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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蠢貨,他不可能會去碰艾瑞克的女兒艾莉。何鴻雪站在醫院里,被艾瑞克的保鏢給攔在了外面,盡管當初是他救出的艾莉,但艾瑞克現在不會允許任何人見他受到傷害的女兒,何鴻雪根本沒有和艾莉對話的機會。從目前收到的消息來看,艾莉似乎是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不愿意見任何人也不愿意開口說一個字,這就沒辦法從艾莉口中得知艾莉是怎么會出現在亞瑟的房間里。再一次無功而返,何鴻雪只能離開醫院。進了??吭卺t院外的車子里,何鴻雪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回去?!?/br>“還是沒能見到那小女孩?”何文瀚坐在何鴻雪的對面半瞇著眼睛。“不只是沒能見到艾莉,連艾瑞克都見不到,那個家伙大概是瘋了,畢竟那是他連一根頭發都舍不得碰斷的女兒整個三區都在找亞瑟,誰知道艾瑞克一旦找到亞瑟會做出什么事情來?!焙硒櫻┩巴獾拇蠼?。來的時候,這里是充滿文藝氣息的花園城市,繁花似錦,陽光燦爛,浪漫悠閑。現在,大街上四處可見荷槍實彈的黑衣人,挨家挨戶搜查亞瑟的蹤跡,緊張恐慌的氣氛像無形的病毒在整個三區蔓延開來。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出太陽了,整個三區一直都是冰冷陰郁的天氣,這股陰冷仿佛是要侵入到人的骨頭里一樣。亞瑟難道沒有聯系過艾瑞克嗎?亞瑟當然有聯系過艾瑞克,也親口說明他根本沒有碰艾瑞克的女兒艾莉,更不知道那女孩為什么會出現在他房間里。但這些都沒有用,艾莉身上的傷是最無法辯駁的證據,艾瑞克難道會去相信亞瑟而不是相信他的女兒?即便這件事里漏洞百出,然而面對受傷的女兒,艾瑞克的理智早已經被丟到了天邊。小布萊克也聯系不到,不知道那個家伙是和亞瑟在一起逃避艾瑞克的追捕還是去了哪里,何鴻雪他們現在既聯系不到小布萊克也不知道亞瑟的下落,艾瑞克關閉了整個三區和外界的聯系,即使一區覺察到不對勁也暫時進不到三區來。他們正在親眼見證一場可能掀起巨大風浪的變故,何鴻雪無法掩蓋心里那一股強烈的直覺,亞瑟的這件事情并不簡單,是誰在幕后cao縱這一切。泰瑞爾,是你嗎?手指輕撫著嘴唇,何文瀚冷冷盯著正在出神的何鴻雪:“你那天明明可以控制住自己,為什么要對銘塵做那種事情?”嘴角的傷還沒有完全好,直到現在何鴻雪都能嘗到被何文宣揍了一拳以后嘴里彌漫的鐵銹味兒,當了那么多年的兄弟,這還是他們兄弟之間頭一次打架。后悔嗎?并沒有。他從不做后悔的事情。“想做就做了?!被卮鸬脡蛑卑?。何文瀚忍不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如果是以前他大概會氣得發瘋,為銘塵,也為他們的兄弟情,可現在他除了冷笑以外也沒有其他什么太多的情緒了。“想做就做?何鴻雪,什么時候你的感性也大于理性了”他還不了解何鴻雪是什么人嗎,何文瀚瞇起了眼睛,“等到別人把銘塵搶走了,等到銘塵愛上了其他人的時候你才發覺你喜歡那個男人,別告訴我是這個理由?!?/br>“理由是什么重要嗎?有一點你說得很對,我喜歡他,想要他?!?/br>絲毫不覺得承認有什么羞愧的,何鴻雪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他對銘塵的渴求。“即使何文宣已經在和銘塵談結婚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你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銘塵直到現在也沒有見何文宣?!?/br>不僅僅是現在,即使是以后銘塵和何文宣再在一起也徹底恢復不到從前了。看著何鴻雪平靜的臉龐,何文瀚驀地笑了起來,意味深長地沉聲道:“不愧是何鴻雪,任何想要的你都不會放棄,不會給任何人?!?/br>“竟爭是公平的,又是不公平的?!?/br>然而他想要的,從不會讓給其他人。第一百二十三章愛與欺騙(二)三天,差不多了。兩條長腿優雅地交疊在一起,坐姿堪稱端莊的男人輕點手機屏幕刪掉了和小布萊克來往的郵件。他朝窗外蒼茫的天望了出去,那天出了事情以后何鴻雪就把他們從度假區轉移到了市區外圍靠近公路和機場附近的公寓,嗅覺敏鎖如何鴻雪應該已經預料到了即將在三區發生的變故,白魔艾瑞克強行關閉了一區和三區的所有交通往來,一區的皇族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艾瑞克會找到亞瑟的人,一個接一個,送他們上天堂。誰也不會放過。他緩緩閉上了眼睛,遠方似乎傳來了教堂的鐘聲,白色的鴿子放飛在天空中,點唱機里飄出華美的女中音吟唱。這時候應該來一支舞,一杯酒,一支雪茄,聽莊重的交響樂在天空中綻放禮花。槍聲,哭號,鮮血,混亂,死亡。“你看起來很好?!?/br>并不算令人太過于驚訝的聲音,銘塵緩緩睜開眼睛,平靜如水的眼眸里映出站在書房門口打量著他的年輕男人。沒有說話,銘塵只是注視著何鴻雪。前三天的時間里何鴻雪都沒有出現在公寓里,這是依云傳遞給他的信息,這個男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許是在外調查那天發生了什么事情,也可能是暫時避開和何文宣見面以免兩個人再一次打在一起。何鴻雪瞥了眼書桌上擺放在水晶煙灰缸里剩下一半的雪茄,眼簾微抬,聲音里透著一絲玩味:“從什么時候開始抽雪茄的?”銘塵還是不說話,嘴角微微揚起一絲難以捉摸的淺笑,這和平時何鴻雪他們所看到的銘塵全然是不同的感覺,如果不是那張熟悉的臉,大概會讓人覺得變了一個人。已經不打算在他面前偽裝了嗎?何鴻雪舉步朝男人走了過去,淺笑著問道:“我們的孩子還好吧”“我們的孩子?”終于有了回應,銘塵眼底劃過一絲疑惑。“你那天不是吐了嗎?”真是一個很冷很冷的笑話。“我不知道你還會講冷笑話?!?/br>何鴻雪跟著回道:“我不知道你還會演戲?!?/br>頓了一下,已經走到了書桌前的何鴻雪雙手撐在桌面上緊緊盯著一臉悠然自得的銘塵,這個男人哪里像是受了傷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三天三夜不見人的樣子。看看銘塵現在的樣子,悠然自得的抽著手工雪茄,心情不錯的聽著古典吟唱,對于何鴻雪的突然出現可沒有表現出半點厭惡或者緊張。沒有焦慮,沒有脆弱,沒有恐慌。只有淡定,沉穩,優雅。那雙透著安靜的雙眼是令人摸不透的無盡黑夜,何鴻雪想見銘塵,他并不后悔那天對銘塵所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