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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么熱鬧了。“那我問你,剛才我彈得那曲你聽懂了多少?”“恩~剛才柳哥哥彈的是著名的古曲題解為:‘萬物知春,和風淡蕩之意’”易琛微閉起雙眼,細細的開始回味起剛才的曲子。自從15歲那年,母親過世后,自己就再沒有彈過鋼琴了。這些年,為讀書、為打工賺取學費生活費,去欣賞音樂,那對他來說,絕對是一種奢侈,真的好久沒有體味過這種沉浸在音樂中的美妙滋味了。“沒想到小易連這些都知道?!绷帪t露出欣賞的笑。曾經的萬俟瑜天從小被教導灌輸的都是如何統治和管理一個國家的東西,而他本身的性格脾氣也是霸道和強硬的,對于詩詞、音律這些柔和唯美的東西完全不感興趣。后宮那些個嬪妃也為了討好他刻意去學些刀劍兵法等等,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遇到知音的欣喜感覺了。他不禁對易琛又多了一份好感。易琛被柳硯瀟難得發自內心的笑容給電到,失神的注視了他好一會。之前他所看到的柳硯瀟雖然也常笑,可那種表情很含蓄和內斂,總讓人有種說不出來的距離感,而現在他的笑好像撕去了那一層障礙,溫和的親切的感覺一直滲入到你的心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易琛的臉不禁更紅,有點尷尬的撓撓頭,“沒有啦,我也是那時候被逼著才學的?!?/br>兩個人就這樣說說笑笑的竟聊到了傍晚,天色漸暗的時候,水玥終于開了口,“該回宮用晚膳了?!?/br>雖然還是有些不舍,不過易琛畢竟出來乍到,也不敢隨意破壞了規矩,乖乖的跟著水玥回了寢宮。吃了飽飽的飯,又躺在龍床上休息了好一會,易琛只覺得這樣的日子才叫舒服,巴望著要是今后的每一天都可以這樣,而不用去學那些該死的東西……就這樣胡思亂想著,一直到等易琛想起來師闕言還有給他布置作業的時候,都要接近子時了。易琛忙不迭的爬起來,在書桌前找出筆墨,開始補作業……忙活了一晚,最后易琛是寫著寫著就直接睡倒在書桌上的。他手里半達拉著一直毛筆,筆跡弄臟了整張的紙,而且還在流口水!天亮的時候,當水玥第一個進來準備給易琛洗漱更衣,就看到這么一副情景。“小易……小易……”水玥輕輕在他耳邊叫著。大約睡在書桌果然是不太舒服,易琛很快就醒了,迷茫的揉揉眼睛,看著水玥,“玥哥哥怎么這么晚還來看我?”水玥看著易琛的臉,半張壓在宣紙的上的臉頰可能是因為墨跡未干就睡了上去,臉上竟然清楚的印著那個字,差點忍不住要笑出聲,“什么這么晚?現在都快辰時了?!?/br>“???”易琛被嚇的徹底清醒,看看面前寫好的紙。怎么辦?他才寫了300個字而已,距離一千還差好遠。“小易,別啊了,先梳洗吧!”水玥適時的把一面鏡子放在了易琛的眼前。“啊——啊——”結局是更大的一聲慘叫……第五章懲罰好不容易梳洗完吃了早餐,易琛萬分不情愿的磨磨蹭蹭的到了御書房報道。“晚了一刻!”前腳才踏進門檻,里面那嚴肅的沒有任何語氣的聲音冰冷傳來,聽得易琛心里一顫。縱然心里有再多委屈和抱怨,畢竟是自己遲到了,易琛不敢說什么,低著頭就朝書桌那兒走去。“站??!”師闕言絕不是那么寬容的人,厲聲喝住了易琛的動作。“言……早……早安!”易琛轉過身,有點怯怯的叫著。“早?現在什么時候了還早?”師闕言挑了挑眉,一臉怒意。這孩子是笨點,可之前接觸下來,至少性格脾氣還算好,怎么才沒幾天就嬌慣起來了?“對……對不起,今早起晚了,我下次一定準時?!辈恢罏槭裁?,每次面對師闕言,他就有說不出的恐懼感。“對不起?您是皇上何須跟我們這些奴才道歉?我們做奴才的都是賤命,能等皇上您的駕到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噬夏駛€兒起的才早,這會兒才辰時一刻,您不回去多睡會兒?要是傷了龍體,奴才可是擔當不起!”一番冷嘲熱諷的話,聽得易琛眼眶都禁不住紅了。低著頭不再說話。他知道自己遲到了是不對,可是人哪有不犯錯的時候,不過就是難得早上睡過了一點,起床的動作又慢了一點,他至于拿這些話來埋汰自己么?皇帝是他愿意當的么?要是可以選擇,他才不要來這鬼地方。本來是想好好教訓下這個沒規矩的笨小子,和師闕言看到易琛那么一副傷心的表情的時候,心里竟然也涌出了一絲不忍,終于不再為難他。“好了,時間緊迫,遲到的事稍后再說,你去坐吧!”“謝……謝……”弱弱的道了謝,易琛坐到書桌后。“昨天讓你練習的字練得如何了?”講課前的第一件事,就是詢問昨天的作業。易琛再度的陷入緊張中,慢慢吞吞的把幾張卷好的宣紙拿出來,師闕言將它們一一展開,檢查起來。嗯!不得不承認,這孩子還是用了點心在練習,比昨天上午寫得好多了,可要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還需要不少時日。不過,這孩子竟然只寫了300個字,距離他的要求差了七成?這偷懶的程度也夠讓人佩服了,真是需要好好立下規矩。“少了七百?”放下那些作業,師闕言直接問道。“我……我昨晚一時忘記寫了,后來想起來已經來不及……”易琛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這樣的解釋連他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何況是眼前這個嚴厲的人?“忘?那就該立點規矩讓你長長記性?!逼届o的說出最后的審判,師闕言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讓人不自覺的背脊發涼。就在易琛還沒想明白師闕言口中那個立規矩的意思的時候,師闕言又開了口:“把手伸出來!”易琛不明所以,乖乖伸了左手出來放在桌上。“啪——”“啊——”忽然一下鉆心的疼,易琛的手掌上顯出一道紅色的腫痕,竟是師闕言拿了戒尺抽上去的。易琛痛的五官都糾結在一起,立馬收回了手拼命的揉著。“誰讓你動的?”那聲音,冷的一下子刺入骨髓,讓易琛一怔,顫顫巍巍的把手放回了桌上。“我……我下次會完成作業,別打了,很痛!”易琛企圖求饒。“哼!”師闕言不予知否,“七百字,我就罰你七十戒尺,讓你好好記住,下次忘記了就想想現在的痛?!闭Z畢手上的木質戒尺再一次狠狠抽在易琛手心。“啊——”第二下打到了第一次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