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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變數,世事無絕對。當務之急,你還是先治病吧?!?/br> 說完,文樺站起來,準備離開診室。 尚媛不依,在這時候又跑過擋住文樺的去路,她喊道:“文樺,就是你!一定是你!你買通了這家的醫生是不是?你太卑鄙了!我們走,我們現在就去別的醫院檢查?!?/br> 尚媛激動的一腳踢開門,拉著文樺就往外走。 文樺眉頭緊鎖,說:“我沒有買通任何人。我也很擔心自己患病,怎么可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還是松開我,早點兒接受治療。不然,害的是你自己?!?/br> 尚媛一個字都不聽,拉著文樺繼續往外沖。 結果,撞到了人。 而這人好巧不巧的,竟然是尚博的屬下。 …… 傍晚時分。 周亦行和葉藍茵下班后,直接趕到了文公館。與他們同來的,還有從吉隆坡趕回來的尚銘。 尚銘剛剛得知周夫人去世的消息,說是必須過來親自給周夫人上柱香,以表哀思。 待到拜祭結束,幾個人坐在客廳里談話。 尚銘不是外人,這段時間不在國內,沒想到這邊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不過,眼下文樺說的事情,倒也算是件高興事吧。只是這個當事人,叫尚銘有些別扭。 “這么說來,你根本就沒和媛媛發生關系?”葉藍茵驚訝道,“天??!原來真的沒有!亦行,看來你的分析是對的?!?/br> 周亦行點頭:“這下也有證據了?!?/br> “對!”文樺還有些興奮,“這下子,我真的不用再愧疚了,也不用再為此負責任了。不過,尚媛那邊就……” 一提尚媛,尚銘插嘴道:“文老弟,對于那天的事情,你能不能再提供些線索?說真的啊,我這個侄女吧,我接觸不多。但她不是個有心計的人,也做不出什么周密的事情。我感覺這里肯定還有什么問題。她一個小姑娘攤上了,我也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做些什么?!?/br> 文樺點點頭,極力的回憶那天的事情。 就在他要張口說話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傭人們的驚叫,似乎是有什么人闖進來了。 來人正是尚博。 尚博渾身帶著怒氣的沖進來,不由分說的就給了文樺一巴掌,指著文樺的鼻子破口大罵:“下三濫的混蛋!我真沒想到文家就養出來你這么一個玩意兒,真是臟了空氣!我今天就替你爸好好教訓你!” 說著,尚博又要上去打人,尚銘趕緊把人給攔住了。 尚銘還是以往那種吊兒郎當的模樣,打著哈哈說:“大哥,事情還沒搞清楚,別急著動手啊。你這種行為,可是有損你干部的形象?!?/br> 尚博聽了這話,看向尚銘,就跟看一只讓他惡心的臭蟲似的,他說:“你算個什么東西呢?我想教訓誰,就教訓誰。給我滾開!” 尚銘笑而不語,手上微微使力扣住尚博的手腕,就疼的尚博皺起了眉頭。 周亦行也在這時站出來說話,葉藍茵則去查看文樺的傷勢。 周亦行說:“尚主任,凡事都要講證據。你私闖民宅,還動手大人,未免太目中無人。文家可不是你能隨便撒野的地方?!?/br> “你!”尚博咬了咬牙,“我好歹是你的長輩,你居然敢這么和我說話?” 周亦行搖頭:“你與周雅清已經離婚,我們不存在任何關系。你從來也不配做我的長輩?!?/br> “周亦行!”尚博大吼一聲,用力的推開了尚銘,“你是不是以為你現在是一家獨大了?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我想玩死你,就跟玩死一只螞蟻似的?!?/br> 周亦行漫不經心的勾唇一笑:“游戲已經開始了?我一定奉陪到底?!?/br> 尚博被周亦行這副蔑視眾人的樣子,氣的渾身發抖,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而葉藍茵見文樺只是破皮流血,倒也沒有多嚴重,就扭頭對尚博說:“尚主任,這件事你真的需要好好調查一番再做定論。調查到最后,說不定是我們需要追究責任?!?/br> 尚博一聽這話,更是火冒三丈,張口就又要罵人。 尚銘再次把人給攔下,又說:“大哥,這件事確實有問題。你不要再輕舉妄動?!?/br> “不用你管!”尚博瞪著尚銘,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尚銘,你少在這里做和事老。在尚家,你是最沒資格說話的。而在我面前,你就是個雜種狗?!?/br> 說罷,尚博甩開尚銘的手,指著在場的人說:“你們想毀了我的名聲,斷我仕途。我告訴你們,沒門!我們走著瞧!” 大家聽得都是一愣。 原來尚博的到來并不是因為女兒尚媛出了事,想討個說法,而是因為他以為他們要設計陷害他,阻礙他的仕途發展。 那一刻,他們都不約而同為尚媛感到悲哀。 …… 葉藍茵和周亦行結束在文公館的談話,已經將近九點。 自從經歷過昨晚的那一場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之后,夫妻二人似乎都從周夫人去世這件事中,感悟到了一些別的東西。 特別是周亦行,他似乎變得更加沉穩豁達,就像是一夜之間又一次脫變成長了。 “在文公館的時候,你沒怎么吃東西?,F在,要不要吃些?”周亦行問。 葉藍茵笑著點點頭。 不一會兒,傭人端上來幾樣清淡的吃食。 周亦行陪著葉藍茵在餐廳坐著,看她吃了些東西。 等她放下筷子之后,傭人又過來詢問:“太太,半個小時后,把藥給您端上去,您看行嗎?” 葉藍茵還沒答復,周亦行就已經打斷道:“什么藥?你哪里不舒服?怎么我不知道?你一五一十的給我交代清楚?!?/br> 葉藍茵笑了笑,轉而對傭人說:“半小時后就好。辛苦?!?/br> 說完,她拉著周亦行進了電梯,夫妻倆回了臥室。 一關上房門,周亦行就說:“是我這段時間太疏忽你了。你是哪里不舒服?我明天陪你去看醫生,一定不會有事的?!?/br> 葉藍茵又是笑:“你看我像哪里有事的?我剛回家的時候,你是怎么給我養身體的,你都忘了?” “那……” 葉藍茵牽住周亦行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輕聲道:“我在做準備?!?/br> 周亦行一怔,沒有言語。 葉藍茵又說:“有件事,我一直沒來得及告訴你。媽剛醒的時候,曾把我單獨留下來說話。當時,她跟我說,這個家已經沒什么讓她cao心的了。她就是有個遺憾,遺憾沒能看見我們的孩子?!?/br> 說到這里,葉藍茵忍不住眼底發酸。 她心里是十分自責的。 周亦行今年34歲了,她自己也32歲了,這個年紀放在普通家庭里,不能說一定是響應二胎政策的二孩兒爸媽,但起碼該是有孩子的人了。 可無奈他們夫妻的路著實坎坷,先是沒了糖糖,接著又有一個小產沒了,后來竟還分別了兩年……這所有的磨難壓下來,讓他們到現在還是無兒無女,膝下寂寞。 想想這些,葉藍茵不僅僅是自己難過,也真的替周夫人感到遺憾。 如果她和周亦行有孩子,說不定周夫人看在孫子的面上,也會對這生活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