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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風沙走出去,室內的人警惕的舉槍盯著門口,生怕有喪尸之類的趁機混進來。 “狗系統,你可算來找我了?!卑讘z花一眼認出了霸霸,剛才隔著門板都能感受到它身上的賤氣。 她找去醫療室的那棟樓,霸霸在沙塵暴里穩住小身板艱難的跟在后面,一路上唾罵個不停。 zg07的情況好像不太妙,他連走路都有些艱難,好不容易將他拖上了二樓放倒在手術臺上,卻發現他身軀比之前更冷更硬。 他睜著那雙灰黑色眼睛,說:“不用擔心……我有不老不死病毒……” 實際上他這樣可能就是不老不死病毒導致的,他完美的融合了不老不死病毒,所以病毒已經成為了他的一部分,當大量的病毒釋放,就像是大出血一樣。 就算帶到醫療室來,可也不知道該怎么幫助他。 找病毒給他輸入?想想都不可能,太高難度了?,F在主要是得緩解僵硬和冰冷,否則持續下去,會徹底喪失行動能力。 “你還記得那個緩解劑的配方嗎?”白憐花覺得自己可以試著配置緩解劑。 “我不知道配方?!比绻赖脑?,他早就自己配置一堆留著用了,也不會后來被人類發現異常。 白憐花一邊翻藥柜,一邊問:“那藥劑使用后是什么效果?” 可以從藥效來反推藥劑材料,然后再一一篩選。 他回想了一下,說:“藥劑使用后,一種由內而外的熱量逐漸散發出來,心臟也會逐漸的恢復跳動?!?/br> 這藥效形容得太抽象了,難道所謂藥劑是興奮劑? 喪尸犬霸霸卻突然興奮起來,蹦跶著說【曰他啊宿主??!這是在明示你曰他?。?!】 ------------ 第366章 我在末世打王者34 “你給我閉嘴??!”白憐花受夠了這條滿腦子齷齪思想的狗。 她走到霸霸的面前,一把抱起霸霸,然后拉開了窗戶就要把它摔下去。 【不??!霸霸我要圍觀全程??!】霸霸拼命的掙扎,一口咬住白憐花的手臂就是不松。 白憐花雙目圓瞪,不禁想起了上個位面失敗的恥辱,就是因為被野狗咬傷得了狂犬病,霸霸這無異于是接她傷疤還狠狠的撒了一把鹽。 她忍痛把霸霸從窗戶外拿回來,期間吹進來了不少的黃沙,她將窗戶關閉,對霸霸露出一個微笑。 然后她就把霸霸綁到了另一間治療室的解剖臺上,皮笑rou不笑的說:“霸霸,我記得你上個位面是不是求我一件事情來著?你說這個位面會用實體,希望我蹂躪你,狠狠的虐待你,是嗎?” 喪尸犬本來一臉的驚恐掙扎,一聽這話,不由高興的吐舌頭,說:【沒錯!來吧,讓我感受你的怒火!盡情的在我面前展現你嗜血殘忍的一面吧!】 為了讓宿主做合格的反派,霸霸是相當的拼命了。 白憐花說:“我要是再因為狂犬病,再被抹殺之前我一定會先把你拖下水?!?/br> 【好的好的?!堪园院翢o畏懼,甚至還有點小期待。 為了不讓霸霸如愿,白憐花低頭溫柔的撫摸狗頭,說:“怎么會呢,我當然是原諒你了。不僅如此,我還要給你愛的么么噠?!?/br> 說著對著喪尸犬的腦門就是幾個mua~ 【住手??!】霸霸瘋狂的掙扎著。 白憐花么么噠完畢,嫌棄的呸了幾聲,然后回到了zg07的醫療室。 他剛才見她被咬傷便擔心的坐了起來,但看她好像和那條喪尸犬認識,又不好貿然出手。 白憐花在室內尋找繃帶包扎,心里氣得不行,之前是被普通狗咬得了狂犬病,現在被喪尸犬咬,狂犬病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會感染變成喪尸。也就是說,她的時間又被縮短成兩年了! 辣雞狗系統??! 冰冷的手觸碰到她的傷口,他的指節已經有些不太靈活,只能虛虛的握著手臂。 他說:“剛被咬,還有救?!?/br> 在她疑惑的眼神之中,他將她拽了過去,冰冷的唇印在她溫熱的傷口上,她有一種血液逆流的感覺。他引導著病毒往傷口方向涌來,烏黑粘稠的血液從她手臂緩緩流下。 傷口快速的愈合,只剩下殘留的血跡。 他冰冷的舌尖從傷口邊緣掃過,溫熱的血液讓他感覺有些饑餓,畢竟他已經快三個月沒吃東西了。 “我餓……”他的眼中突然多了一些危險,就好像下一秒就要咬開她的脖子。 白憐花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說:“你等著,我去食堂那邊找找有沒有生rou……” 抓著手臂的手沒有松開,他身軀僵硬力氣卻很大,將她按在了手術臺上,嗓子里發出野獸捕獵時的低吼,他貪婪的盯著眼前的食物,盯著脖頸側因為緊張而劇烈跳動的大動脈。 “吼??!”他張大嘴巴咬向她的脖子。 ------------ 第367章 我在末世打王者35 她的腦海里想起了他說過的話,他的下場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必須完成任務不能被抹殺。 有那么一瞬間,她想過殺了zg07來保命,但也僅僅只是一瞬的猶豫,便知道自己下不了手。 鋒利的牙齒咬在她的肩膀上,咬出一個深深的印子,頓時鮮血淋漓,她可以聞到自己血液的氣味,腥甜的,對喪尸有著極大誘惑的,活人的血液。 可即便如此,她也還是下不了手。 “吼!”他露出滿是鮮血的牙齒,灰黑色的眼中盡是嗜血的光芒,他掐住她的下顎,咬向脖子。 但在快要碰到的時候停下了動作,臉上所有兇狠的表情一瞬間收斂,他很是無奈的長嘆了一聲,說:“我才交代過你的話,你就這么忘了?!?/br> 白憐花愣愣的看著他,似乎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怎么回事。 他的手輕輕的按在她肩膀的傷口處,傷口逐漸的愈合。 “你……你什么時候……”白憐花驚疑不定的看著他,看他這風輕云淡的樣子好像觀察很久似的。 “從你來到這個位面開始?!彼f著重新坐好,冰冷僵硬的手臂逐漸收回,說,“我想看看你吸取教訓沒?!?/br> 白憐花低下腦袋,死死的咬著下唇,說:“我辦不到……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