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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員工,我絕對是大賺特賺?!?/br>「少得意了,等我幫你做成第一筆生意的時候,你得請我大餐,到時候我敞開肚皮,吃窮你?!?/br>「吃窮我……喬非,不是我小看你,你就是天天燕窩鮑魚,我也能供你一輩子?!?/br>「切……」喬非撇撇嘴,暗自嘀咕:你想供我還不要呢,除非是楚柯……想到楚柯,他心口又突然一痛,連忙轉移了思緒,眼觀鼻鼻觀心,回憶上午在畫廊看的資料。「嗨,美人,就這家餐廳吧,上次我來吃過,挺干凈的,味道也不錯?!狗绞爻刹认铝藙x車,放緩了車速,慢慢停下來,然后轉頭詢問楚柯的意見。楚柯瞥了一眼,然后打開車門,逕自下車,往餐廳走去。「喂,你等等我……」方守成手忙腳亂的泊好車,一路追了過去。才一進餐廳大門,楚柯一眼看到某個角落里的兩個男人,瞳孔縮了縮,身體就僵住了。方守成一時收不住腳,差點撞到他身上,道:「你干什么突然停下來?咦……那不是喬非……那個男人是誰呀,哇哇哇……他竟然摸喬非的臉……」「閉嘴!」楚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找了位子坐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巧合,他坐的地方正好可以看到喬非和那個男人,而卻不用擔心被喬非看到他。順手點了餐,楚柯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注意那邊的動靜。「閉嘴,你讓我閉嘴?美人,你太傷我心了……喂喂,你怎么坐這兒了,去把喬非搶回來呀,不然他可就要被別人搶走了?!?/br>「我跟他已經分手了?!钩聨缀跏菑凝X縫里吐出這句話,「我找你來就是商量這件事的,他把勝天的股份無條件全部轉讓給我了?!?/br>「什么?楚柯,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狗绞爻沙泽@了,「喬非放手了?怎么可能?他那模樣一看就是一輩子都會對你死心塌地一直到死的死心眼,我說,楚柯,你不會是對人家做了什么吧。我猜猜……你帶著情人當他的面上床了?不對,這一招你早玩過了……那就是你打他了?也不對,你這家伙手重,打起來會死人……」服務生過來,端上兩份套餐,趁這工夫方守成閉上了嘴,轉頭對著喬非的那個方向看了看,等服務生走了,他一拍桌子,道:「原來是這樣,喬非移情別戀了。我就說,你對他太冷淡了,冷淡到我都為他抱屈,這下子人跑了吧,看不后侮死你?!?/br>楚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冷冷道:「后悔什么,我高興還來不及,我叫你來,就是讓你幫著分析分析,喬非肯這么輕易放手,是不是有什么陰謀?!?/br>「陰謀?他都這樣了,還陰謀什么?!狗绞爻煞藗€白眼,「你看見那個男人沒有,雖然長得沒你美麗……好吧,別瞪眼,是沒你帥,行了吧……但是看看人家那氣質,像什么來著,對了,就是里常說的藝術家的氣質,喬非沒栽在你身上之前是干什么的?學畫的,看到了吧,學畫的和有藝術家氣質的,多登對啊……」楚柯的臉色由青轉黑,如果目光能殺人,方守成現在已經千瘡百孔。「不是我說你,喬非對你那真是沒話說的,勝天發展到最關鍵的時候,他拉下臉皮拚命為你在商界拉關系,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過,你不愛在外面吃飯,他為你學廚藝,你有潔癖,他連鐘點工都不請,一個大男人整天在家給你洗衣擦地,還給你當司機,暖被窩,要不是他只對你死心塌地,我都想把他搶回家去?!?/br>「要是他拿一筆錢砸在你頭上,讓你陪他上床睡覺,然后反過來再給你做牛做馬,這樣的男人你也要?」楚柯冷冷的反問。方守成嗆了一下,才道:「你還在計較他拿勝天的股份威脅你的事……呃……這件事是喬非做得不好,可是你不是也沒吃虧嘛,他都答應把股份還給你了……當年他買下這些股份才花了多少錢,如今這些股份漲了二十倍還不止……而且,我沒記錯的話,這些年來他可是一分紅利也沒拿,全部讓你發展公司業務去了,這些股份一還給你,就等于這十年來他什么都沒撈著,白白給你做了十年牛馬……」「所以我說他一定有陰謀……」楚柯寒聲道,反正他就是不相信喬非會就這么放手,就算喬非正在他的眼前和另一個男人舉止親密,他也不相信。喬非會移情別戀?不可能。他楚柯會讓一個沒頭沒臉沒身材只有一身狗屁氣質的男人比下去?更不可能。楚柯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這會兒正冒著熊熊烈火,如果怒火也能燃燒,喬非此時已經是烈火焚身。方守成看得又好氣又好笑,只好道:「好好好,什么時候準備過戶手續,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把文件一個字一個字推敲過去,絕對讓喬非的陰謀不能得逞,行不行?」「明天,上午九點,金盾律師事務所,我不希望你遲到?!钩吕淅涞?,推開一口也沒動的套餐,大步離開了餐廳。「???喂喂喂,我還沒吃完,沒人像你這樣虐待員工的……」喬非當然不知道自己和楚柯擦肩而過了,當然,他和李默然之間也不可能有所謂的親密舉動,事實上,當時李默然發現在他的耳根下,不知道什么時候沾上了一小塊油彩,rou色的,只有米粒大小,不仔細看還真不容易看到,因此提醒了他一下。可是喬非看不到啊,摸來摸去也沒摸準位置,李默然就伸手在有油彩的位置上點了一下,落到楚柯和方守成的眼里,就成了舉止親密,畢竟,哪個男人沒事會去摸另一個男人的臉呢,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太明顯了,太曖昧了,明目張膽得令人發指。「一定是我到畫室去的時候沾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