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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的痛苦,還能微笑著給予祝福。“那位姬君,真的是非常聰明而又理智的人啊?!比赵伦诮锌?。宗玨回憶了一下,三日月宗近的前任審神者在時之政府登記的代號是紅豆沙,真實姓名是……淡島世理?作者有話要說:這不是一振普通的三明【深沉臉【宗玨的出陣日記:勉強振作,想罷工?!?/br>第四十七章在這個世界的很多年后,流傳著這么一個傳說,相傳有個國家富庶安寧,國王年老體衰,將死之時以自己的國家為代價向神明祈求永恒的生命,神明回應了他的請求,從月亮降臨至人世,以月亮的輝光為原材料制作了一個人偶代替國王死去,但是當國王獲得了漫長的生命之后,卻又不愿意放下手中的權利,不愿意將自己的國家交給神明,神明因為人類的貪婪而嘆息。“既然如此?!鄙衩鞯氖拐哒f道,“那便請允許我等占據一個無人之處落腳罷?!?/br>國王忌憚于神明的力量,不愿讓神明落于人間,于是他在都城的所有土地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因為神明不會占據有主之地,他只遺漏了一處——都城有東南西北四個城門,其中北城門多是忍者們進出,在這個忍者幾乎被妖魔化的時代,人們既依賴于忍者們的力量所構造出的虛偽安寧,又輕視忍者的存在,甚至不愿意與之在同一個城門進出,久而久之除非是生活所迫實在無處棲身否則極少有誰愿意住在北城門附近,哪怕那些忍者半點不曾傷害過那些貧民,也絲毫不妨礙北城門變成最為荒涼,連國王都將其放棄的惡鬼之門。傳說故事當然有隨時間而添補美化的成分在,但是宗玨等人所踏足的北城門附近,確確實實是一片凄慘到只有荒草枯楊黃土滿路的土地,仿佛有什么張開了無形的結界將這里籠罩進去,死亡肆無忌憚地狩獵著生命,腥臭腐朽的氣息流淌在每一個街角屋檐之下,瘦的皮包骨的貧民隨意就地一躺等待死亡的降臨,尚未死去之人的面上也浮現著濃郁的死相,與那些倒伏在墻角路邊的尸體毫無區別。貧民的尸體無人收殮,而后吸引蚊蟲,生出蛆蜉,和腐臭的味道一起擴散的還有各種病菌,居住在這里的人又不是體質遠超常人幾乎算百病不生的忍者,從而形成了一個無法破解的惡性循環,雖然說因為此處居民稀少又距離真正的聚居區距離較遠,但長此以往下去某一日定然會引發一場極為嚴重的瘟疫,只是不知道那個時候,這口黑鍋還會不會被扣在忍者頭上。就像貴族們毫不猶豫地把戰爭的黑鍋砸給了忍者,把下面那些大字不識一個的平民們對忍者的好感度狠狠拉到底。也許很早很早以前,有些已經耳聾眼花步履踉蹌的老人還會記得,在那個古早的,連國家的概念都還不是非常明確的時代,擁有查克拉的忍者也曾和平民們平等地毫無芥蒂地生活過,祭典上忍者會用放出一個個火球宛如煙花絢爛,也會有水屬性的忍者幫離水源較遠的田地引來活水灌溉。不過,那都是非常久遠的故事了。現在只有不斷的戰爭與流血,世代盤踞高位醉生夢死的貴族看不到北城門邊快要餓死的貧民,而北城門邊的貧民餓得下一秒就要死去,也依舊可以用那種輕視的眼神打量進出城門行色匆匆的忍者,傲慢與偏見在這里化為扭曲的縮影,猙獰如同巨獸惡魔,不斷收割著一條條鮮活的生命。神明的月之船降落在了這座惡鬼之門前,靈力濃縮成薄薄的霧氣在城門附近飄散,月色下是如同水晶一樣本來無色,又因為光線偏色而鍍上了斑斕色彩的模樣,淡淡的薄薄的一層似乎灑滿了鉆石,安靜地飄蕩彌漫到每一個街角,驅散了一切污穢。于是尸骨剎那間像是在泥土之中腐朽千萬年一般,風一吹就化為了一捧灰白的粉末,隱隱有金光繚繞隨風升上天際,留下一串銀鈴般清脆的聲響。不,是的確有銀鈴的聲響,準確的說是神樂鈴,從上至下依次三五七的鈴鐺隨著握鈴者的揮舞發出空靈的聲音,墜在手柄處長長的五色帶飄拂出曼妙優雅的軌跡,與寬大的袖子維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抬手,袖子高高揚起,五色帶也隨之飛揚,像是要把鈴聲送到遙遠而不可觸及的遠方。有人在神明的月之船前跳起古老的神樂舞,穿著并非傳統的紅白巫女服,而是一身深深的靛藍,邊角點綴著淺金色月牙紋的衣袍,寬大的衣袍并非明顯的女子款式,頭發也并未嚴格按照既有的規定束起戴上發飾,黑色的頭發只短短蓄到脖頸,身材高大一眼就能看出是男子,眼尾以朱紅的顏料細細描繪上花紋,微微上挑的眼角以艷麗的色彩點綴,與冰冷蒼白到幾近虛幻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柔化了銳利五官所帶來的攻擊性,叫人只能注意到他眼尾濃艷的色彩。鈴鐺叮當細碎響起,腳步隨之移動,每一步腳下都有月光化為霧氣升騰,似乎這天地間的月光盡數化為一束落在了他身上,明亮而皎潔的輝光縹緲閃爍,照映在臉上將五官都虛化只剩下眼尾的紅,腳下鋪著大片的白光璀璨,沒有任何音樂的伴奏,冥冥之中卻像有鼓聲響起,他的每一步都準確地踩在鼓點上,隨著步伐靈氣鼓動出波瀾起伏。就像是一片大海蕩漾,靈力翻涌鋪滿了地面,倒伏在地上如同死去的人被波濤淹沒,久違的生機涌進身體,某種難以言喻的快樂從心底最深處流淌而出,再怎么痛苦的人生也總有些讓人難以忘懷的美好記憶,那些微小的,早已被深埋的記憶之中的閃光點被靈力從記憶的最深處翻找出來,暖洋洋地流淌著,驅散了所有關于死亡的絕望與昏暗。世間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是迎頭巨浪把人打得狼狽不堪,能支撐著繼續走下去的,也不過是那一二歡愉罷了。草木在靈力的海洋下肆意生長,地上嫩嫩的草芽,樹上枝枝蔓蔓轉眼成蔭,甚至于藤蔓轉眼爬了滿墻,將那破敗的墻面修飾出幾分活氣。鈴聲和舞蹈持續了整整一夜,船下的人舞了一夜,船上的人也看了一整夜。“一點也看不出是黃泉神呢?!毙『鑷@道,指間劃過一縷月色流光。“月讀命大人似乎很中意主殿?!比赵伦诮Σ[瞇道,要打著月神的名號行事,宗玨還是去找月讀神通報了一聲的,這位三貴子之一的高位神明對宗玨展現出了讓人驚異無比的寬容與慷慨,非但沒有絲毫為難,還大方地給了他一絲月神的榮光,現在那絲榮光正附在三日月宗近的發飾上,讓他能夠調動月亮的輝光照耀在宗玨身上。只不過這個世界的月亮與其他世界的并不太一樣,如同自己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