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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說燃神生病了,究竟怎么回事?!?/br>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現在沒在俱樂部,是戰神告訴我的?!?/br> 吳安然想著是戰神說的,那八成是真的,有些焦急的問:“那嚴重嗎?看醫生了嗎?” 她還說自己會做一個很好的女朋友,他生病了,自己竟然都不知道,想到通話的時候,他的聲音都變了,自己傻傻的相信只是嗓子不舒服。 吳安然,你真的一個很差勁的女朋友。 蘇倩文聽到吳安然帶著哭腔的聲音,連忙安撫道:“安然,你先別著急,基地的醫生已經去看過了,也拿了藥,應該不是很嚴重。你要是實在不放心,你可以去基地看看,千萬不要胡思亂想?!?/br> 她知道,許景浩在安然心中的地位,生怕她鉆牛角尖,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是負數。 其實,并不是女人真的變笨了,只是因為太在乎。 瘋子打開大門,看到門口的吳安然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他打開門,讓她先進來。 “安然,你找倩文嗎?她有事出去了?!悲傋与m然知道她喜歡燃神,但是兩人中間一直隔著窗戶紙沒有捅破,所以他第一反應是找蘇倩文。 吳安然視線快速的將屋內掃視了一遍,沒有看到其他人的蹤影,她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道:“燃神呢?他在哪?現在好點沒?!?/br> “原來是擔心燃神??!”瘋子笑的隱晦。 吳安然懶得解釋,干脆裝傻,“我能去看看他嗎?” “可以,當然可以,他就在樓上?!悲傋语@得有些興奮,感覺自己的八卦之魂已經熊熊燃燒。 之前在這邊住了一個星期,對于燃神的房間,她也是輕車熟路。站在燃神的房門口,吳安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手輕輕的敲門。 “進來?!被卮鸬穆曇艉艿?,聲音有些粗嘎,她有點惱自己,接電話的時候自己被喜悅之情籠罩,完全沒有聽出來他的不舒服,真的是不應該。 她推門進去,窗簾半開著,房間很亮堂。 他背對著吳安然躺在床上,即便快要入秋了,上海的晚夏溫度依舊居高不下,這么熱的天,他竟然還蓋著厚厚的棉被,吳安然緊咬著唇沒有說話。 許景浩聽到腳步聲,察覺有人靠近,下意識的睜開眼睛。 他轉過身,看到來人,眼里的驚訝一閃而過。 “你怎么來了?!毖鹧b很鎮定的問道。 吳安然默默的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臉色蒼白沒有血色,原本紅潤的朱唇此刻有些泛白,額頭布滿細細的汗珠,不知道是因為熱還是在冒冷汗,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疲憊。 她一聲不吭的看著他,眼里泛起水霧。 許景浩的視線停留在她的臉上,看到她水朦朦的眼睛,有些驚慌失措,連忙從床上起來,可能是起的太猛了,頭暈目眩一時間沒有站穩,踉蹌了幾步。 “小心?!眳前踩灰粋€健步沖了過去,摟住他精瘦的細腰,穩住他的身體,這么熱的天氣,他身上竟然那么涼。 她鼻頭一酸,一直忍著的淚珠,終于還是掉落下來。 許景浩感受到胸前的溫熱,閉上眼睛,悶悶的說:“你哭了,我心亂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兩只黃鸝鳴翠柳,靜好還是單身狗,雌雄雙兔傍地走,靜好還沒男朋友,一江春水向東流,靜好依舊沒男友……單身狗之歌。哈哈哈哈哈…… 第27章 你這么傻 吳安然本來還只是無聲的抽泣,聽到他的聲音,哭的越發的厲害,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粒,一粒的鉆進他的心房。 許景浩見她似乎是要將自己的委屈都要哭訴出來,任由她摟著,原本僵硬在半空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拍她的背部,算是一種回應。 不知過了多久,吳安然終于停了下來,理智回籠后,她這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黏在許景浩的身上,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松開摟著他腰肢的手,轉過身,用手在自己的臉上胡亂的抹了兩把。 突然懷里空空的,許景浩眼眸里的光芒有些暗淡,手在空中停留片刻,垂了下來,靜靜的盯著吳安然,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里。 吳安然背對著許景浩,秀氣的小臉糾結成一團,怎么辦,自己的眼睛肯定哭腫了,自己現在肯定很難看。還有他會不會被自己嚇到了,毫無預兆,一下子哭成那樣,像個神經病一樣。 這伸頭一刀,縮頭也一刀,吳安然抿了抿唇,心想算了,豁出去了。 “我是不是嚇到你了?!眳前踩晦D過身看著許景浩說,臉上掛著有點憨,有點傻的笑。 有點像地主家的傻閨女。 他的視線在她臉上停留了一小會,然后移開,搖搖頭。 “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吃藥了嗎?”吳安然關切道。 “吃過了,感覺已經好多了?!痹S景浩淡淡的說。 吳安然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 房間陷入的短暫的沉默。 “這個你要怎么負責”許景浩清了清喉嚨說。 ??? 吳安然心一沉,條件反射性地挺直了背脊,看著他。 許景浩低頭扯了扯自己的T恤,意思很明顯。 她順著視線看過去,只見他身上的T恤被自己的眼淚打濕了一大片,而且她好像還看到上面有黏糊糊的可疑物體。 說時遲,那時快。 吳安然沖上前,踮著腳用手擋住許景浩的視線,她臉上還殘留著淚痕,小臉紅彤彤的,“你別看,你別看,現在立刻馬上脫下來,我給你拿去洗了?!?/br> “你,真的要我現在脫?”許景浩嘴角微微一勾,笑的有點像只老狐貍。 吳安然直點頭,她現在只想銷毀證據,壓根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好?!蹦请p漆黑的眸子里有了笑意,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 “??!”吳安然用手捂住眼睛,臉像是熟透了的蘋果,紅的不得了,“你、你怎么耍流氓啊?!?/br> “我怎么耍流氓了,不是你讓我脫衣服的嗎?”許景浩說的理所當然。 “我……我……”吳安然我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