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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護我……”徐知著反手把藍田按到墻上,襯衫被撕破,扣子崩了一地。聽到這種話還能忍得住,那絕對不是個男人,更何況他此時內心慌亂如貓撲狗突,甚至比藍田更需要抓住一些東西來安慰。徐知著連臥室都不敢回,潤滑劑都舍不得找,生怕一個閃念之下,藍大爺就恢復正常,他嬌柔百媚風情萬種的夫人這一去,可就不知要等到何時才能再相見了。“含著?!毙熘鼻械陌咽种柑竭M藍田嘴里翻攪,火熱的唇舌從鎖骨啃到胸口。藍田無比乖順的吮著粗糙的指尖,滑嫩綿軟的舌頭把指根都舔得濕淋淋的。徐知著的手掌有繭,而且極其有力,情急之下忘了控制力道,在藍田身上揉出一片片紅斑。藍田只覺得整個人被壓制住,不得分毫動彈,然而這無可反抗的禁錮讓他心生迷醉,臣服于某種力量的錯覺,因為被占有,所以不必獨自站立。徐知著一口利齒把他全身上下梭巡一遍,撕開所有的阻遏,又回到唇邊。“藍?”徐知著啞聲喚他,額頭擠壓著額頭,鼻梁摩挲著鼻梁,嘴唇緊貼在一起,呼吸分不出彼此。藍田悶聲回應,把舌頭送出去供人掠奪吮吸。105藍田站不穩,整個人往下滑,視線比徐知著還低一些,此刻抬起眼眸看人,虹膜上覆著水,映出夕陽的金輝,波光瀲滟。徐知著用拇指推高他的下巴,狠狠吮那雙光艷的薄唇,嘴里喃喃罵著:“妖精?!?/br>藍田心想哪里像,然而,兩枚有力的手指抵進他腹里,翻滾攪弄,斷絕所有思緒。徐知著手指粗糙堅硬,藍田往常不太受得了這點痛,此時卻從這疼痛中覺出莫名暴虐的意味,仿佛情YU喧騰到了失控的邊緣,隨時要把什么毀壞那樣沖動。徐知著見藍田還受得住,指尖馬上加碼……藍田突兀地喊出一聲,這玩兒法太過刺激,連眼淚都要流出,他實在受不了,又不想停,糊里糊涂亂了一陣,啞著嗓子結結巴巴地□著:“換,換一個,我要你的……”徐知著馬上抽出手指,換了兇器抵上。他沒有一點退縮的意思,雙手握到藍田腰上,毫不容情的推進……這是他長久的幻想,藍田放開身體,容他馳騁。仿佛只要這樣就能徹底征服這個男人,在他靈魂深處打上印跡。肆意侵犯的快感帶來足可掌控一切的錯覺,恰到好處的安撫了他內心最深切的恐懼,連疼痛都格外催情,興奮得難以自已。徐知著終究覺得不好發力,伸手繞過藍田站立的那條腿用力提起……藍田驚呼了一聲,失重的驚恐讓他下意識地抱緊徐知著的肩,后背壓到墻上,整個人已經懸到了半空中。藍田不是身材嬌小的美少年,這兩腳不沾地的體位從未想過,簡直匪夷所思。“慢,慢點……”藍田驚慌失措地大喊,光滑的墻面毫不著力,只能把雙手雙腿都纏到徐知著身上,緊緊攥著,居然連這樣都可以……藍田茫然想著,感覺不可思議,掌心緊貼著徐知著寬厚的肩背,強健有力的肌rou在掌下不斷起伏,給他無比踏實可靠的安慰。“知著……”藍田啞聲喚著,手臂摟到徐知著脖子上。徐知著微微抬起臉來看他,眉峰因為發力而凝起,眸中映了赤紅的霞光,像兩叢野火,明明是五官精致的長相,卻因為這份兇狠讓人生出狂野的錯覺,像一頭美艷的野獸,唇間染血,尖牙雪亮。然而當他專注盯牢你,便讓人想要伸出脖頸去供他咬斷。藍田神情迷醉,低頭吻向那燦亮的眉目……然而腰間驟然被勒緊。“輕,輕點……”藍田失聲叫喊,整個人被強壓在墻上。雖然是短時間內的第二次,藍田的反應卻更為劇烈,兩條腿不斷顫抖,無力的掛在徐知著手臂上。徐知著重重喘息,胡亂吮吻著對方臉上頸上的汗水,松手放他站立。藍田抱著身前這人抖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控制住氣息,仰頭枕到墻上,露出恍惚的笑意,仿佛有還魂魄飛在某一層云霄留戀未歸。“夠了嗎?”徐知著輕輕吻他的臉,那頭兇獸又被他收回體內,變成最溫柔體貼的情人。藍田忍不住笑,無力的擺著手說:“不能,不能再來一次了……”情潮退去,才覺出冷,徐知著微微打了一個寒戰,彎腰把藍田抱進浴室。浴缸里慢慢注滿熱水,藍田像是癱了一樣倒在徐知著懷里,連一個手指都豎不起,從里到外的掠奪,好像全身筋骨被拆散重裝了一次,正在磨合生根,哪里都在疼。藍田有氣無力的摸著徐知著胸口肌rou:“你不累么?”“有點?!毙熘樕衔⒓t,剛剛驟然發力,沒做什么準備,手臂還真有點酸。藍田無奈,在心里點了一行點:“我覺得,如果我告訴別人我今天被人火車便當……大概是不會有人相信的?!?/br>“火車便當?”徐知著一臉疑惑,但直覺猜得出那是什么,頓時震驚萬分,不相信藍田居然能大方到把自己被上的經歷告訴別人。其實藍先生從良太久,同道早已四散,現在提起也不過就是說說而已。實在是經歷太過匪夷所思,總覺得應該抓點人吐槽才可以平息心中的震驚。洗完澡,徐知著用大浴巾把人裹上床,藍田皮膚潔凈光滑,溫潤得讓人離不了手。徐知著從胸口摸到腿間,翻身壓上去,熱呼呼地貼到他耳邊,興致勃勃央求道:“再來一次,怎么樣?”藍田驚恐萬狀地抬手想說“不”,身后一熱,兇物已經挺進來,抗議無效。“你??!”藍田感覺到徐知著整個人都壓到自己身上,腳貼著腳,腿夾著腿,兩只手分開五指密密扣住他的手,真是連一絲縫隙都沒給他下剩下。藍田哈著氣,退而求其次的要求道:“慢點?!?/br>“好?!毙熘廊唤邮?。藍田實在累得夠嗆,如此溫柔的抽動撫慰大過刺激,暖融融微醺的醉感襲上頭,令他昏然欲睡。朦朧中聽到耳邊有人熱切的勸哄:“叫老公?!?/br>這個土人,藍田在心里微笑,乖順的應聲。臉側隨即被濕熱的舌頭舔過,仿佛身上伏著一頭溫柔的大狗,喜愛到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恨不得讓他全身都沾上自己的口水。藍田昏沉沉,既然神志不清,自然乖巧得不像話,到最后被哄著說了什么也不記得,只覺出輕飄飄的舒爽,好像飄散在云端。有個人摟他在懷里,反反復復的吻著他,無休無止,好像一頭餓了太久野獸,舍不得放開口里的rou骨頭。迷蒙中,藍田就這么睡了過去。藍田一覺睡到晚上九點多才醒,餓得前胸貼后背,肌rou直冒酸勁,起床時脊柱僵成一塊,幾乎不能打折。徐知著極有眼色,麻利兒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