯定會比小墨更合適吧!”“不可以這樣!”易琛毫不考慮的拒絕。就算是換成了,還是會有人死,若不換不成那說不定兩個人都會死,這個叫南宮的人和那個墨染都是好人,他不希望他們任何一個人死掉。“沒有什么可不可以,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南宮問雅剛才放松的短刀又緊逼了上來,“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否則我就你的命去換小墨的!”“不……不要……”易琛嚇得又一陣哆嗦,“我……可以……幫你,但是……但是……”“但是什么?別吞吞吐吐的!”“但是……這些事情……我……我也做不了主啊!”唉!皇帝做到他這份上,也是少有的!“別在我面前裝傻,堂堂一國之君,一個人犯你還做不了主?”南宮問雅對易琛的一再推脫顯然有些氣惱了,手腕微微用力,那刀尖幾乎就要刺入易琛的咽喉。“啊——咳!咳!咳!別……我,我沒有裝!”易琛真怕萬一他一時失手用過了力自己就一命嗚呼了。不過經他這么一提醒,易琛倒也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呵!”南宮問雅輕笑。沒想到外界傳言素來霸道、兇狠的萬俟瑜天竟會是這么一個有點傻乎乎的孩子,看來那些八卦雜志的報道果然不可信。隨即,他從懷里拿出了一個碧綠的翠玉腰牌,在易琛面前晃了晃:“怪只怪剛才在‘菊下樓’你不該如此多管閑事的!”“??!這……這是我的!”明明他記得這東西是放在自己衣兜里的,難道是先前在酒樓和他們起爭執的時候不小心掉了?難怪他能猜到自己的身份了!南宮問雅把腰牌直接塞到了易琛手上,反正他要這破玩意也沒用,“那么我剛才說的交易,陛下可是同意了?”“呃……”他真是很想點頭的,可惜這權利完全不在他的手里不是?以他對熠銀國的了解,要是貿然行動,恐怕不但救不了人,連自己也要搭進去!“那個……他……他現在在天牢里,就算是……是朕,也不能隨便放他出來的?!?/br>“是么?那么,我就只有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