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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悶道:“父慈子孝!父不慈,子怎么孝?生而不養,還想擺老子的架子么?”穆靖遠道:“天下之大,人的想法是多種多樣的,他的想法我們無法理解,也無須理解,反正南山現在并不需要他,他怎么想的都沒有關系?!?/br>白一涵道:“嗯,你說得對,他怎么想的跟南山大大根本沒有關系,這種吸血蟲一樣的爹,還是不認的好,要是真的認袓歸宗了,說不準哪天南山大大就被他賣了?!?/br>穆靖遠點頭道:“現在南山沒有被他的糖衣炮彈迷惑已經是很好的了,楚家的事,就讓嚴巖去解決吧,我們可以在旁邊助個威,給他撐撐腰?!?/br>白一涵深以為然的道:“對對,現在是正是嚴巖的表現機會?!?/br>木木木筵豪酒店,嚴家專用包廂門被推開,早早趕到的楚方明忙起身迎上去伸出雙手笑道:“嚴二少,好久不見?!?/br>嚴巖伸出手與他輕握了一下,平板道:“楚總久等了?!?/br>楚方明忙道:“沒有沒有,我也是剛到?!?/br>嚴巖與許悠然走進包廂,露出了身后的嚴沛和白一涵。楚方明愣了一下,堆笑道:“白三少和嚴三小姐也來了,幸會幸會?!?/br>嚴沛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白一涵道:“本來楚總的家事,我們不該來摻合的,但事關我的朋友,我在家里坐不住,總想跟來看看,實在冒昧了,楚總見諒?!?/br>楚方明忙笑道:“白三少說得哪里話,三少貴人事忙,是楚某人平時請都請不到的貴客,您關注楚某和小兒的家事,是我們的榮幸,怎么會冒昧?”白一涵皮笑rou不笑的道:“楚總不見怪就好,我和沛沛今天就是個旁聽的,楚總把我們當個擺件就可以了?!?/br>楚方明忙道:“白三少說笑了?!蹦睦锬軘[得起這么貴重的擺件?這話傳到穆靖遠耳朵里只怕就要翻臉。嚴巖道:“好了,都請入座吧?!?/br>他伸手幫許悠然拉開了椅子,自己坐在他的右側,嚴沛上前幾步坐在許悠然的另一邊,白一涵坐嚴沛旁邊,楚方明只能坐在嚴巖右側。嚴巖也不客套,直接道:“今天請楚總來,沒別的意思,主要是跟楚總說說悠然的問題,前幾天楚總親自登門,讓悠然很是困擾?!?/br>楚方明一臉沉痛的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悠然的存在,身為人父,這些年實在是虧待了他,楚某心里十分愧疚,這才冒昧的登門,希望能夠父子相認,可悠然他對我有些誤解,我的心里很難過,這幾天一直食不下咽?!?/br>嚴巖沉著臉道:“楚總這話就說差了,據我所知,遠在當年悠然還在許阿姨肚子里沒有出生的時候,楚總就已經知道了他的存在,并且從你知道他的存在開始,到悠然七歲之前,楚總一直有派人密切監視著她們母子的一舉一動,唯恐許阿姨和悠然的生活難以為繼,會帶著悠然鬧到楚總和你的新夫人那里去,不是嗎?”楚方明沒想到他居然這么直白,直接把這層臉皮撕了下來,臉上不禁一陣青一陣白。嚴巖繼續道:“明人不說暗話,當年的事我已經查得很清楚,感情牌就不用打了,我今天約了楚總來,并不為了說些場面話,楚總,當年你為了奪位,與齊家聯姻放棄了舉目無親的許阿姨,間接導致她英年早逝,這是陳年舊賬,許阿姨也已經去世多年,我們做小輩的也沒法去追究這些事為她討個公道,但是悠然,卻不能再聽憑楚總的一句話而決定命運,從悠然出生到今天為止,你明知道他的存在卻并沒有盡到一天做父親的責任與義務,現在卻上下嘴皮一碰就想把他認回去,會不會有些滑稽?”楚方明一見感情牌無法奏效,只得道:“父子人倫,悠然是我的兒子,讓他一直冠著別人的姓總不是辦法,我想要讓他認袓歸宗也是人之常情,嚴二少不會連這個都不能理解吧?”一直沒有出聲的許悠然聲音清朗的道:“我并沒有冠別人的姓,我從小沒有父親,母親一個人含辛茹苦撫養我長大,我隨母姓也是天經地義?!?/br>嚴巖回頭微笑道:“這是當然,別說許阿姨一個人辛苦撫養你長大,就算是父母雙全,母親十月懷胎,孩子要隨母姓也是天經地義的?!?/br>楚方明一噎,眼神有些不善的看了許悠然一眼,又飛快的收斂了,但這一瞬間的眼神變化卻還是被白一涵發現了,他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楚方明笑道:“悠然你何必這么說?難道你不想跟爸爸回家嗎?”許悠然淡淡的道:“我小的時候不懂事,也問過mama為什么別的小孩子都有爸爸我卻沒有,mama跟我說,我的爸爸非常愛我,可惜已經不在了,所以我是她一個人的寶貝,就算沒有爸爸,也可以給我全部的愛。我一直牢牢記著這句話,從那以后就再也沒有問過關于爸爸的事,mama雖然早早離開了我,但她確實把全部的愛都給了我,現在我一個人活得很好,也早已經過了渴望父愛的年紀,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完全不需要‘爸爸’這個角色?!?/br>楚方明對他的不識抬舉很是憤怒,但在嚴家兄妹和白一涵的面前,到底不敢發作,只是臉上“慈愛”的笑容卻維持不住了。他咬了晈牙僵笑道:“你畢竟是我的兒子,難道連父親都不認了嗎?以前是我對不住你,但我早已經說過了,以后會補償你的,你跟我回家,就是楚家的大少爺,我會把之前缺失的父愛都給你補回來的?!?/br>嚴巖平板的道:“楚總說笑了,父愛并不是一件衣服,破了還能補上,缺失的父愛是補不回來的,就像時光不能倒流一樣,楚總自己也說了對不住悠然,那么現在要不要回楚家,選擇權當然就在悠然的手里,而悠然的態度很明顯,他對回楚家當大少爺毫無興趣,既然這樣,那么誰也不能強迫他,大家以后不妨當做沒有這層關系,井水不犯河水,就跟以前一樣,豈不是好?”楚方明干笑道:“嚴二少說笑了,他是我的兒子,怎么能當做沒有關系?”從進屋就沒說過話的嚴沛突然道:“抱歉打擾一下,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楚總除了南……許哥是你的兒子之外,難道就沒有別的可以說的了么?我二哥已經說得很清楚,你雖然是他的生父,卻沒有盡過一天撫養義務,如今他長大成人,不需要任何的撫養的時候,楚總卻掐著時間來認子,擺起父親的架子想讓他覆行贍養義務么?楚總果然是商業奇才,這一手算盤打得真是響亮?!?/br>楚方明臉皮抽搐,被一個小姑娘堵得啞口無言,但又不敢得罪她,憋得臉皮發青。嚴沛卻不放過他,聲音脆生生的又道:“就算楚總算盤打得精,又節儉的不愿放過任何可以利用的資源,但楚家家大業大,應該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