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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看消息。她與容淵突然失蹤, 這一會兒學校那邊反應過來,不出所料,一番狂轟濫炸。 怕驚動白書遠, 她給江馥發了個請假消息,她在江馥心里一向靠譜,江馥也不會多事, 當然前提是她得按短信說的,下午就得和容淵回去。 “您不是看不上老大這兒么?” 話中帶刺,讓白九川多看那黃毛一眼,黃毛察覺到,齜出白花花的牙一樂,“哎,小嫂子偷看我呢?!?/br> 容淵瞥他一眼,白九川這個位置看不見容淵的面部表情,不過從黃毛僵硬的神色不難猜出。 又走了十幾步,黃毛站定,從左邊鼓鼓囊囊的褲兜里翻出一把鑰匙,開著門,“容哥那我先回去啦?!?/br> 容淵點頭,黃毛給門給二人開開,退出去。 包廂里頭也是昏暗的,看起來卻很上檔次,碩大屏幕,紅酒蠟燭,搖曳燈光,與外頭那副模樣截然不同。 “我不經常來這里?!?/br> 容淵將白九川放下,打開碩大的屏幕下的小機器,屏幕被驟然點亮,投射著許多選項。跳舞唱歌游戲電影一應俱全。 “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br> 容淵只來過這里一次,那之前他被藍羽老板看上,要收服他做小弟,他不應,老板一陣討好,想要以情感人,本著不接受不拒絕的生存原則,他跟著老板來過這里,看過一場聲色犬馬。后來老板看容淵實在不上道,放棄了,容淵卻始終記得這里。 在他貧瘠的享樂意識里,這里已經是能帶白九川玩樂的最好選擇。畢竟他真切地享受過,而不像只存在想象中圖片里的摩天輪旋轉木馬鯨魚海豚,如果帶她去那里,他一定會露怯。 落地屏幕上放著幼稚的電影情節,容淵打開紅酒,從紅酒瓶子里倒出一杯,遞給白九川,白九川接過,輕輕品了一口。味道并不是十分美好。她將紅酒放下,容淵坐在她身邊,隔了斷小小的距離,皮質沙發塌陷一塊。 他正襟危坐看電影,白九川頭拄在胳膊上看他。 容淵被盯得腰板更加挺直。 天知道,他有多緊張。要得到,先要付出。他想要白九川的一心一意,就得試著先對她好。最好讓她離不開自己??伤掷锏馁Y源多么匱乏,所有能夠想到的有趣地點,也就這個包廂。 他要對她好,好到她不會再看別人一眼。柳峰,穆棱,還有許多許多人,想著,他的眼神暗下來,催促自己側過頭,正好碰上白九川探過來的腦袋。 兩唇相接,平靜溫吞,只有對視的雙眼波濤洶涌。 這時,大屏幕上正好放著男女主角久別重逢的片段,雨中,樓下,男主角將女主角一把撈進懷里,瘋狂擁吻。 曖昧的聲音傳入二人耳朵,青春的悸動悄然來臨,白九川突覺天旋地轉,自己被容淵也撈在懷里,按在沙發的靠背上。 容淵看一眼屏幕,學著屏幕上男主的技巧。 白九川微微怔愣。 從始至終就處在上位的女皇第一次被壓著親吻。記憶里弱不禁風的小白蓮,與身上這個強勢霸道的少年漸漸融為一體,她伸出胳膊,勾上他的脖頸,將這個吻加深。 氣喘吁吁地放開,容淵給白九川擦一擦嘴角,黑亮的眸子還盯著她看。 興奮的,未知的,躍躍欲試的沖動在他的體內發酵。他想起頭回坐的那個夢,看著白九川,臉一點點發燒,目光轉開,一雙胳膊依戀地將人攬在懷里,他的聲音還有一些低壓,噴出的熱氣打在白九川的脖頸,“看電影?!?/br> 白九川背對著他,能感覺到他突兀的心跳,與灼熱的胸膛。 單純地看了一場又一場電影,容淵看得聚精會神,白九川看那些無聊的情情愛愛無感,腦袋一點一點,最后靠在他胸膛打盹。待她真的睡著,容淵低下頭,輕輕地,在她淡薄的唇瓣上輕啄一口。 我對你這么好,還會對你更好。 你以后,能不能就不要再對別人好了呢。 我只有你啊。 未說出的話都凝在他黑沉沉的眼眸,他拿過遙控器,給屏幕上的電影定格,將白九川抱的更緊。 白九川醒來的時候腦海一瞬間空白,恍惚著還以為自己還在那個高處不勝寒的龍椅上,見到國師的臉一懵,下意識要跳出去,容淵眼神一暗,將人勒回來,“做噩夢了?” “沒”忽然想到什么,白九川掏出手機一點,三點四十。 她看一眼屏幕,還停滯在翠綠竹葉后的美人面,推開容淵的手,蹦下來,揉揉脖子晃晃胳膊腿,“咱們該回去了?!?/br> 下午的橘黃柔光打在容淵的校服上,將本就俊秀少年勾勒得豐神俊朗,白九川捏一捏他的手。是胖了些。 藍羽網吧離一中不遠,穿三個街道就是。 手牽手在人流中奔走,忽聽不遠處一聲尖叫。 飛馳而來的卡車,因躲避不開被擦到而罵娘的行人,刺眼的白光,沒反應過來,白九川被狠狠一推,再抬頭,第一眼看到的,是血泊中的容淵沖她努力一笑。 高考前昔,校長學生接連出事,不談升學率與教學資源,一中第一次以犯煞聞名。 卡車司機醉酒駕駛,將即將高考的一中學生撞進icu。 是天妒英才還是蓄意為之。 酒駕門。 被誰摧毀的人生。 大新聞,各大報社均想獲得第一手資料,肩扛攝像機的記者們圍追堵截,堵不了警察就堵醫生,堵不了局子里的掣事人就堵受害者。 容淵被迫轉院,后又在病情穩定下來后回家療養。 司機心狠,壓過容淵,竟還來回碾了碾,不幸中的萬幸,粉碎性骨折的只有雙腿。 白九川端著一碗粥走進他的屋子。 今天是高考。 容淵還在睡,白九川將粥放在床頭柜上,熟練地打水,用溫水潤濕布巾給他擦臉,被以這樣溫柔的方式喚醒,容淵沖她笑了笑。 他仿佛迅速成長起來。 只在她面前。 不再是那個言談舉止都帶著痞氣的中二少年。 變得溫潤圓滑,和藹可親。 白九川敢確定這是他裝扮的面具。但她毫無辦法,只能盡力對他好。他現在已經不愿與除了她的其他人溝通甚至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