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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拆一邊拉著沁怡不讓她亂跑,一邊豎起耳朵細聽,什么都沒有聽到?!皼]有???我什么都沒有聽到?!?/br> “真的。是我媽在喊我!你聽啊。很大聲?!鼻哜焕鴦硬涣?,很是著急。 看見這邊情況不對的霍如恩和黃花菜也趕快跑了過來“出什么事了?” “沁怡說聽到了她媽在叫她,我沒聽到有聲音??!你倆聽見了嗎?” “真的真的!你們聽??!”沁怡這時候已經淚流滿面了。 霍如恩側耳聽了聽,也是什么都沒有聽到,回頭看向黃花菜,黃花菜也是搖搖頭。 “真的啊。你們怎么聽不到?怎么會聽不到!我沒有說謊!”沁怡的心越發著急起來。 “我不是懷疑你說謊。我們現在和你的情況不一樣,有些聲音你能聽到我們聽不到?!毙〔疬B忙哄她。 聽他這么說,霍如恩突然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情況“可能是你的母親正在那個什么旁邊在哭你,母子連心,她哭的那么傷心,你自然會聽到?!被羧缍髡f的很含糊,不能直接當著和尚面前說禿子啊。 沁怡聽見這話反應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你是說,我媽正在我尸體旁哭我,喪子之痛太疼,所以我能聽見?” 霍如恩點點頭。 黃花菜感慨了一句:“喪女之痛,痛到靈魂深處,也難怪她的哭聲你能聽到?!?/br> “媽?!鼻哜鶖傇谛〔鸬膽牙?。 小拆這時候也不知道怎么辦了,忙給霍如恩使眼色,霍如恩哪里哄過女人,也是茫然。黃花菜是修成了女體,到底不十分了解凡間的女人,只是含糊道:“你扶著她去那邊椅子坐會吧。你多陪陪她?!?/br> 四個人坐在休息區,誰也不知道說什么好。沁怡一直哭一直哭。 過了一會沁怡才說話:“小拆,你帶我回去見我爸媽行嗎?我想我媽了?!?/br> 小拆立刻就同意了,只要她有要求別光哭就行:“好的好的。咱們這就走?!?/br> 小拆直接放出坐騎,霍如恩也不等人問也直接放出坐騎,忙跟黃花菜道謝加道別。 黃花菜看他們現在這情況也沒和他們客氣,直接揮手道再見。 黃花菜送走他們就直接下令讓花園里的黃花菜恢復原狀。忘憂草的異常根本沒有人報告給研究所。 一個邋里邋遢的身影慌慌張張的拿出對講機報告:“隊長隊長。那些黃花菜又都謝了。真是見了鬼了?!?/br> “怕個六。沒事。不用管?!睂χv機里傳來咧咧的回復。 “這,這不好吧。天南海北的人都來看這些黃花菜,今天這么反常,不匯報能行嗎?”這位還是不太放心。 沒等他的隊長說話,另一個同事插了一嘴:“喲,還挺負責啊。咱們公園就應該讓你當經理?!?/br> 聽到這樣明顯帶著諷刺的調侃,這位保安一臉的尷尬,他怕擔責任才想要匯報,可是同事們都懶得匯報,他實在不敢表現的太積極。算了,這事就這么混過去吧。 隊長直接訓斥了一句當這件事的總結“撒女內。你也別沒事找事。天天嘛事兒沒有凈欻尖賣快的?!睔H尖賣快其實是東北話,是形容偷jian?;矚g在嘴上說的天花亂墜,喜歡出風頭搶功勞的人。撒女內是福州話,是一句經典三字經。這個公園的保安有的是當地人,有的是外地人,接觸的也都是全國各地來打工的人,口音早就互相影響,一張口就是大雜燴。 反季節開花這么大的事情,就這么輕輕松松的過去了。 小拆帶著沁怡緊趕慢趕,才飛回H市的火葬場。 “要進去嗎?還是我們在這等咱媽出來?!痹跂|北,好朋友之間稱呼對方的父母都是咱爸咱媽,當然情侶之間也是這樣,小拆是什么意思就不一定了。 “我要進去?!鼻哜鶝]反應來他的意思,當然是要進去見mama,哪里等的及。 “那里面有那什么。你,能受的了嗎?” “我。我。我會控制自己情緒的?!鼻哜矝]有勇氣見自己的遺體,可是她更想見mama。再也沒有機會見了。 小拆同意了,護著沁怡走進去。 沁怡剛走進去,屋子里準備好的護身符咒法器同時發力,各自射出一道光向沁怡打去。 沁怡就看見了一大片的光射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小拆直接把她攔進懷里,手掐防御法術護住自己。 霍如恩反應極快,把沁怡身上罩著的“月”法器的防御再次提升了一些。所有攻擊剎那間就到了,直接被一片柔和的月光擋住。沁怡和小拆毫發無損。 感應到法器在同一時間受到了多處攻擊,胡詞話直接掐指做了一個幻影留在電影院,真身和李修能打聲招呼就走運用起來縮地成寸向著火葬場趕。 李修能接到消息,收拾好東西,假裝打電話,也走了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也隱身運用縮地成寸。 小拆這個時候才去發現攻擊過來的是什么,也就沒在意,哄著沁怡讓她別怕,拉著她繼續往前走。 “姑娘啊。你怎么就這么死了啊。你讓我下半輩子怎么熬啊?!绷簃ama這個時候哭的聲音低了很多,啞著嗓子仿佛是在嘮叨自己的大寶貝趕緊起床。 “媽。我好想你啊?!鼻哜匆妋ama就想撲到mama懷里。被小拆攔住了。 “你現在身上太陰了,會傷到咱媽?!?/br> 沁怡只好站在mama的身邊,手腳無措的看著mama,想要靠近卻不敢,仿佛是剛闖禍的調皮鬼正在被mama訓斥。 小拆很有眼色的掏出一張椅子,是他從沁怡的房間順走的。 沁怡坐在mama的身邊。就這么看著mama哭啊哭。 鬼是沒有眼淚的,因為鬼的身體里沒有水分,沁怡哭出來的都是她的靈魂之力所幻化的。她在哭下去根本就無法堅持到三天就會體力不足魂飛魄散。 可是小拆知道,這個時候,他阻止不了。只能哄。 沁怡一直頂著那些法器的攻擊坐在那里,陣陣金光在她周身炸開,月光的柔和仿佛這一切都是幻想。 一些低品級的符紙很快就被消耗盡了,如果沒有電了的電器,直接自燃了。 旁邊負責殯儀事項的陰陽先生看到符紙自燃了立刻就明白這是有大家伙進來了。直接掏出了保命的法器。文里的方言,除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