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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黑。獨立,能干,我出任務不在她身邊,她也能不讓我擔心,自己好好生活。性格要善良,不能貪心,明辨是非。干我這行的,身邊的老婆要是容易被人蠱惑,那就是放了顆定時炸彈。大概就這么多?!?/br> 尤明許都聽笑了:“你這還叫要求不多?這么好的上哪兒找?當我沒說?!?/br> 景平提起茶壺,給自己添滿,望見她的杯子空了,也給她添上,眉目清平,淡道:“是啊,這么好的,上哪兒找?!?/br> 尤明許忽然就怔了一下。她靜靜看著景平扣著茶壺的手,白皙、骨節分明,手背指腹都帶著傷痕。細細的清澈水柱徐徐倒落,兩人一時都沉默著。不知道為了什么。 就在這時,尤明許的手機響了,打破了這微妙晦澀的平靜。 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尤明許竟沒來由感覺到心頭一松,也不知松掉的是什么。不過她的語氣還是很冷淡:“喂?!?/br> 一天沒露面的男人,嗓音低沉而矜持:“下班了嗎?” “嗯?!?/br> “我今天親自下廚,要不要過來嘗一嘗?” 尤明許倒是有點意外:“親自下廚?” 殷逢說:“廚子不是死了嗎?” 尤明許一時無語。 對面,景平一聽她的語氣,就知道誰打來的了。他低頭喝茶,神色淡淡。 尤明許說:“我吃過了?!?/br> 殷逢聽她那頭吵吵嚷嚷,就知道是在外面,心頭一動,問:“和誰一塊兒?” 尤明許答:“老景?!?/br> 這時景平開口:“火機和煙給我?!?/br> 尤明許從口袋里摸出,遞給他,說:“一根啊?!?/br> 景平笑了,說:“這到底是誰的煙?” 尤明許笑了。 這才察覺電話那頭的人始終沉默著,她問:“還有什么事?” 殷逢說:“你呢?有沒有事找我?” 尤明許靜了一瞬,說:“我待會兒來找你?!?/br> 他淡道:“行?!彪娫捴苯訏鞌嗔?。 尤明許一怔,看著手機,心里有點不是滋味。景平已站起來說:“走吧?!?/br> 兩人走出飯店,這里離警局近,景平走回去就可以了。尤明許叫了個車,在路邊等著,說:“你先回去吧。我的車很快就到?!?/br> 景平:“沒事?!?/br> 剛剛在飯店里還聊得熱火朝天的兩人,這會兒卻似乎都無話可說。靜靜地在街頭站著。 車很快就到了,尤明許上車,看著車外的人說:“老景,明天見?!?/br> 景平站在路燈下,夾克敞著,雙手插褲兜里,更顯挺拔。他的眉眼卻是清晰而溫和的,帶著一點溫暖如燈火的笑:“明天見,尤明許?!?/br> 作者感言: 明天周日,例行休息一天。下周再戰。 第195章 其實尤明許今天,一定會去找殷逢。 她想殷逢也清楚,自己會去找他。 只是沒想到殷逢還親自下廚做飯了。這個人總是不按套路出牌。 走進別墅,就見小燕站在大門內等,一身寒涼的氣息,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尤明許愣了一下,說:“你不用一直等著我?!本瓦@么一小段路,她還能走丟了。 其實小燕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一直站在這兒等。殷逢之前提了句,人來了讓他去接。他早早就跑來了,盡管干等著,可感覺挺開心的。 于是,小燕只好憋出句:“我沒有其他事情做……” 尤明許恍然,對著這樣個孩子般的青年,仿佛能看到尤英俊的影子,她就有點心軟,微笑說:“那謝謝啊?!?/br> 小燕臉紅了,低頭藏進夜色里,說:“殷老師等你很久了?!?/br> 他一提到殷逢,尤明許的眉頭不由自主就沉下來。遠遠望去,露臺上沒燈。估計天氣越來越冷,那人再想要湖光月色晚餐,也頂不住了。心中暗笑,跟著小燕走進主樓。 殷逢正在二樓的小餐廳,獨自用餐。 原本在尤明許的想象里,殷逢親自下廚,大概是煎個牛排,喝杯紅酒什么的,簡單省事無需廚藝還裝逼。沒想到抬頭一看,那人獨坐餐桌前,手里拿著碗米飯在吃,面前放著四菜一湯。 紅燒雞翅、山椒炒牛rou、涼拌萵苣絲、清炒紅莧菜、排骨冬瓜湯??粗挂蚕衲O駱?。 尤明許拉開椅子,坐在他身旁。 殷逢也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碗筷就起身,說:“去書房。涂鴉,把剩的飯菜都倒了?!?/br> 涂鴉也不知窩在房子那個角落,聲音遠遠傳來:“哦?!?/br> 尤明許看了殷逢一眼,臉色似乎比平常還差,從她走進餐廳,就沒正眼瞧過她。 尤明許并不感到生氣,反而覺得可笑。他在發火? 他有哪門子的資格,沖她發火? 尤明許是為了正事而來的,神色淡淡跟進了書房。 她人來了,沒有再和那個“靈魂戰友”在一塊兒,殷逢其實就感覺到情緒漸漸冷靜下來。他在那超大書桌前坐下,開始泡茶,對她說:“坐?!?/br> 尤明許不動聲色,看著他將一壺清湛飄香的茶泡好,又遞了杯在她面前。 殷逢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往椅子里一靠。房子里開了暖氣,他襯衫筆挺,發色烏黑,眉眼幽沉:“雀舌,嘗嘗?!?/br> 尤明許看他一眼,得,又正常了。 看那茶葉一根根綠嫩嫩的,豎立著,倒是分外好看,嘗一口,也很香,她點頭:“不錯?!?/br> 他看她一眼,端起茶杯也喝了一口。 兩人都靜了一會兒,尤明許說:“今天我們開會了,給懲罰者組織基本定了調?!?/br> “嗯?!?/br> “你怎么沒去?” “老段已經找我交流過想法了,沒什么必要去。與會的人太多,省得麻煩?!?/br> 尤明許喝完一杯,把杯子放在桌上,剛要自己倒,殷逢的手已抬起,先一步拿了茶壺,給她倒滿。尤明許看著那清澈的水柱,心想今晚一個二個怎么都要給她倒茶。 尤明許說:“懲罰者組織,我想聽聽你的意見?!?/br> 殷逢放下茶壺,直視著她:“我有什么好處?” 尤明許看著他。 殷逢笑了笑:“把我的意見告訴你,能得到什么好處?” 尤明許:“你要什么好處?” 殷逢靜了兩秒鐘,手指輕輕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 “親我一下?!?/br> 尤明許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眼前人衣冠楚楚,英挺俊秀,眸色暗沉,說的真真切切就是那句話。 書房里一時無聲。 “你可以不說?!庇让髟S淡道,“咱們之前的約定,就當作廢?!彼鲃菀酒?,殷逢出聲:“行了,可以先不親?!?/br> 尤明許盯他兩眼,他沒有半分不好意思的神色,說:“坐著別動?!?/br> 尤明許輕哼一聲,坐下,往后一靠,翹起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