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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出去逛逛?!睕_自家哥哥揮了揮手,柳盈雪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了涼亭。柳沉撫額,沉穩的表情透出無奈。對柳盈雪一到盟主府就裝淑女的樣子已經無語了,不就是喜歡穆言嗎!至于這樣嗎!你哥我也不比他差多少!柳盈雪,“呵呵,這有可比性嗎!”柳沉完敗。但是他還是很好奇是什么事情能讓自家meimei離開,以她對穆言的執著,這可不像她。正在沉思著,就聽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柳兄,久等了。怎么沒見盈雪?”柳沉轉頭,就見一個青衣公子迎面走來,頭發束起,俊逸清正,行動間衣袂飄動,微風吹拂下墨發輕揚,模糊了冷俊的外表,看上去不那么難以親近。然而只是看上去而已。“她剛走,不知道跑哪去了?!绷寥鐚嵉?。穆言也沒在意,只是隨便一問,轉而就說起了別的事情。柳盈雪此時小心避開下人,走到了穆言居住的幽寒院中。輕輕推開院門,柳盈雪閃身進入院中,她打量一周,這里環境太過幽靜了,只有石桌石凳擺在一旁,上面放著一個紫砂壺并幾個茶杯。只有一個茶杯離群所居,略顯隨意的放置,昭示著有人使用。院落中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簡單干凈到讓人一目了然。柳盈雪沒在這上面停留,看著面前的三間屋子,稍一猶豫走進了左側的那間。她先是在門外探聽了下,應該沒有人,試探著推了下門,竟然開了!柳盈雪轉頭看了眼外面,發現沒人看見她這里發生的事情,快步走進去同時把門關上。美目一掃,室內的陳設盡入眼底,正中間的位置掛著一副字畫,飄渺的意境,不俗的畫技,給人不同尋常的視覺享受。帶著古意的屏風擺在右側,左側的書架上擺滿了書籍。靠窗的桌子上各種文件分門別類,擺放整齊。還有一本攤開,應該是還沒有看完。柳盈雪無心這些,也不想讓人誤會,索性離這里遠一點。繞過屏風,這里有一張床,只是很窄,只能夠一個人躺下,可能穆言是休息用的吧。一柄劍掛在墻壁上,低調的色澤,劍鞘上紋飾交錯,給人一種古樸的感覺。與之不相符的是下面的一支紫竹簫。這簫看起來圓潤光滑,紫色的色澤透著神秘,但還是可以看出是生手制作的,有些地方違合,降低了整體的美感。正把紫竹簫拿在手中把玩,突然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你是誰?拿我的簫做什么?”而柳盈雪被這聲音一嚇,整個人一抖,手也不由自主松開了,手中的紫竹簫直直下落,啪的一聲摔在地上,變成了兩半。她完全沒有聽到開門聲,這人是什么時候進來的?作者有話要說:希望看文的讀者多提出建議,謝謝。第10章1.10“那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柳沉放下茶杯,如此說道。穆言敷衍的嗯了一聲,柳沉沒察覺不對,轉而又說起了別的事情。由于角度的問題,穆言和柳沉相對而坐,柳沉背對小徑的方向,涼亭外面柳樹成蔭,又有奇花異草點綴其間,整體還是以帶著生機的綠色為主。是以穿著淺粉衣裙的柳盈雪和一身茶白衣衫的寧溪一出現,穆言就注意到了。只是兩人間的氣氛明顯不對,寧溪手里拿著什么,快步走在前面,完全不理后面的人。而柳盈雪則是緊緊跟在后面,被寧溪如此對待也沒有爆發。嗯,柳盈雪這是得罪溪兒了?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可能。柳盈雪也來過盟主府幾次了,卻沒有見過溪兒,而且柳盈雪屬于那種得理不饒人的!柳莊主只這一個女兒,自然如珠如寶的養著,只要不涉及原則問題都依著柳盈雪,莊主和夫人都護著誰敢給她臉色看,如此這般養成了柳盈雪受不得半點氣的小爆脾氣。穆言心中思量,面上不動聲色,應和著柳沉說的話。直到柳沉聽見聲音轉過頭,發現過來的兩人。寧溪看也沒看柳沉一眼,走到穆言身側,委屈的撅著嘴,兩手一伸,露出變成兩半的紫竹簫。“斷了?!鄙焓帜闷饋砜戳丝?,又放了回去,穆言驚訝問道,“這是怎么弄的?”柳盈雪難得安靜的坐在兄長身邊,柳沉目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又轉向寧溪手中,只見少年蒼白的手中平伸,重新拼起來的紫竹簫中間有明顯的斷處。看著少年清麗的容貌,和寧崢八分像的外表讓柳沉很容易分辨出了眼前人的身份。早就聽說穆言對他極為護著,這明顯是柳盈雪自己作出來的,想必今日不能善了。還沒等他說話,一邊的柳盈雪輕聲道,“是我……沒拿好,這簫掉在地上……就成這樣了?!?/br>小姑娘也知道自己做錯事了,低著頭愧疚的說道。然而,穆言的關注點在另一個地方,“我記得這簫是放在幽寒院的書房里面的,你是如何拿到它的?”柳盈雪氣息一滯,一不小心忘記自己沒經過主人同意而偷偷進去,說漏嘴了怎么辦?她能說她是因為想要了解一下自己的心上人的住處是什么樣的,一時沒抗住誘惑就進去了嗎?一聽這話,柳沉的目光唰的射了過去,柳盈雪身體一顫立刻坐直。家里的人都寵著她,唯獨這個不茍言笑的哥哥,她沒犯事的時候一切好說,若是被他抓到了什么把柄她絕對會死的很難看。“你不是說你出去逛逛嗎?逛到別人院子里去了?”柳沉沉聲道。“我這不是……不小心闖進……”柳盈雪打著哈哈,想要遮掩過去,卻在柳沉如刀子一般的視線下心虛了,聲音也越來越低,后面幾個字怎么也說不出去了。給她一個‘等回去的’的眼神,柳沉對穆言說道,“是我管教不嚴,盈雪的性子太活潑了些,只是她也不是故意的,還望言弟見諒。這簫復原是不可能了,若是言弟不嫌棄,我認識一個制樂器的大家,讓他按著原樣重新做一個你看怎么樣?”寧溪對這話充耳不聞,只是一心看著穆言??赡卵灾皇禽p拍了拍他的手,轉而對柳沉說道,“柳兄客氣了,不過就是一支簫的事,不必大費周折?!?/br>話音一落,柳盈雪舒了一口氣。寧溪怔怔的看著穆言,這簫是他親手做的送給自己的,現在竟然這么輕描淡寫的就揭過了?虧他還寶貝似的收著,其實穆言根本不在意?“言哥哥?”寧溪張了張口,卻只是叫穆言一聲。“乖,”穆言輕輕的捏了一下寧溪的手,“聽話,回去我再給你做一個更好的!”意思就是讓寧溪不要鬧。這是再做一個的事嗎!甩開穆言的手,寧溪第一次對穆言發火了,大喊道,“我再也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