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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心轉過來。 他臉色立刻一變,縮了一下脖子,抬手抓緊尤小悠的胳膊,說:“哎呀,你怎么才來?!卑阉话炎チ诉M去,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房間里,尤小悠無語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跟他大眼瞪小眼,“陳不倫先生,你拉我進來做什么?” “我、我、我緊張的……”陳不倫歉疚的看著她,見她臉色不好,說,“被慕先生嚇的?!?/br> 尤小悠咬著唇,被他氣死,說“你這樣把我拉進來,他要怎么想我呢?上次已經被他誤會了?!?/br> “哎,沒事沒事,你跟他又沒什么接觸的機會,他貴人事多,該是很快把你忘了?!标惒粋惣泵Π参克?。 尤小悠氣的沒話說。 “靜然好端端怎么敲錯房門了,真的是,沒想到慕先生居然住在我隔壁,傅哥跟他還有合作項目,被傅哥知道我就完了,看來今晚不能約了,我得退房?!标惒粋惻芑嘏P室,把脫掉的外套又穿回來。 “陳不倫先生,你以后可長點心,別再用下半身思考問題了?!庇刃∮茪獾臎]辦法,抬手打開了房間門。 1721的房間門已經關上了,也不知道周靜然是進去了還是走了,尤小悠想了想,還是走過去,輕輕敲了敲門,她決定等會門一開,把東西塞給他就跑。 只是心臟一直撲通撲通跳是怎么回事,怎么按也按不下去。 門“吱嘎”一聲開了,慕久好整以暇的倚在門框上,雙臂交疊,深沉的眼眸像是汪洋大海,很快,一抹嘲弄染透瞳色。 “呵,完事了?這么快?” 第3章 尤小悠不敢看他,臉頰燙的驚人,她低垂著眼睛,指尖摸索著香水瓶,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找錯人了?!?/br> 慕久勾唇笑了,顯然是覺得這個借口太拙劣。 尤小悠不做聲,顯然是覺得這個真相太狗血。 慕久看了她片刻,抬手要關門。 “等等,請問Louis在么?”尤小悠終于開口問,又在他冷靜的注視下別開臉。 “你找他做什么?!蹦骄米聊チ艘幌?,冷笑,“因為陳不倫太短?” 尤小悠覺得無法溝通了。 “你能理解么?”慕久見她不說話,好心解釋,“是指兩個方面,一個是時間,一個是身體固有……” “我能理解?!庇刃∮萍泵Υ驍嗨?,解釋也解釋不清,干脆不解釋了,直接把瓶子往他懷里一丟,打算跑路,“這是林老師托我帶給……”慕久沒有接的意思,瓶子一個翻轉,居然往下跌去,尤小悠嚇一跳,急忙去接,顛簸之下,蓋子有些松動,液體歡快的流了出來,等她握在掌心的時候,幾乎已經流干了,從指縫染濕衣服,又滲進了皮膚之中。 兩個人都愣了,香水的氣味很快揮散在空氣中,味道不是通常的花香,而是淡雅的,混合著夏日特有的青草香氣,復雜卻又融為一體的香氣裊裊而起,畫面幾乎是瞬間在眼前延伸,月色下的零散長街,孤獨倔強的路燈,遠處不間斷的蟬鳴,老奶奶搖晃的蒲扇,囊括了所有對夏天的想象。 這居然是林清晨制作出來的香,單憑味道就讓人心緒翻騰,也太厲害了吧,不愧被稱為天才,他被稱為瑰寶尤小悠都是大寫的服氣。 尤小悠回過神來,卻發現對面慕久的表情有些難看,顯然他也知道這是什么。不知道他方才想起了什么,大概因人而異。不過現在灑的干凈,她也沒轍了,反正慕久也有責任,沒道理都怪她吧?還是先溜…… 慕久的視線豁然落在了她的臉上,冷然的、探究的,尤小悠立刻打了個寒顫,剛想說不怪我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開始響起來。 “寶貝寶貝,快點接人家電話……”持續不斷的娃娃音,伴隨著震動愈演愈烈。 尤小悠從未如此尷尬,立刻接通放在耳邊,聽到那邊傳來氣喘吁吁的聲音:“尤小悠,是不是你?” “嗯,你是?” “我是林清晨,你送到了沒?那家伙好幾天睡不著了,沒這香氣他無法入眠,再睡不著,他大概要死掉了吧,咦,其實要是死掉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喂喂喂,一不小心暴露出你的真實想法了,尤小悠輕微搖頭,好不容易掛了電話,對著慕久攤手,佯裝淡定,說:“你就跟Louis先生說,我沒有來過,怎樣?” 慕久定定的看了她許久,忽然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身前,低頭嗅了嗅。 尤小悠驀然被他拉過去,什么情緒都飛到九霄云外了,身體僵直的厲害,傻乎乎的挺在那兒。 “不怎樣,你走不掉了?!蹦骄贸料卵鄄€,唇角是不悅的弧度。 尤小悠還沒品位出其中真意,手腕一痛,卻是被他猛然拽進了房里,房門在身后被重重砸上,尤小悠眼看著最后一絲希望沉入海底,心里痛苦的無以復加。 進了房間,慕久松開她,徑自坐上了床,被子枕頭都是白色的,慕久也白白的,惟那頭發漆黑,眼睛也漆黑,愈發鮮明,他薄唇微抿,指了指床邊。 尤小悠不敢動,她像一個木頭,立在幾米開外,猶自掙扎,“既然Louis先生不在這里,我還是回……” “尤小悠,過來?!蹦骄幂p聲道,眼睛卻微微一黯。 尤小悠立刻跑過來,在床邊站好。 慕久似是困乏已久,翻身把臉埋進枕頭里,松軟的枕頭親吻著臉頰,化去了他所有的情緒,只余安靜和溫柔。 尤小悠第一時間想起了喝醉的那晚,她半夜起來,看見的他也是一般模樣,心里立刻柔軟的一塌糊涂。 慕久半天不說話,居然打算就這么睡了,尤小悠輕輕惦著腳尖,趁他不注意,往門口挪。 “左邊第一個抽屜?!蹦骄玫穆曇衾p繞著一絲倦意,有著微微的鼻音。 尤小悠只好轉過身,走過去開抽屜,一拉,發現里面躺著一只小牛皮的錢包。 “想拿幾張拿幾張,要求是……”慕久掀起一只眼皮,緩慢的說,“不許說話,不許走?!?/br> 尤小悠有些惱怒,她知道他誤會她做些不干凈的事情,可是這樣赤、裸、裸的侮辱也讓她有些血氣上涌。 “你……”她剛要說話,手腕卻被人一拽,狠狠的跌在了床上。 “誰包不是包,裝什么清高?!蹦骄媚钸冻鲞@句話,驀然把她往懷里一拽。 “你放手……”尤小悠立刻掙扎。 手腕腳腕卻被那人巧妙的摁住,小只的她被強行塞進他懷里,就像是抱著一個布娃娃。 “喂,別亂動,又想勾引我么?”聲音輕輕的,已經被困意侵染,他迷迷糊糊的又說,“我真的很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br> 尤小悠忽然不敢掙扎了,像是怕把他從美夢中驚醒一樣。他身上的味道將她纏繞,她想起茂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