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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話說皇宮里的人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這邊易琛還在思考,門口已經有人把師闕言要的東西給送來了。幾個全透明的玻璃瓶子,類似醫院里打吊瓶那種,里面灌滿的是一種比牛奶的顏色稍深一些的粘稠液體。與瓶子一起送來的,還有一根大約一米長的橡膠管,一個200ML容量的玻璃注射器,一些干凈的紗布和蘸了酒精的棉花……那瓶子里放的應該就是言要來的營養劑沒錯,可是那些個東西又是干嘛用的?易琛好奇的盯著那個裝滿各種醫用器具的盤子直看。送來這些東西的仆人開始小聲的給師闕言解釋它們各自的用途和使用方式,師闕言則是一邊點頭一邊仔細查看著每一樣東西,直到他終于都弄明白,才輕聲道了謝,讓那下人離開。隨后師闕言推開了易琛面前的碗筷,把那堆東西都擺在了他面前,先打開了一個瓶蓋道:“飯不吃也可以,把這瓶東西喝了,我就不管你?!?/br>“不要!”易琛毫不考慮的搖頭。這玩意光看就知道很難喝了,那么大一瓶,他才不干!“再問你一次,自己喝還是要我灌你?”師闕言已經解開了綁住那跟長長的橡膠管的生子,用酒精棉花仔細的擦拭。“你……你要干嘛???”易琛開始心慌,他不知道師闕言接下來到底要對自己做什么,總之看起來很不妙。“我不干什么……”師闕言回答的輕描淡寫,手上的動作也沒有絲毫停頓,“既然你沒胃口吃飯,又嫌棄藥難喝,我強迫你喝吧,一會兒你萬一又不舒服給吐了,也不好,那么為了你的健康著想,我看只能這么辦了!”“喂,你……你想對我干什么???”易琛這會兒已經準備開溜,可人還沒站起來,只見師闕言的手指輕輕一動,自己便僵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全身只有雙眼還能自由轉動了。而后,他竟然看到師闕言拿著那根消了毒的橡膠管朝自己的鼻腔處塞了進來……不能說話不能動,易琛費盡力氣也只能發出悶悶的“嗯……嗯……”的聲響,他清楚的感覺到那橡膠的管子從自己的鼻腔一直進入食道然后是胃部,那種痛楚和令人作嘔感覺也是他從未體驗過的,真是痛苦的讓人抓狂。當師闕言擺弄完那根橡膠管的時候,易琛早就疼出了一身的汗和滿臉的淚,可師闕言完全熟視無睹,緊接著用那超大的注射器灌滿了營養劑就朝著那跟管子里注射。這樣的方式,一般是對于重癥無法進食的病人采用的,而對于易琛來說,避開了口腔和喉嚨,就不會因為難吃而導致反胃嘔吐,也不會因為拒絕進食而嗆到氣管,雖然看起來殘忍了點,但卻是一個一舉多得的好法子。看起來,師闕言這回真是被氣得不輕,下了狠手了!灌食的過程很快,一瓶營養液沒幾分鐘就被注射完,師闕言這才拔掉了導管,解了易琛的xue道。“呃……咳!咳!咳!”易琛開始死命的咳嗽和揉著自己的鼻子,剛才那種感覺可真是生不如死……比起之前自己做錯事不過就是被打一頓,這個男人的手段顯然更加讓人膽戰心驚!師闕言這次反而沒有任何安慰的話語,只是冷冷的瞅了他一眼,然后收拾起了這一桌的醫用器具,同時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吃不吃飯我不會再多說一句,但你記得,只要再被我知道你誤了正餐的時間還不吃飯,我就會用剛才的方法給你灌進去……”**********************************************有了這天午膳的恐怖經歷,易琛對于師闕言的想法除了討厭、憎恨,就只有極其的討厭和極其的憎恨。一想到自己每天都必須要和這個可怕的男人待上四個時辰,他甚至覺得自己的人生都是黑暗的了。他從沒有那么迫切的想要離一個人越遠越好,即使是那時候對自己那樣兇惡的葉霖曦,都不會給自己如此可怕的感覺!不行,他絕對不能繼續這樣坐以待斃!再不做點什么,自己遲早會被這個男人活活整死的!思來想去,易琛終于作了他此生最最鄭重的決定——他要出宮,他要離家出走,他要用實際行動來抗議這個男人的暴行,他要讓霖和瀟都知道,這個表面看起來斯文的男人,根本是個不折不扣的虐待狂,自己是實在受不了他的所作所為,才不得已離開的!未免夜長夢多,當天,易琛一回到寢宮就忙不迭的準備起來。他模仿著電視劇里敘述的樣子,扯了一塊大被單做包袱,然后胡亂放了幾件普通的便裝,又翻箱倒柜的找了不少的翡翠扳指,玉佩玉簪等看起來值點錢的東西一起打了個包。最后,他又找了個接口,問一個侍衛討了件舊制服偷偷換上,趁著夜深人靜,溜之大吉……=================================================================某孩子疑似這次作死作的更加徹底鳥……哈哈哈哈……【本章完】二八章出走Ⅱ易琛的這次出走出奇地順利,幾乎沒有遇到什么阻攔就輕輕松松地走出了皇宮大門。那時候已經過了子時,而京城因為是政治中心,但凡娛樂設施并不允許在城內經營,所以街道上除了一些客棧、醫館、24小時的雜貨鋪,其余的商家都已經結束了營業。易琛換上了便裝,在這樣靜謐地街上走了一段也不免覺得無聊,于是便找了一家看起來還算干凈的客棧,想著現住一晚等明早天亮再看看有什么好玩的。*********************************************走進客棧大門,正對面是一個木質長柜臺,墻面上掛著一個木板,上書“總臺”二字,有一個店小二打扮的男人,正站在那里。“客官您好,請問需要住店嗎?”還沒等易琛搞太明白狀況,那店小二就先開了口。“嗯,是啊?!?/br>“請問您有預定嗎?”“呃……沒有?!?/br>這是易琛第一次對一個如此現代化的服務,感覺到極其不習慣。明明他就是一個現代人,為啥就是覺得別扭?“那請問您是要單人房、標準房、商務套房還是皇家套房?”“那個……就單人房吧!”“好的,可以麻煩您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證件,給我們登記嗎?”緊接著又是一句讓易琛幾乎暈厥的話。“什么身份證?”這地方也有身份證這東西的嗎?為啥他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