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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從夜稍微用點功夫就給她解開了。 他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阮之南撓頭笑道:“你給我找雙拖鞋呀,哎,你那雙小白兔呢?” 傅從夜瞥了她一眼:“洗了?!?/br> 阮之南伸手扶著他胳膊,才把兩只鞋甩掉,換上拖鞋進屋去。 傅從夜進屋去端粥鍋:“你還吃么?” 阮之南直搖頭:“我撐的不行了,我看著你吃。好好賄賂賄賂你?!?/br> 傅從夜進屋把粥鍋端出來,一打開蓋子,阮之南聞到奶香腦袋伸長了:“米布!你這耐心了不得啊,你竟然給自己做了米布!” 傅從夜看著她偷偷咽了咽口水的樣子,笑道:“要不要喝一碗?!?/br> 剛剛還說撐的不行的阮之南,眼睛都從粥鍋上挪不開了,掐住小拇指比給他看:“一點點,就小半碗?!?/br> 傅從夜笑著進屋給她拿了碗筷。 看得出來傅鷺以前是相當有錢,而且審美也不錯,家里的各種沙發和家具,都是90年代德國功能主義的家具,也因為家具的線條簡介平衡,家里放了這么多書也顯得有很多空間。 跟傅鷺一代富起來的人,不是家里搞紅木家具中式裝飾,就是巴洛克歐式風格各種浮雕碎花和大理石,傅鷺當年能搞出這樣一套房子,也夠讓同輩的人開眼了。 再加上傅從夜應該收拾的很仔細,有些家具雖然有些年頭,但看起來只是有種優雅的老式光澤。 阮之南說是不吃,但也多吃了幾口,等傅從夜吃好了之后,她也癱在凳子上進入了飯后癡呆時間。 傅從夜收拾了一下碗筷,擦了一下桌子,拿腳碰了碰她鞋尖:“吃成這樣還做題么?” 阮之南擦了擦嘴:“學習!為了一周的幸福學農,必須學習。我也監督你,咱倆一起?!?/br> 最后倆人合計下來,還是去了阮之南家的圖書室學習,傅從夜也帶了幾本他做到一半的習題集過去了,他主要是政治比較差,上課也不愛聽,回家連書都不想翻開,如果不努力學習扯淡套路,估計政治這門連三十分都考不了。 阮之南真要是悶頭學習還算認真,她有問題大多自己攻克,基本不會抬頭。 反倒是時不時就抬頭看她的傅從夜顯得不專注。 傅從夜確實有點沒法專注。 畢竟——這是阮之南家里。只有他們倆。夜深人靜。 就算他們倆現在抱著薛金星和王后雄的畢生心血對坐,但也不能阻止這個時間、場景和人物帶來的……瞎想。 傅從夜覺得自己真不能任由這么發散下去了,否則他覺得屋里熱的要開空調了。 圖書室有一張特別大的長桌子,最起碼一圈能坐十個人,上頭還有可以彎折的臺燈與插座,阮之南抱著膝蓋坐在對面,拖鞋在凳子底下,兩只腳在椅子邊上,下巴抵在膝蓋上無聲的念題。 仔細一看,襪子還是柴犬的。 她捏著一支筆尾有毛球的圓珠筆,估計是鬼哭狼嚎被人摁著才涂的淺粉色指甲油,已經掉了一點,有種不太會照顧自己的臭美小女孩的感覺。 不行不行,不能再看了。 再看就真沒法學習了。 傅從夜強行把目光集中在眼前的“水稻種植業的生產特點:勞動密集型農業……”,戴上了耳機。他好不容易學進去,做題也很快掃完了兩面,忽然一只電動玩具小狗在桌子上左右腳挪動,挪到他卷子上,而后倒頭嗝屁,搖著四條聚乙烯制成的腿,開始生硬撒嬌。 傅從夜勾了勾嘴唇,伸出手去,掰住兩條后腿,阮之南生怕他把兩條塑料狗腿給掰斷了,連忙叫喚一聲:“你干嘛呢!” 傅從夜摘下耳機:“教她劈叉?!?/br> 阮之南從他毒手下救狗:“你家狗狗會劈叉么?!” 傅從夜:“那你會么?” 阮之南不知道怎么就扯到自己頭上了:“小時候行,現在這么多年沒劈過了?!?/br> 傅從夜笑:“我家狗狗小時候會,現在就不知道了?!?/br> 他話說完,立刻往后一撤,但還是沒躲開她砸過來的抱枕。 傅從夜從地上撿起抱枕,其實只是朝她輕輕拋過去,但阮之南還以為是他報復,立馬裝作從椅子上摔下去,抱著玩具狗,躺倒在地毯上,一臉柔弱,聲音聽起來都快泣不成聲:“星星,雖然你是一只玩具狗,但主人養你這么多年,沒少給你充電??!如今有賊人闖進家門,要謀害你我一人一汪,你這時候不就該沖出門去痛咬賊人么!” 傅從夜剛想低頭看看她,就聽到一陣塑料腿走動的聲音,他低下頭,就看見那銀色玩具狗,走到他腳邊,開始對著他的襪子猛磕頭。 阮之南還捏著遙控器,躺在地上遠程叫好:“哎,星星咬他!咬他指甲蓋!” 傅從夜彎下腰,摸了摸狗頭:“行了,別磕頭了,又不是過年。我倒是可以給你主子發個紅包?!?/br> 阮之南氣笑了,腦袋枕著胳膊,從桌子底下挪過來:“我發現你怎么一點都不饒人,嘴上太狠了吧?!?/br> 傅從夜把那電動玩具狗拎起來:“狗狗也挺可愛的,是吧。你襪子上都有狗,就別不承認了?!?/br> 阮之南從桌子底下爬起來,想要鉆出來,傅從夜把手墊在桌子邊兒上,果不其然,這個缺心眼的立馬就把腦袋撞在他手心上,她撞上之后輕輕叫喚了一聲,爬出來之后還血口噴人,坐在地上錘了一下傅從夜的腿:“你打我腦袋!” 傅從夜真是委屈:“我要是不給你用手墊著點,你腦袋里那點黃就全磕出來了?!?/br> 看得出來阮之南一直住的地方都有人天天來回擦地,她還挺愛坐在地上的,這會兒也不起來,狂錘傅從夜大腿:“你腦袋里才都是黃色!” 傅從夜握住她拳頭。 這個學散打出身的家伙,竟然還能收著勁兒打他,傅從夜真是謝天謝地了:“我沒說你腦袋里是黃色。蛋黃的黃,懂么,芯兒的意思?!?/br> 阮之南真的像個狗狗,抽出手來,盤腿坐在地上:“我都沒想到我爸把我小時候的一些玩具還拿過來了。你倒是學的認真,我離開座位去拿玩具,你都沒看見?!?/br> 傅從夜心想:你之前不學的也挺認真的么? 阮之南起身翻了翻他的卷子:“哦,你買的啊,我沒做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