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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介意把人都叫過來看熱鬧的話,你大可盡管喊!”柳硯瀟及時的提醒易琛這一事實,成功的讓他收了聲。第九章硯瀟的怒氣易琛就這樣被一路扛到了柳硯瀟寢宮的大床上。他沒有再做任何的反抗,一半是被柳硯瀟這強硬的舉動給嚇得,另一半也是因為如此尷尬的姿勢而不知所措。褪下易琛的褲子,柳硯瀟一時也有些吃驚,足足愣了有半分鐘才回過神來。他知道師闕言在教導易琛這件事上一直是非常嚴厲的,他當然也可以理解言的用心。就如上次被罰的事,雖然對這個初來乍到,對他們這還完全不了解的孩子來說是過于嚴苛了一點,不過也是在情理之中??蛇@一次的傷,看起來多少有一些故意的成分在里面。不管怎樣,這孩子前幾天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就算是學的不好,稍作懲戒算是一個提醒就可以了,犯不著下這樣重的手。極其小心的用手輕撫過那些腫痕,一楞一楞的已經開始發硬,皮膚上的熱度也有些灼人。“嗚……嗯……”易琛早就覺得快痛死了,那經得起這一碰,渾身都顫抖起來,卻也不敢大聲叫。柳硯瀟立即抽回了手,“你再忍一下,我先把上次多下來的傷藥給你擦上,一會再讓水玥過來給你瞧瞧?!?/br>“不要……不要叫玥哥哥?!?/br>“這孩子,怎么又來了?”柳硯瀟顯然對他三番幾次這樣扭捏的態度很不滿,臉色也沉了下來。“我……”易琛被柳硯瀟這么一說,再看到他略顯不悅的表情,不敢再說什么,心里卻是更加委屈,瞅著柳硯瀟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盈滿淚花。“唉!”柳硯瀟無奈的嘆了口氣。看這小子可憐巴巴的樣子,他也真是不忍心,已經夠慘了,就難得順著他一次好了。“好了,我不叫玥過來。不過一會給你上藥,你乖乖的忍著點別亂動?!?/br>“嗯!”易琛連連點頭,生怕一會他又改變主意了。上次傷藥的恐怖記憶還歷歷在目,這次的傷比上次嚴重的多,光想他就知道自己會有多悲慘。于是,當柳硯瀟蘸了藥膏的手還沒有碰到易琛的身體之時,床上的人已經嚇得渾身緊繃,瑟瑟發抖。柳硯瀟看他這樣自是于心不忍,他坐到了床上,把易琛拉過來讓他趴在自己身上。“我知道會挺疼的,我盡量小心,你也忍耐一下,實在難受就抱緊我?!?/br>“哦……”易琛含糊不清的回答著。現在這個姿勢早就讓易琛紅透了臉,下半身光溜溜的趴在柳硯瀟的大腿上,他幾乎可以透過那柔軟的綢緞感覺到那人的體溫,再聽到柳硯瀟說要自己抱著他的時候,一顆心更是跳的不行,哪還有機會思考什么擦藥的問題。微微的側身,易琛輕輕的將手臂圈在柳硯瀟的腰部,臉頰也順勢的靠在了柳硯瀟的身上。隨后,當然又是極度痛苦的治療時間。只不過,那個人的溫暖,給了易琛莫大的勇氣,即使再疼,他都咬緊了牙關,不躲也不喊。柳硯瀟開始還覺得易琛這次真的挺堅強的,不像上次那樣又哭又鬧的,可沒一會也發覺了他的不對勁。轉頭看去,只見易琛臉色慘白的滿臉冷汗,牙齒緊緊咬著嘴唇都滲出血來。這孩子原來還是挺開朗的,最多偶爾有點羞澀,怎么才這會兒功夫都開始自虐了?莫不是被打怕了,還是今天在御書房還有其它的事情發生?“小易,松口!”柳硯瀟用另一只手強行撬開了易琛的嘴,“你要疼就喊,實在忍不了,我把手借給你咬?!闭f著,柳硯瀟已經把手掌送到了易琛唇邊。易琛搖搖頭,眼淚無聲的從眼角處滑落。那是他一直渴求著的溫暖與貼心,可為什么會是這個他不能、也不敢去愛的人。柳硯瀟也不難察覺這孩子肯定是有什么心事又不敢說,迅速的上完藥,直截了當的問道:“小易,今天言他怎么會罰你那么重?”“我……我背錯了很多?!币阻∪鐚嵈鸬?。“除此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事發生?”“沒……沒有?!币阻‰m是這么回答,可在被柳硯瀟問及的那一瞬間,想到的卻是葉霖曦的那些傷人話,胸口突然刺痛了一下,回答的有些遲疑。“小易,你真把我當哥哥嗎?”既然正面問不成,柳硯瀟開始旁敲側擊。“當然??!”“那為什么有事瞞著我不說?”語氣變得有點嚴肅。“我……我哪有什么事???”明顯的心虛,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回答好假。“是嗎?”柳硯瀟這時候竟是微微冷笑了一下,看的易琛心里發毛,好像柳哥哥真的生氣了??!“是……是??!早上……在御書房,就是……就是言和霖……檢查我之前背的資料……我記錯了很多……所以……”易琛說的越來越小聲,越來越沒底氣。“上午,霖妃也在?”“嗯!”提起這個人,易琛不禁打了個寒戰。柳硯瀟看著易琛的反應,心里多少有了答案。依葉霖曦那小子的火爆脾氣,該不是說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嚇到這孩子了吧?“小易,你是真不打算說實話了?”這是柳硯瀟下達的最后通牒,不過顯然易琛還沒意識到。“柳哥哥……我……我真的沒有什么事瞞你……”唯一的那一件,也是萬萬不能說的。“那你先好好的休息吧!我還有事要找言和霖聊聊?!闭f著,柳硯瀟把易琛重新安置在了床上,走到桌前就要拎起電話。“柳哥哥——啊——呀——疼……”易琛霎時醒悟過來,急忙要阻止柳硯瀟,可惜動作太大,差點就從床上掉下來,疼的又是一陣暈眩。“傷成這樣你亂折騰什么?”柳硯瀟及時回到床邊,把易琛的身子扶正。“柳哥哥……不……不要……找……言……”易琛可憐兮兮的祈求著。“那你是愿意自己告訴我了?”柳硯瀟反問。“我……”他當然是不能說的。易琛低下了頭,不再言語,只是默默的流著淚。“好了,就算我不問其它的,單今天罰你事,我也要找他們談談,其余的,你真不愿意說,我就不問?!绷帪t溫柔的摸摸易琛的頭,又找了手巾來給他擦眼淚,總算把易琛安撫了下來。************************不多會,師闕言和葉霖曦果然來了。“硯瀟,你今天是遇著什么好事了,怎么想到叫我們過來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果真是大大咧咧的葉霖曦的一貫風格。趴在里屋床上休息的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