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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顏鄴出去玩的時候看見聽書講的,他和江獨尋并不想聽,可江清堯卻很想聽一聽。他和江獨尋便陪著江清堯蹲在那聽了一上午。不知不覺便念了出來。這個故事說的什么稀里糊涂一大堆偏偏顏鄴就牢牢記住了這段話,因為在這段時江清堯哭的稀里嘩啦,一塌糊涂。這故事說得好像是什么……呃,那個……啥……叫阿良的恒主的兒子,喜歡上了他們家的仆人叫什么阿善的仆人。兩人郎有情,妾有意便在一起了。可這時什么……什么鬼的就都不怕死的開始出來棒打鴛鴦。然后然后兩人經過九九八十一難終于在一起,但這時阿善又奶奶的不見了……阿良爬過無數座山,翻過無數座廟,歷經千辛萬苦苦苦尋找,終于找到為生活所迫而在妓院的阿善,這時阿善道出了實情。最后最后兩人經過磨難,誤會,等等等等等……阿善終于放下心結,和阿良終成眷屬。這真是一個美好幸福,合家歡樂的大結局!真真真TM是反抗封建等級思想的大大大大大大??!“我心里只有你,沒了你我活不下去,我每時每刻都在念著你,想著你。不!我不走,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不不,我不能,我不能那么自私,你的前途還很大,你不能不能栽在我這兒?!?/br>“求求你,放我走吧,放我走……”“放我走吧,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我不能拖累你……”“放我走吧放我走放我走啊放我走,放我走啊放我走,放我走啊放我走放我走……”顏鄴一個人演著自導自演的戲碼,一遍遍樂此不疲的念著“放我走啊,放我走……”紀景晗仍舊不為所動。呵呵……天天如此,怎能受得了!因實在太過無趣,顏鄴便拿起筆抄起了書,一堆紙拼拼湊湊也湊了個七七八八,不多不少正正三十遍。顏鄴翹著腳,支著下巴把最后一遍的最后一個字寫完。便呼出了口長氣,把沾有墨汁的毛筆直接甩到紀景晗那邊。這段時間顏鄴閑的長霉,只好抄書,一邊抄一邊指望能快點抄完,快點解放。他竟在一個月內抄完了,甚至還剩出了幾天。毛筆摔到紀景晗的衣袖上,潔白的衣物上留下了一點墨跡,顯得十分唐突。紀景晗眉頭微皺,似是有些不滿。顏鄴把那幾張紙放到他面前道:“我抄完了,我倆都解放了。吶,給你檢查檢查這最后一篇吧?!?/br>紀景晗接過顏鄴手里的紙,一行行看了起來。不得不說顏鄴這字……看起來……切實是有些……呃……不雅。。剛剛看到一半紀景晗遍皺起眉來,迅速的把后面那一半給匆匆翻過一遍。紀景晗一把把那些紙拋開,起身抽出劍。揮劍把那些紙砍成碎末。用劍指著顏鄴。“顏鄴!你究竟想干什么?”“我沒想干什么啊~我干什么啦?”只見那些一行行的字中每一張總有那么一行或一段是不和前面內容牛頭不對馬嘴的。單行看,那貌似沒什么。但是但是!一但連起來看那問題可就大了??!“事到如今!你竟還在狡辯!”紀景晗記性十分好,而且這種錯的地方還會特別,特別的記下來!但是當他看到一半時便發覺了不對勁,匆匆往后一翻……竟……竟都是這種羞恥的文字??!影響力不亞于之前那副春宮圖!簡直就是小黃文里極品的極品的極品!“別說你不懂,要不然你反應怎么這么大!”“別和我說你晚上就從沒夢到過這種羞羞的東西。別告訴我,我不信!”“你……你……”“你什么你,我說對了!你肯定是夢到過,還是那種很香艷的,幾個女……”“真是……真是無恥之徒!”顏鄴還沒說完紀景晗便一劍打了過來,顏鄴往后跳了幾步。“在學院內可不允許私自斗毆,我可不想打架然后被捉去再抄個百八十便的書。不過我倒是不要緊,倒是你……”“你就不怕那老古板對你失望至極嗎!親自在學院內處罰你這得意門生嗎!”紀景晗額角上浮現出青筋,手里的劍被緊緊握著。胸口強烈的起起伏伏好似不知到底該說些什么好,怒摔袖長去。顏鄴走出門口,阮岑良一行人就圍了上來。“顏兄,你喚我們來看的就是這等好戲?”“看見沒?!?/br>“看見了,看得切切實實,真真切切的,那紀景晗走出來的時候那臉色和那眼神。我從來就沒看見過的,顏兄你到底是怎么弄的!”江獨尋道:“還能怎么弄!用他那張泥墻一般厚的臉皮!真是不知道一個人是有多不要臉,多讓人討厭才能把這么個人逼到這種地步?!?/br>“什么,是他臉皮薄,說兩句就不好意思,怨不得我?!?/br>作者有話要說:突然趕腳回憶殺什么的好燒腦●^●嗚嗚~~祝物物早日把回憶殺的坑填完……后面差不多差不多到重頭戲啦┏(`ー?)┛祝大家中秋節快樂!≧?≦求收藏!求支持!(*/ω\*)第25章回憶殺(5)三個月后的試煉會。試煉會是在離接天蓮葉無窮碧十里的午橋舉行。接天蓮葉無窮碧這名的由來不僅僅是因為哪里有著成片成片一望無際的蓮葉,還因為接天蓮葉無窮碧的試煉會里冒出的人才和哪里的荷葉一般,多的數不勝數,一望無際!這當然是只夸張的說法,不過能讓人夸張到這地步想必也是人才濟濟,鸞翔鳳集。去午橋的路大多是水路,且沿途還會經過眾多小鎮,一群群名門世家子弟陣勢浩大的出行,場面之壯觀不言而喻,常會引眾人圍而觀之。“江獨尋,去岸上捎兩壇‘不知歸’下來助助興唄”顏鄴撐著篙到江獨尋身旁道。“要去自己去?!苯殞伍_竹篙和顏鄴的船拉開距離。“誒!江獨尋……”顏鄴話沒說完就有一個軟軟的東西砸到他的胸膛上。顏鄴立即意識到這是從上面站著許多女子的橋上扔下來的。他捂著胸口裝作一臉疼痛的道:“誒呦!嫦娥jiejie砸了個繡球下來了~”江獨尋朝顏鄴翻了個白眼。顏鄴拿出胸前的東西,一看是一個做工精細上面繡著一只鴛鴦的的荷花包。不出半餉橋上又拋下了一只和顏鄴手里一模一樣的荷花包,只不過是扔到了紀景晗哪里。紀景晗朝著橋上道:“多謝?!?/br>顏鄴舉著荷花包對著橋上道:“各位jiejie,能否幫捎幾壇‘不知歸’下來!”橋上的女子似乎對顏鄴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