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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是老夫藏了幾年的珍品,今日給你們兩個喝真是浪費了這壇好酒?!?/br>安陽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將心中所想,一不留神給說了出來,只能尷尬的摸了摸額頭,臉上賠著笑臉“安叔,這酒真是不錯?!卑不⒙犃税碴柕脑?,這哪里是鎮上一品香運籌帷幄的小老板,簡直就是單純不知世事的小子。不過安虎也知道這小子是典型的扮豬吃老虎,和自家的小子一個性子,真真是找到一塊去了。卻說一品香今日來了一個怪人,臉上帶著面具,叫人看不清模樣,一副生人勿近的氣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來砸場子的,可是這位客人點了幾道菜,便安安靜靜那個的坐在那吃起來,倒是沒有旁的動作,叫人放下心來。☆、第一百一十四章事后安陽攬著媳婦兒,木清枕在安陽的肩膀上,吁吁的喘著氣,這人還是這么不知道節制,竟然一折騰都到了這個點兒,不可否認的是這漢子還真不能餓的緊了,要不然啊,吃苦受罪的還是自己。安陽要知道媳婦兒心中所想,指不定得大呼冤枉。要知道這心愛的人就在身邊,那個漢子能忍得住,自己有好長時間都沒和人親近過,憋得眼睛都有些綠了,好不容易得了機會,還不得緊緊的抓著,而且自己體恤媳婦兒身子弱,不敢做的次數太多,就兩次而已,看著夫郎渾身香汗淋漓的,虛軟的不行,安陽也就將心里的火壓下去,在怎么樣,還是媳婦兒的身子最重要。安陽垂眼看著夫郎脖子上掛的墜子,起了好奇之心,“清兒,這墜子你一直帶在身邊,是何物?”木清垂下眼眸,伸手撫上墜子,輕輕地摩挲,這是我阿么生前給帶上的,一直掛在頸子上十幾年,從來沒有摘過。“這墜子很是漂亮,木柳兒也曾經爭搶過,要是旁的,那就罷了,索性我也不稀罕,可這是阿么留給我唯一的遺物,我得好好保存著?!彪m然夫郎絕口不提為了這墜子吃了多大的苦,可是安陽知道以木家人的品性,還有那白蓮花的性子,還不得將自家哥兒刁難死,這不光光是墜子的事情,最重要的還是自家夫郎違背了他們的意思。安陽收緊胳膊,將懷里的人緊緊箍住,木清知道這人是心疼自己,不過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自己過的很幸福,有夫君有兒子,還有雨哥兒和落哥兒,胡老他們,過去的終將過去,向前看才是正道。不過當了阿么之后,木清愈發的知道了當阿么的不易,所以對于一些下人口中自家阿么的談論,越發有些好奇,從下人的口中,木清知曉自家阿么長得清麗貌美,帶著一股子的大家風范,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而且呀,性子隨和的很,一點都不像現在的主君,表面上看著挺和善,其實心里一掰開全是黑的。在木府,沒有人看得起木清這個主子,木清大部分時間都在忙忙碌碌的縫縫補補,閑暇的時候,看著藍藍的天空,摸著頸上的墜子,會幻想著如果阿么在世,會是什么樣子,是不是像人們說的那樣,有的時候,木清會對著墜子絮絮叨叨的說一些事情,也權當是一個慰藉和思念。這墜子一帶就是十幾年,承載著的不光是木清小時候的記憶,還有這么多年來對木清的陪伴,可以說是意義非常,安陽看著媳婦兒眼睛濕漉漉的,帶著些水痕,有些懊惱自己提起這個話題,這不是給媳婦兒添煩惱呢嗎。木清看著這人疼惜的目光,還有眼底深藏著的愧疚,就知道這人又多想了,其實這么多年事情一直積壓在心里,無人訴說也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現在既然問起來了,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而且和夫君說了之后,覺得心里暢快了不少。“沒事的,我只是有些過于激動了,都說出來反而是輕松多了,再說了現在這么多人照看著,你是我夫君,難道還會讓我受委屈?!?/br>安陽一聽媳婦兒這話是趕緊的表忠心,拉住人的手“怎么會呢,有老公在,看誰還敢欺負咱家清兒,就是那兩個臭小子也不成,要欺負也就只能被我欺負?!卑碴栒f著一翻身將人壓在身下,還不停的撓著癢癢rou,木清的身子特別敏感,尤其是渾身的癢癢rou那是數都數不過來。安陽原來不知道媳婦兒還有這么一個弱點,自從上次兩個人在床上嬉戲,自己一不小心戳了這人的腰眼,安陽才知道自家夫郎身子這么不禁折騰,那次鬧的媳婦兒笑的肚子都疼了,安陽為這還差一點點獨守空房,不過男子漢大丈夫(你確定不是妻奴還有兒奴),安陽意志堅定(你確定不是死皮賴臉)的拒絕了自家夫郎的要求。笑鬧了一陣,安陽翻身躺在穿上,木清躺在安陽身上,靜靜的平息了一下呼吸,安陽摸著媳婦兒的發絲,輕輕的將人摟在懷中,拍打著,雖然和哄小孩的姿勢一樣,可是寬闊的懷抱還是給了木清充分的滿足感,將腦袋埋在人懷里,輕輕的打著小呼嚕,安陽在媳婦兒的發旋印下一個吻,做一個好夢媳婦兒。安陽原來是沒有細想過木清阿么的身份,可是聽媳婦兒這樣一說,丈母娘家應該不簡單,看樣子的話即使不是世家公子也應該是大戶人家,不過這事情安陽也不打算告訴木清,既然當時媳婦兒的阿么那么說應該是有一定的隱情,再說咱現在的日子過的好好的,先這樣呆著吧,不然還得叫夫郎也跟著掛心。安陽是最看不得自家媳婦兒受累的,而且有自家這兩個臭小子,兩個人就夠受手忙腳亂的,再加上這么個事情那么個事情的,豈不是給媳婦兒增加負擔,安陽一直就想這不叫媳婦兒受累,再說了自己也只是一個猜想,沒有什么真憑實據,還不是叫媳婦兒知道的時候,還是讓媳婦兒輕巧些。卻說木柳兒那邊,自從上次和自家阿么通過氣,不出兩天,全鎮子的人都知道這蘇府大公子納了側夫郎,要知道這蘇府可是流水鎮的大財主,那大宅子休整的氣氣派派的,而且身上的料子一看就是上好的,這鎮子上根本就見不到花樣,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蘇家公子還長得一表人才的。不是沒有人想把自家的哥兒嫁過去,可是誰不知道這蘇家公子娶了木府家的二哥兒,那是咱們這平頭百姓能夠惹得起的,所以呀是紛紛歇了這心思,所以現在聽聞這蘇府納了側夫郎可不是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嘛,一傳十,十傳百的,大家伙自然就都知道了,要說人們還是有些好奇心的,所以呀就怪不得現在弄的全鎮皆知。那些和木府不對眼,又礙于木城身份不敢明目張膽得罪人的,可不就是私底下偷偷的樂嘛??纯丛趺粗?,現在還不是打落牙齒酸甜苦辣往自己肚子里邊吞,這嫁出去的哥兒,潑出去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