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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br> ** 航班延遲,阮之南5號早上才到帝都。 要不是法航頭等艙可以拉著簾子睡覺,她這一夜絕對撐不住。 隨行的是阮翎的其中一個女助理,她還問要不要換衣服和化妝,反正去生日會也路過公司,可以進去挑衣服在化個妝。 阮之南想一想堀哥平時那模樣,覺得應該沒什么必要。 但好像是阮翎跟那個助理發了微信,要求她打扮打扮再過去,阮之南只好在車上補了會兒覺,去公司被強行戴了假發,化了個淡妝,還想給她套一身連衣裙。 阮之南實在受不住了,她堅持要穿她那像是從電音節上回來的朋克少女的一身衣服。 真沒必要折騰這么多,如果真是那種光鮮亮麗的塑料姐妹花假笑生日會,她就送完東西聊會兒天就撤退。 堀哥家里,其實最需要低調,他們去的地方是一個會所名義的大型別墅,就是那種無邊界泳池不折返都能游八十米的那種。他們也是說租了一天,但其實很多人心里都清楚,這種地方都是不租“外人”的。 不過估計要是查,也頂多查到堀哥個人跟會所的股東是朋友—— 畢竟西樵那邊的都謹慎的不得了,出門恨不得讓孩子只開個A4去上班。霸總人設大佬人設是他們這種家庭最不敢亂立的,恨不得孩子出門在外都包裝成愛上黨課的老干部。 阮之南到的不算早了,從坡道做小車上來之后,門衛叫了門,堀哥過來接的她。 他今天真是給她姐面子,都沒穿美少女T恤,但看那T恤上印的字,也像是什么戰錘周邊。 堀哥挺熱情的:“哎,我還以為你會跟星星一塊兒來呢!不過你們倆是不是故意的,就害怕一起出現,特意湊個前后腳?!?/br> 阮之南真沒想到這么趕巧,她表情有點尷尬,堀哥卻理解成被他說中。 阮之南:“他已經到了???” 堀哥:“啊,估計跟熟人打招呼呢,來來來,不用換鞋?!?/br> 阮之南進去之后,走過沒多遠,就看到按照山勢造的三層花園平臺上,有不少年輕女孩三五成群聚著聊天。她仔細一瞧,好像還有當時慈善晚宴的時候,跟喻柏在一起的幾個女孩。 阮之南戴著黑色口罩,那幾個女孩也沒認出她來。 阮之南:“先去跟你姐打個招呼吧。陳姍姍到了么?” 陳姍姍就是陳導的女兒,她如果一塊兒去,也好說話一點。 但堀哥說陳姍姍還沒來,就領著她去樓上找他jiejie了。 二樓有一處層高四五米的平臺,還擺了幾臺跳舞機太鼓機什么的,不少男生都在那兒玩。姑娘們都是從指間精致到發梢,這群男生卻都是穿著運動短褲大T恤,看背影都挺不拘小節。 她一轉眼,就看到太鼓機旁邊,站著一個男生。 倒是五月已經熱起來了,他依舊穿著件墨綠色的薄飛行夾克,帶著個漁夫帽,看起來比平時隨意一點,端著一杯黑加侖蘇打水,靠著欄桿看別人玩游戲。 幾個男生跟他聊天,說的嘴皮子翻飛,但他表情似乎也沒在聽。 他顯而易見的冷淡也沒削弱那幾個看起來就是游戲宅的男生的熱情。 幾天不見,阮之南再見他,莫名的心驚rou跳,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想要趁沒被他注意到之前趕緊溜走。 沒想到堀哥卻嚷嚷道:“星星,你這也太不要臉了,就是不愿意一塊兒來,也不能你先來,讓人家姑娘等會再進門吧!” 傅從夜轉過臉來:“什么?” 就算阮之南帶著口罩,還想往后縮,他也一下認出來了。 阮之南都不想打招呼,但又覺得不太好,還是摘下口罩,好像壓根不熟似的點了下頭。 傅從夜表情一愣,竟然走了過來,跟堀哥說:“哦沒有,她出去玩了,應該是從機場直接過來的?!?/br> 阮之南:“你跑去奧蘭多,不也玩的挺開心的么?” 傅從夜說道:“你要是想去,下次我也可以帶你去玩?!?/br> 阮之南瞪了一下眼睛:“不用?!?/br> 一開始跟傅從夜單方面聊天的男生也認出了阮之南,湊過來想搭幾句話。 正說著,黃平菱從二層露臺推門進來了,看見了阮之南,簡直就跟個小粉絲似的驚叫一聲:“天吶!你什么時候到的!啊、初次見面!你能來捧場真的太好了!” 黃平菱個高圓潤,皮膚又白里透紅,看起來身材像個白種女人似的,她聲音一聽就是熱力四射,又嗲又有神采,她穿著闊腿褲和寬大的西裝外套,從打扮到長相,透著一股八十年代復古迪廳妞的活潑膽大。 黃平菱跟堀哥是親姐弟,長得也像。倆人都是打小不能出國留學讀書的那種,堀哥目前在某個985的邊緣專業在讀,jiejie說是在top2讀研。但阮之南其實心里清楚,他們爸媽都是四五十歲還能進top2某些專業鍍金的,所以這倆人也都算不上學霸。 黃平菱很自來熟的靠過來:“哇,真的,你比照片上看起來可愛一萬倍!” 這話傅從夜是真心承認。 而且今天阮之南戴了個小波浪卷發,扎著蒙德里安風格的頭巾,倒跟黃平菱這個生日會主人的復古風格很類似。 阮之南立馬拿起帶來的禮物:“jiejie好,生日快樂!” 黃平菱倒也是大大咧咧的做派,當面打開盒子,一愣:“這是Charles Pétillon的攝影集?” 一群男生都湊過來了。 阮之南笑起來:“我認識一個阿姨也在法國做攝影,她跟Charles認識,幫我討來的。這是試印,還沒有發行,你看后面都沒有條碼的。他還簽了個名送給jiejie?!?/br> 其他人送項鏈送酒的都有,但沒幾個人聽說過這個藝術家,甚至都不了解立體裝置藝術,也沒想到一本攝影集會讓黃平菱這么激動。 黃平菱看到那攝影集上,放了一個小透明包裝袋,里頭是一個白色的氣球。 黃平菱手抖了:“我的媽……這是……我記得他說過,他沒有什么東西能送朋友,每次都是送這個——” 阮之南笑起來:“對,這是去年威尼斯雙年展撤展之后,他展品的其中一個氣球。不過我確實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