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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筆勾銷,憑什么他跟只喪家犬一樣,譚東錦卻活的人模人樣?他就是走,他也得把這股子邪火出了。見譚東錦半天不說話,袁故有些不耐煩,“譚東錦你啞巴了?”就在這個時候,席間的一個人忽然站了起來,“譚總,我覺得應該留下許經理,譚氏是一家商業公司,我認為一個律師的價值遠不如一個財務部經理的價值高,更何況,法務部這種地方,怎么能招個隨便的外人當經理?”發言的是公關部的女經理,袁故一下就想起她是誰了,那不是那天公關危機里火力全開的武魂嗎?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吃驚地看向那個女經理。在聽見外人兩個字時,方凈的手頓了頓,臉上卻依舊無波無瀾。袁故也有些震驚,敢頂撞譚東錦的人,袁故還以為整個譚氏除了他以外找不出第二個了。真是人不可貌相,袁故詫異的同時也有些莫名的感動,這時候,還能有個站出來維護他的人。他收了情緒漠然看向譚東錦,“譚東錦,我辭呈都寫好了,你一句話的事兒,走還是留?!?/br>就在袁故覺得譚東錦是真啞了的時候,譚東錦忽然站了起來。袁故眼睛微微一瞇,這譚東錦身上戾氣什么時候那么重了,感情他剛一直壓著情緒呢。這公眾場合,萬一把人激怒了動起手……袁故下意識就看向方凈,后者一直保持最開始的位置,連手都沒動過一下。譚東錦一步一步走近袁故,周圍的氣壓低得厲害。就在袁故覺得要不要先發制人給他兩耳光的時候,譚東錦開口了,聲音沉得有些讓人不安,“辭呈拿出來?!?/br>袁故愣了一下,接著慢慢笑起來,“譚少痛快?!彼焓謴奈鞣诖锾统鲎蛱炀蛯懞玫霓o呈,“簽吧?!?/br>譚東錦接過那份辭呈,當著所有人的面,一點點把那份辭呈撕開,對折,然后繼續撕,場面很安靜,紙張撕碎的聲音很刺耳,刺啦——刺啦——直到再也撕不碎的時候,譚東錦伸手狠狠把所有的碎片揚了出去。兩個人就在那一片的細碎紙片里,對視著,袁故有些微微的吃驚。下一秒,譚東錦湊近袁故的臉,在所有人的面前,就那么伸手扣住了袁故的下巴,一字一句問:“你喜歡袁因?”那五個字里幾乎是滲人的殺意。這個問題,讓袁故徹底愣在了當場。由于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可笑了,袁故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半天沒說出一個字。而他的這副表情,落在譚東錦的眼里,就是默認。那一刻,譚東錦眼中的濃烈的戾氣幾乎要把袁故當場給撕了。“出去?!弊T東錦掃了眼在場的所有人,即使在方凈的身上他的視線也沒有任何停留。譚東錦這副模樣,別說那些職員了,就是袁故都覺得心里一寒,他下意識就朝門口看了一眼。譚東錦看見他的動作以后,瞬間眼中的戾氣又濃烈了許多,幾乎染上了血色。所有人都走了出去,方凈是最后一個,關上門之前,他看了眼里面的兩個人,素來漠然的眸子里有些陰沉。很快,他就合上了門,踏步離開。會議室里就剩下了兩個人,袁故看著譚東錦的模樣,心里的寒意一陣陣冒上來,卻被他壓制住了。半天,他終于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扯出一抹嘲諷的笑,“譚東錦,你發什么瘋?”譚東錦撫摸著他的臉,聲音忽然緩了下來,“如果,我今天沒有讓人告訴你,方凈進譚氏的事,你是不是打算就這么走了?”他的語氣雖然溫和,但是那雙眼里的戾氣不僅沒減,還濃烈了許多。袁故覺得情況不對,譚東錦的手冰冷地跟條蛇一樣,順著他的臉頰滑到他的脖子。這,昨天跟方凈開房開得精神錯亂了?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我是打算走了,譚東錦,我們之間結束了?!?/br>譚東錦盯著袁故的臉,在他的唇齒里那么輕易地說出結束兩個字的時候,譚東錦真的想,就那么掐死他。他的手就在袁故的頸動脈上,幾乎能感覺到那脆弱的脈搏。沒有人知道他現在是用怎樣的理智克制著自己,在他瘋狂找了這個人一夜的之后,這個人的臉上不僅寫滿了漠然和漫不經心,居然還說了那么輕描淡寫的一句,結束。譚東錦的聲音越發溫和,“你昨天晚上和誰在一起?你去找袁因了?”袁故現在是真的莫名其妙,這事到底是跨越千山萬水怎么扯上他哥袁因的?他和譚東錦分個手,和袁因有什么關系?他和譚東錦是差了一個時空嗎?還有,明明是譚東錦的錯,為什么現在搞得是他做了什么一樣?“你說話?!弊T東錦忽然扣緊了袁故的下巴,那力道大的袁故直接一拳揮了過去。結果他就被譚東錦死死壓在了椅子上,渾身的動不了了,譚東錦這一招真是每次都讓袁故氣的心里直冒血氣。他扭頭甩開譚東錦的手,“跟袁因什么關系?譚東錦,你他媽給我放開?!?/br>譚東錦伸手把袁故的臉掰回來,“你要和我結束?因為袁因?”聽見譚東錦三句話不離袁因,袁故覺得他心臟直抽抽。這事,到底是怎么扯上袁因的?這他媽袁因都不知道他還活著。忽然,袁故覺得身上一輕,譚東錦似乎放開了他。袁故站起來,下意識就往門口抬腳。“你動一下試試?!弊T東錦的聲音很平靜,但就是滲人。袁故下意識就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譚東錦,譚東錦恰好走到桌子旁邊拿起一份文件夾。接著,袁故就看見譚東錦猛地把那疊東西朝著他扔了過來。東西在半空中散開,無數的照片紛紛揚揚。透過縫隙,袁故看見譚東錦的眸子一片猩紅。他疑惑地撿起一張照片,接著就愣住了,這堆照片,不是陸參寄給他的嗎?他明明放在辦公室了,譚東錦去翻出來了?這些照片上全是袁家人的日常點滴,基本大部分都是袁因。而且分明是偷拍。袁故腦子噔的一聲,解釋不清了。誰能解釋的清一個人手里有著另一個男人的各種偷拍照,而且數量之龐大,內容之詳細。尤其是當他回憶起,他把那張阿拉斯加和袁因的合照放在了他辦公室里的床頭,他背后瞬間就涼了。說真的,他真沒什么別的意思,袁因是他哥,他親哥,他把那東西放床頭真沒想這么多,就是極為單純地想懷念一下童年,懷念一下家人。但是,他現在用著許成的殼子說這句話,他自己聽了都覺得假啊。他緩緩抬頭看向譚東錦,忽然覺得其實他也不需要解釋什么。譚東錦能找方凈,他為什么不能找別人,雖說不是真的,但是至少在這個時候,能狠狠惡心一把譚東錦啊。反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