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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全力?得逞的諾凡越過郝天,從他床頭抽出一條不知道綁什么用的布帶,捧著他大腿,從上至下像條魚似的綁了起來。嘿還別說,那雙腿綁起來還真像條魚。諾凡發現郝天有些變化,不是很明顯,但是卻是沒逃過他的眼睛。他發現郝天的身體輪廓似乎是有些變了,更加的緊繃和頎長,臉部的線條亦如若斧劈刀削般俊挺。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人會越看越順眼,不然怎么解釋諾凡此刻的心情?手中的肌膚彈性而充滿生命力,讓他忍不住揉了揉、拍了拍,始終不去注視那[……]。瞥一眼只覺得喉嚨發干渾身瘙癢。“你他媽放開我!”郝天爆吼,無力掙扎的身體像是一條被拋上岸的魚,帶著幾分被欺負的楚楚可憐。諾凡心里一動,再也忍不住的把人魚裙從他腳那里套了進去。雖然腿那里有些別扭,但是彈性的裙腰跟郝天的腰肢竟然是契合的!薄如蟬翼的人魚裙緊緊繃在郝天捆起的兩腿上,朦朦朧朧的rou色透出來,從堅韌的腰線到腳踝,完美流暢的線條曲線誘惑力十足。猶如一只被壓制力量的豹,薄薄的裙子底下藏著不容小覷的爆發力。一個有著麥色肌膚的健康陽光的男生,下|身是sao|氣性|感的薄裙,怎么能不叫人浮想聯翩?說沒有感覺是假的,但他遠本也只是為了玩玩,沒想到會帶自己自己這么大的反應。郝天臉上猶如火燒云一樣火辣辣,被人用這樣的目光注視算起應該是第三次了。第一次是在池塘邊上,第二次是被張野撞見。自知再不找個理由就要壞事了,郝天嗓子發緊的解釋道:“是……是用來人魚晚會表演用的!”“你?”諾凡的目光終于聚焦在他那翕張的唇上。“嗯,是我!”“哪個節目?”諾凡也自知再玩下去要失火,趕緊的從郝天身上下來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跟諾凡這么近距離的對視,郝天真心覺得壓力驚人,只好含糊其辭把這件事給糊弄過去了。不過節目是逃不了了,這位祖宗說了他要去看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說了一個謊就要說無數個謊去圓第一個謊。這么一岔,他都忘了問諾凡那醫藥費的事情。不過以后有的是時間,慢慢來吧。第13章郝天被迫在人魚舞會報了名。在大家都在緊鑼密鼓的準備進行工作,郝天除了確定邀請的人魚名單外還要忙著各種提交資料和預算,在各個行政樓之間跑得不亦樂乎。除此之外,他還要排練自己的節目。好就好在,他是秘書長,可以很順利的把自己安□□一個大合唱當中去了。大合唱嘛就是幾排人混跡在一起嚎上兩聲,最容易糊弄過關。先不提自己個兒能不能嚎,就算躲在后面不出聲兒也沒人能察覺出來。人魚舞會對于這個陽氣過剩的軍校來說實則起到了一個疏通的作用。你想想啊,一群血氣方剛的年輕小伙子,可不得發泄一下心中積聚的yin|念啊。郝天穿著人魚群不方便的在人群中來來回回,都不知道被人揩了幾次油。也是難為了這群餓狼,幾百年都沒見過人魚,連帶著對大老爺們兒也開始發情了。郝天拎了拎裙子邊兒,心說兩條腿穿了真是膈應。大合唱他給自己選了個靠后邊兒的位置,這樣沒什么人能看出來。臉上身上被涂了油,閃閃發光,好像塊rou似的。前面幾個節目是外面請過來的特約人魚演員,漂亮的尾巴和精彩的表演令人目不暇接。白皙的肌膚在鎂光燈照射下愈發晶亮魅惑,巨大如絲綢一般的尾巴更是直接與男人的性|欲掛鉤。每一處恰到好處的扭動,魚鱗的反光,以及精美的人魚裙讓底下洋溢陣陣興奮的吶喊。郝天看著那群婀娜多姿的人魚,覺得自己實在是人魚中的異類。不久后,郝天意識到自己上當了。說是上當其實還是他自己的失誤。他不知道表演穿的都是統一服裝就穿著張野送他的那條上場了。這下好了,不僅格外醒目不說,這樣看起來好像是刻意引起別人注意似的。就好比嘴里多出了個金牙,嘴一咧,露出的金光璀璨萬里,想不引人注意都難。許多人把目光都放到了他身上,其中很多都屏住了呼吸。怎么說呢,這是一種很另類但是卻又很吸引人的感覺。那流暢的肌rou線條散發出蜜一樣的光澤,從微微的胸溝到腹肌,拐個彎到腰側,以及在人魚裙下若隱若現的兩條充滿力量與柔韌性的大長腿,讓他賺到了足足的目光。諾凡本著看笑話的態度來看這場什么人魚舞會的,但當看到了窘迫的郝天時,他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很多人盯著很不舒服,被覬覦的感覺。本想看他出丑,卻沒想到大受歡迎。“喂,看到最后邊兒倒數右邊倒數第二個沒?”“你說那個啊,真的好sao好有勁兒的感覺,要真是條人魚的話我就追他去!”“你說追誰呢?!”隔壁兩個男生的討論引來了諾凡的不滿。一個囫圇個兒上去,把人家兩個男生揍得鼻青臉腫。“你說追誰呢!再說一遍!他媽有膽再說一個!”節目完了,很多人鼓掌叫好,只有諾凡一個人面目陰沉的可怕。胸腔像是要爆裂,有什么情緒像是熔巖一樣在涌動,不趕緊找個發泄的地兒就要噴發。手里的易拉罐兒被擰成麻花,諾凡活動活動脖子,一臉陰森的朝舞臺后臺走去。后臺忙得前仰后合,他往這里插上一腳,生生的逼出了一條道。實在是沒人敢惹這位主,更何況他臉上又這么難看,生怕惹禍上身,只好在心里祈禱惹到他的這位主兒能有個活命的下場。郝天正在一個布簾子里脫裙子,剛感覺有片陰影遮住了布簾外的光,下一秒就被什么東西給掐住了脖子。“誰啊放開我!”“你問我是誰?”諾凡咬著牙,虎目盯著郝天赤|裸的帶著汗珠的上半身,恨不能將他嚼碎了吞進去。肚子里嘰嘰咕咕罵了大半天,又硬生生地憋了下來。“你他媽放手!”郝天用力掰開他的鐵鉗,三兩下套上褲子,把人魚裙塞到了隨身帶著的塑料袋里。戳了戳杵在眼前的電線桿兒,毫無感情的問:“來干嘛?”媽的,現在自己怎么這么窩囊了,不僅連脾氣也不敢發,連過來找他也要想著法子編理由。是不是世風日下???諾凡也不管不問了,直接把塑料袋搶過來,雙手在郝天身上摸索著。盡管郝天全身都是汗,還黏黏糊糊的,他卻覺得這小子干凈的不得了,干凈的都沒法下手。最后,他在郝天的脖子上掛了一個木雕的項鏈,吭吭哧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