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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撫摸著李玄的入口,抖著聲音問:“還行嗎?”李玄咬著嘴唇用力的點頭,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樣確定過。彭遠征吻上李玄,然后挺起身,小心的頂進李玄的身體。撕開身體的痛楚和洶涌而來的壓力,讓李玄哭出來,他雙手抓緊彭遠征的后背,拼命的搖著頭,不肯讓彭遠征退出來。直到彭遠征狠心一頂,李玄的尖叫哽咽在喉嚨里,兩人的精神觸絲瘋狂的纏繞在一起,李玄的眼前看到一片生廣闊的森林,那是彭遠征的精神領域,一瞬間,騰起五彩斑斕的蝴蝶。那一晚,彭遠征要了李玄不知多少次,到了后來,兩人神志模糊的相擁糾纏,只聽得到彭遠征無數遍的“愛你”,在李玄耳邊無數遍的傾述著。第二天早上,李玄廢了,趴在床上手指都抬不起來,肩膀和脖頸上滿是彭遠征咬出來的牙印子。彭遠征心疼又不無得意的給李玄蓋上被子,然后穿衣下樓。果不其然,兩家四位父母齊刷刷的坐在客廳里等他。“做夠了?”彭遠征他爸冷著臉問。“還行?!迸磉h征特坦然的走過去拿了杯水,坐在父母對面的椅子上。“你們……”“爸,說多少都沒用了。有什么事兒我擔著,別難為仙兒,他……身體不好?!?/br>彭遠征他爸一拍桌子,把彭遠征嚇得一蹦。“你知道私下結合是多大的罪嗎?而且人家孩子還沒滿18歲!”彭遠征端坐在椅子上,咬緊了牙,反正他想好了,不管什么后果……“唉,明天等玄子能起床了,你們倆趕緊去軍部提個結合申請,孩子他媽,李玄戶口本上的出生日期改好了嗎?”“改好了,還好昨天辦下來的?!?/br>“哎?”彭遠征蒙逼的抬起頭。“早就知道,你倆早晚得搞出事來,當時我給你打電話,一說李玄覺醒的事兒,你馬上就說要請假回家,我就知道了。你那點心思,我這當媽的,一眼就能看出來?!?/br>“哎,也好也好,我們家玄子也就不用大老遠的跑到東塔去了,孩子他爸,能給他辦個隨軍嗎?讓他跟遠征住到哨兵學校里去?!?/br>“你等我打個電話,家里還有好酒嗎?明兒我給戰友送禮去?!?/br>彭遠征一臉蒙逼的看著面前四個做父母的拍拍屁股各忙各的去。“你們,你們?”彭遠征他爸走過來,拍拍彭遠征的肩膀,“這邊的事兒有爸媽幫你兜著,你上去照顧李玄吧,這兩天你悠著點。明天到了軍部,記得一口咬定是小玄突發結合熱?!?/br>彭遠征張張嘴,不知道說什么好,彭遠征他媽走過來,遞給彭遠征一個小匣子,“拿著,這是我們家的東西?!?/br>彭遠征打開匣子,愣了一下,然后吃吃的傻樂。那邊李玄他爸招呼的聲音:“親家,走了,走了,飯店訂好位置了?!?/br>彭遠征他爸拍拍彭遠征的肩膀,“上去吧?!?/br>彭遠征愣愣的走進臥室,李玄費力的轉過頭,“怎么?他們罵你了嗎?”彭遠征走到床邊,跪在李玄的身邊?!懊魈焓帐皷|西,我們一起走?!?/br>“很嚴重嗎?如果要坐牢,我和你一起去?!崩钚暝肫鹕?,被彭遠征溫柔的按了回去,然后拿出小匣子,慢慢的打開。“去哨兵學校,我們一起?!?/br>李玄還在愣著,彭遠征拉過李玄的手,從匣子中取出一枚古老的銀戒指,小心翼翼的套在李玄的無名指上。第52章黑金“嗚啊啊啊啊——!”漆黑的山洞里,響起男人撕心裂肺的狂叫。在江流的面前,地藏瘋了一樣把頭撞向巖壁,堅硬的巖層被撞烈,碎石沉重的砸在地藏的身上。“地藏,地藏你冷靜點啊?!苯鲹渖先ダ〉夭氐母觳?,駭人的精神力仿佛火焰一樣燃燒過來。感官過載。沒日沒夜的戰斗和精神上的刺激,讓地藏即將躁狂!江流忍住灼人的精神力抱住地藏的胳膊,“別怕,我幫你疏導!”瘋狂中的地藏身體一震,接著怒吼一聲,把江流摔在地上。“走??!走??!”地藏抱著頭,像野獸一樣嚎叫,聲音震落洞頂的沙石。“他會來,很快,你走,逃走?!钡夭乩潇o片刻,喘息著對江流說,抬起頭,江流看到地藏的眼睛已經變得血紅。“我是怪物,我害了你,是我的錯,你離開,我快不行,控制不??!”江流搖搖頭,“你不是怪物?!?/br>“啊————!”地藏再一次嚎叫起來,把身體撞向巖石。江流感到自己的眼淚流了出來,在他的眼里,地藏不是一個駭人的哨兵,只是一個在痛苦中無助哀嚎的孩子。地藏抬起頭,撞破額頭流下滿臉鮮血,雙眼充血,失去理智的朝江流撲來。江流沒有躲閃,張開雙臂,將撲來的地藏擁在懷里,肩膀上鉆心的劇痛,地藏瘋狂的犬齒刺破江流的皮膚。“沒事的,我來保護你?!苯鲹崦系夭伢a臟凌亂的黑發,閉上眼將全部的精神觸絲釋放開來,緊緊的包裹住地藏,如泉水般深入他燃燒的精神領域。地藏,陰冷黑暗的高山,在崩塌的邊緣。一幕幕記憶碎片向江流涌來。他看到滿身是血的地藏,腳下是層疊的尸體。瀕臨發瘋的地藏,被關在鐵籠里扔向戰場,在瘋狂中砍殺面前的一切。“黑暗哨兵的秘密武器……死神……殺戮的工具……怪物……怪物……怪物……”在抽搐中,地藏被綁在床上,蒙住雙眼。“又不中用了,這次是哪個?”“反正愿意為主獻身的小向導有的是?!?/br>年幼的向導爬上地藏的身體,注射了藥物的向導,向導素向泉水一樣釋放。“主??!”在超量的精神力的炙烤下,向導狂熱的哀叫。清晨,如同被榨干的一般,弱小的身體在地藏的面前,被抬出房間。無盡的哀傷,看不到出路的絕望。在那顆炮彈落下時,地藏選擇閉上眼睛。江流的眼淚奪眶而出,更緊的抱住地藏的身體。“這就是你不想讓我知道的過去嗎?”江流解開自己的衣服,把更多赤luo的肌膚貼向地藏的身體,精神力透過肌膚毫無保留的涌向地藏。燃燒的的火焰,或是骯臟的黑暗,江流的精神力清水般沖刷過去,直到地藏的身體停止顫抖,牙齒離開江流的皮rou,抬起頭驚訝的看著懷中的向導。“地藏……”江流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地藏痛苦的掙扎,“不行,這樣,西突,你逃不掉……”江流搖搖頭,“沒有大唐,沒有西突,只有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