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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摸頭,然后又去山洞里去了。師父對他的進步會驚訝,但是很快又會恢復淡然,交代新的任務。于是他又投入新的一輪努力。不斷循環,他知道他的做法未必能改變現狀,但他小小的腦里能做的只剩這些了。直到有一天,他想著爹爹,進了那個山洞。卻沒想到驚擾了爹爹,爹爹猛的口吐鮮血,整個人白的像個紙人,他嚇壞了,他哭著跑去找師父。他師父第一次大聲責罵他,他差點害死了爹爹……他那時知道了他爹爹在練一個很危險的武功,他哭著求爹爹不要練了,不然讓他練好了。他爹爹露出那種很復雜他無法理解的表情,他爹爹輕輕說:“圓圓,爹爹沒有后路走了。對不起。我……不是個盡責的好爹爹……我……”那時的他不想聽這些,他覺得他自己很聰明,他喊著讓他自己練,他想著要是自己練,那爹爹就不用呆在那個奇怪的山洞了,就能多陪陪他了。師父那時呵斥他胡鬧!爹爹卻笑著摸摸他的頭:“圓圓,這武功你練不了,只能讓爹爹練,爹爹即使練成了,也無法多用,難以立足,圓圓好好跟師父學武,以后保護爹爹可可好?”他懵懂的意識到,爹爹和師父陷入了難以安生的境地,他們的生活充滿了一種壓抑的情緒,他其實是他們的負擔,他們壓根沒有時間和精力陪他,只能用讀書和練武來擺脫他。爹爹對他說的,和以前一樣,只是擺脫他的說法而已,但是他沒法反駁這樣脆弱的爹爹,竟然他處于那種境地,那就好好學武吧。他努力讀書學武,讓自己變得活潑熱鬧一點,能逗的爹爹笑一個,在難得的相處時間,有歡聲笑語能讓壓抑的氣氛稍微閑散點,就值得了,他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他知道,他爹爹在做很危險的事。他師父其實已經沒有什么武術可以教他了,他在這無事可做。他想去幫他爹,他想著他那瘦弱的爹,想著他身邊多一個能打的也好啊。他從樹枝上輕躍下,回房留書一封放在他床上,拿起包裹,施展輕功就消失在夜色中。新春佳節,炮竹聲啪啪不斷。華城大街上掛滿了一排排的紅燈籠,街上人來人往,映得滿臉喜色。自從藍玉和莫溪在一起后,藍玉整個人都脫離了陰霾,整個藍家堂這個年因此都比從前熱鬧。凌雪很開心看著他們成雙成對,他們都很不容易,幸福都快從他們那里溢出來。說起來,藍玉他們只和龍牙派的張錦有仇而已,他也不好再去打擾他們難得清凈又溫馨的生活。他去提議過,把他“休”了,正式娶莫溪。而且他也要走了。藍玉拒絕了,他說:“雪兒,溪兒身體不好,寒夫人的職責是做不了的。況且,我答應過你,你當我寒夫人,我保你周全。怎能失言?現在龍牙派也回味過來,知道他們發生的事有人在后面報復?,F在派出大批人馬在外面調查。一點變動被察覺了,你就很危險。雪兒,我們一做了這件事就不能回頭,必須毀掉龍牙派!為了你,也為了寒家堂?!?/br>凌雪最后也留下來了,而且要過年了,堂里也好多事要他這個夫人干。他來到寒家堂,每年春節都不會回他師父那里。一個寒家堂的夫人怎么可能大過年的不在主堂呢。今年快春節的時候,他就收到師父那邊的飛鴿傳書。臨近過年,凌安離家出走了?!他嚇得身子都軟了。藍玉看他臉色發白,忙問他發生什么事?凌雪如實告知。藍玉驚訝于他有一個這么大的兒子?他就問:“令郎是為何事出走?”凌雪回道:“師父說,安安留了一封書信,想要去幫我。都怪我!我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我都不知道安安對我這么不放心……”藍玉適時安慰他:“令郎如此為你著想,可想是很早慧和懂事。你師父可有說什么?”“師父叫我不要太擔心,安安很聰明,他知道了在哪才出走的?!?/br>“雪兒,你描述令郎的五官面貌,我讓人繪圖作畫,再讓幾個心腹帶著畫,把一路必經過的地方一一問過,或許知道消息?!彼{玉說完,叫人帶一個會作畫的手下進來。凌雪聽到明顯的遲疑了,但他心亂如麻,藍玉說什么都應了。他的親人就只有這兩個了。要是安安出了事……他大半的天就塌了。安安出生時,天下人都知道他未來前程似錦,未來不可估量。卻沒想到會發現那件事,讓他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失去了爹娘。他給他起的圓圓的小名,有因為是他小時圓頭圓臉,最重要的是他希望他幸福美滿。后來,師弟和他娘被殘害了后,他才第一次意識到,對于他們來說,一世平安,已是萬幸。所以,他才叫他凌安。為了讓他適應,后來就用安安來叫他。藍玉叫來了一個會繪人像的手下,凌雪在一旁描述凌安的五官及面貌。待繪畫完畢,手下把畫像呈給藍玉,藍玉掃了一眼,遲疑了一下。把畫像拿過來細細看了一下,他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藍玉。凌雪看著藍玉的舉動,他眼睛略有不安的看著他。藍玉根據他和司徒南的舉動,他有猜過,凌雪和司徒南是故人,現在看來不簡單,不是一般的故人。藍玉沒有多問,他知道凌雪現在心緒不寧,不適合問太多。他吩咐了人拿著畫像,快馬加鞭去尋找。沒過多久,就過年了。這些年,師父和他都有意無意的忽略過節。這個大家團圓的節日,卻變相提示他們,他們的親人再也回不來了。未來還會不會有誰缺席也難說。所以凌安從來沒體驗過常人的春節,才會在這個闔家團圓的節日,離家出走。春節很快也過了,一個月過去。關于凌安沒有任何訊息。派出去的手下在沿途的地方詢問,卻沒人發現凌安出現。到了最后一站,師父和凌安住的那個深山老林出去必經的城鎮才有人見過他。卻只是見過,并不知道那個一意孤行的少年去哪了。收到了這個消息,凌雪直接哭了。一個十二歲少年第一次入世,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要么他要來的根本不是寒家堂,要么他出了事。寒玉安慰凌雪,凌安或許來的根本不是寒家堂。他沒出過那片深山老林,外面不會有人認識他,更不會有仇家盯上他。而且就憑他那張臉,看不出和那個被人盯上的李嘉有半毛錢關系,有見識的更不會為難他。凌雪也只能這樣想了。本來消瘦的臉更瘦了。再過了兩個月,一個信得過的經常替他師父送東西老鄉給凌雪傳了封信,內容告訴他師父不見了,而師傅住的木屋被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