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1
稍微做個陳述,然后就可以走了,這邊流程已經結束了?!?/br> 等他們離開警局,已經快過了中午飯點,徐竟甜還在擔憂付鍇的傷勢,說想要回到醫院。 阮之南:“大家好幾個傷員,我們就去粥店吃吧。車快到了?!?/br> 徐竟甜:“車?” 阮之南說著對馬路對面招了招手,送她和傅從夜來的那輛羅倫士停過來,后座車窗搖下來,頭上包著紗布的付鍇對四個人打了聲招呼,笑起來:“干嘛,真以為我死在醫院了?” 徐竟甜拉開車門,差點沖上去:“那你上午的時候怎么跟死了似的在病房里!而且那主治醫生還說你顱底骨折之類的——” 阮之南笑起來:“上車上車,走,去吃飯去,孫叔去黃營?!?/br> 傅從夜跟阮之南坐在后排,他上了車就聽到電話響了,他掏出手機來,阮之南就看到來電顯示上寫的“爺爺”。 傅老爺子竟然打電話過來了。 她一愣,轉頭對所有人比了個噓的手勢。 傅從夜表情有點猶豫,還是接了起來,聲音平和道:“爺爺。啊,我還好,今天來警局指認了。啊……我知道了,好的。我現在住在我媽家里,不回去了,從西樵來上學太麻煩了。沒必要,您真不用來,我稍微好一點就去見您?!??!?/br> 傅從夜掛了電話之后,沉默一會兒,倚在靠背上。 阮之南緊張道:“你爺爺知道你受傷的事兒了?” 傅從夜:“昨天晚上回去的路上就給我打電話了,你以為那些鑒定傷情的人怎么來的?老爺子很惱火……所以付鍇鑒定傷情肯定是重傷二級了,那些人也不會輕判……他肯定會跟法官打招呼。如果一審駁回重新鑒定傷情,二審就無法再鑒定,對方上訴也沒用?!?/br> 付鍇沒太明白,他也不懂為什么傅從夜的爺爺讓阮之南如此緊張。 魯淡也不懂:“什么意思?” 阮之南轉頭輕聲道:“雖然付鍇只是腦震蕩,傅從夜是骨裂,傷勢都不高,但老爺子不想讓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他們幾個主犯怕是最少也要判三年以上了。而且怕是也不可能申請緩刑或獄中減免了?!?/br> 付鍇早對他們恨之入骨了:“那這是好事??!” 徐竟甜也說:“否則那些親戚肯定還會糾纏,這樣再也沒人敢來找付鍇麻煩了?!?/br> 車開動,他們探討起來付鍇那些奇葩的親戚。 阮之南忍不住偏頭看了傅從夜一眼,他偏過頭去捏了捏眉心,注意到了阮之南的目光,嘆氣輕聲道:“我沒事,我只是……不太想讓老爺子知道我的事而已?!?/br> 第72章 青春派 這件事仿佛就在警察局了結了似的。 當時付春梅是在付鍇爺爺家, 當著所有親戚的面抓走的, 去抓人的就是盧警官,當時盧警官看這一家蠢貨, 忍不住冷笑說他們“都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從付鍇的姑姑進看守所開始, 他的奇葩親戚避之不及,徹底從他生活里消失了。 但付鍇沒有來立即上學, 畢竟為了要配合他“重傷二級”的傷情報告,他在家歇了一周, 來的時候頭上還纏著繃帶。 在付鍇返校的當天晚上, 五人組齊聚香噴噴大排檔,喝了點小酒, 吃了點小串,反正第二天是周末。 今天周五晚上人特別多, 他們家生意好, 還有一點就是搭上了冬天的那種塑料棚,然后在里頭猛開冷氣。今天陡然升溫, 他們幾個沒坐地鐵,從學校走過來一路,校服后背都快透了。 阮之南拿著路邊發的健身游泳了解一下的傳單, 進了棚子坐下的時候還在扇風,五個人找了個凳子把書包摞起來, 五個人一個賽一個的不學無術, 除了付鍇包里裝了這一周發的卷子, 其他人的包都是一個比一個癟, 魯mama過來的時候,看著他們那書包都氣笑了:“就你們這樣兒還吃呢!” 阮之南拽了拽校服襯衫,她有點怕熱,白色校服里穿了個黑色的運動內衣,透一點倒也無所謂。她看了一眼傅從夜:“你都不出汗么?” 傅從夜看她額前的頭發都有幾縷被打濕了,笑:“我確實不怎么出汗?!?/br> 阮之南:“說你是BL漫的極品受——行,我錯了,是言情女主體質行吧,小仙男傅從夜,您腳底下就應該踩著干冰?!?/br> 以前都是四個人吃吃喝喝,今天多了徐竟甜。徐竟甜對于加入這次活動,似乎顯得很開心。 她以前家里窮困,所以到這個年紀都沒有去“飯店”吃飯的習慣,爺爺奶奶帶大的就更是不會帶她去擼串什么的,徐竟甜拿著菜單問這問那,聽付鍇抬手要“啤酒兩扎,花毛一體”的時候,那表情興奮地像是聽到了什么地下社會暗號。 在阮之南的堅決拒絕下,腰子豬鞭和韭菜沒能上桌,奶香小饅頭倒是多了不少。 啤酒拿了兩扎,基本每個人分一分,徐竟甜這種不愛啤酒的都因為貪涼多喝了一點,不過等啤酒漸漸不涼,她還是選擇了冰紅茶。 不過傅從夜這種平日跟阮之南一起喝椰汁的人,今天也喝了不少酒。 阮之南在他骨折之后,簡直是春風化雨老母親、或老母雞,天天繞著傅從夜咯咯咯,不是給他接水打飯,就是幫他記作業——雖然他從來都不寫作業。 這會兒還說:“哎呀,你真不該喝?!?/br> 傅從夜以前也是個注重健康做事謹慎的性格,大概跟他們瘋久了,也有點十七八歲的滿不在乎,笑道:“我平時基本不喝,就這一回吧?!?/br> 付鍇把頭上的繃帶拆下來,后頭的鼓包還在,繃帶里綁了冰鎮片,不過這一天也不冷了,他隨手把繃帶纏在手上,說:“哦對,咱們去嶺門的時候,還有煙火可以看呢,好像是靠海邊的地方,連著放三天!我還從來沒看過煙火大會!” 徐竟甜也有點向往:“哇,就跟日語里的那種,浴衣花火大會,感覺很浪漫啊?!?/br> 付鍇忍不住吐槽她:“你還知道什么是浪漫?” 徐竟甜不滿:“什么意思啊?!?/br> 付鍇嬉笑:“我以為你只畫重口脆皮鴨?!?/br> 徐竟甜從桌子下頭狠狠踹了他一腳:“腦子摔壞就別說話了?!?/br> 魯mama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著這一桌上,兩兩成對的鬧著玩,只有魯淡,坐在那兒一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