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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順著試探說:“那文樺呢?前幾天拍全家福,母親叫你必須要拍,舅舅也高興的同意,你總該明白是什么意思吧?!?/br> 說起這事,佟若舒難得臉紅,她別扭道:“你又拿我找樂。不許提這個事了。兩位長輩可能是怕我尷尬,所以才叫我拍的。我可沒有什么非分之想!” “原來這樣啊?!比~藍茵慢悠悠的往鍋里投了幾片地瓜,“那洗好的照片也不給你了,省的你看著心煩。那上面還有文樺,算是你倆的合影呢?!?/br> 佟若舒一聽,這又立馬失落了下來,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跟要哭出來似的,看的葉藍茵想著自己是不是話說的有些過了? 剛想說什么,就聽佟若舒嘟囔說:“本還想著用文樺辟邪的?!?/br> 葉藍茵抽了抽嘴角。 而后,二人繼續邊吃邊聊。 通過交談,葉藍茵基本算是肯定了佟若舒心里對文樺是有意的,畢竟女人最是懂女人的心思。佟若舒在提到文樺時的眼神和語氣,明顯是不一樣的。 可是,佟若舒很不愿意承認,葉藍茵也不愿意強求。 兩個人的緣分天注定,如果能開花結果,總是能開花結果的。 “藍茵,我們改天再一起去看電影吧?!辟∪羰嬲f,“有那種小包間的,可以躺著看。我每次都能看睡著?!?/br> 葉藍茵真是要被佟若舒逗死,她想說都睡著了,還看什么?結果,話沒出口,她看到了一個熟人從廳堂穿過,上了二樓。 佟若舒順著葉藍茵的目光看去,不由得大吃一驚:“那不是賈秘書嘛!我的媽??!” “誰?”葉藍茵立刻問,“你指那兩個男人中,有一個是秘書?什么秘書?” 佟若舒四下瞧了瞧,然后探出些身子,還用手擋著嘴,小聲說:“賈錚,賈秘書。他是帝都辦公廳秘書處主任尚博眼前的紅人,更是尚主任一手提拔起來的,牛氣的不得了。上次來我們部說事,恨不得讓我們部像接待國務卿似的接待他。他也得夠那個等級??!真是猖狂。早晚得出事?!?/br> 葉藍茵聽著佟若舒的話,不知不覺中攥緊了手中的筷子。 周老爺的心腹金漢強,怎么會和尚博的人搞在一起呢?這里該不會有什么貓膩吧。 …… 葉藍茵回到驚唐府,當即把這事告訴給了周亦行。 周亦行聽后也是十分詫異。 葉藍茵問:“周老爺生病之后,還有沒有見過金漢強?” “沒有?!敝芤嘈姓f,“我對周家大宅進行了嚴密的監控,不許任何人靠近周遠山。他們能互通消息的可能性,絕對是零?!?/br> “那……”葉藍茵皺起眉頭,“這是怎么回事?若舒說那賈錚是尚博的左膀右臂,跟尚博的關系十分密切。賈錚和金漢強見面,該不會是巧合吧?又或者他們有別的勾當?!?/br> 周亦行一時半會兒也無法確定,只能是要徐子峰多去留意這二人,發現任何風吹才懂都要及時匯報。 等這事交代完了之后,葉藍茵和周亦行從書房回了臥室。 周亦行忽然道:“我剛剛得知了一件事?!?/br> “什么事?” 周亦行走到床尾坐下,看著葉藍茵,伸手把人拉到身邊也坐下,然后說:“舉報周雅清的人,是韓霜的遠方表親?!?/br> “???” 周亦行一笑:“這么驚訝做什么?難道你不覺得媽中毒的這件事,有些地方還是稀里糊涂的?特別是韓霜那天特意告訴我們花匠姜師傅收到的那20萬是我媽給的,幫姜師傅洗刷了一定的嫌疑??墒?,事實結果卻正是姜師傅對我媽下的毒?!?/br> 葉藍茵聽得頭皮發麻,喃喃道:“韓姨不會有問題的,她都伺候母親好久了。而且,她要是問題,干什么還幫我們除掉周雅清?不對,不對。這里面肯定是哪里有問題?!?/br> 周亦行也不想懷疑韓霜會背叛周夫人。 可是,周夫人是他的母親,他必須凡事謹慎仔細著些,也必須事事想的周全些。 “亦行,我們明晚回去陪母親吃飯吧?!比~藍茵晃了晃周亦行的手臂,“這也有幾天沒去看望母親了?!?/br> 周亦行知道葉藍茵這是不放心了,說:“小迷糊蟲。你忘了明天一早,我們就要去莫先生和莫太太的農場做客?后天去吧。韓霜那邊,我也會找人盯著?!?/br> “呀!”葉藍茵竄了起來,“我真忘了!你怎么不早提醒我???我還沒準備好明天穿什么呢?那莫先生實力雄厚,你必須和他合作?!?/br> 說著,葉藍茵就噔噔噔的跑到衣帽間去找衣服。 周亦行笑著跟過去,靠著門框說:“莫先生和莫太太都很喜歡運動,你看他們搞農場干農活兒就知道了。所以,不用穿的太隆重正式,休閑最好?!?/br> 葉藍茵心想還用你說? 說來也是巧,接周夫人出院的那一天,周亦行正好在飯桌上提了要來吳先生的農場。文厲聽了就說自己認識吳先生,還說吳先生酷愛山水田園生活,給了周亦行不少啟發。 “這件怎么樣?”葉藍茵拿起一件墨綠色的亞麻休閑襯衣,“夠清新自然吧?” 周亦行佯裝思考的走向葉藍茵,然后突然一把把人抱住,在她耳畔低語:“你吹吹枕邊風,衣服我給你挑?!?/br> …… 云景莊園。 “阿霜,辛苦你了?!敝芊蛉说?,“你知道,別人去我不放心。所以這一趟,還得麻煩你去?!?/br> 韓霜點頭:“你放心便是。明兒個一早我就去,要是辦的順利,晚上就能回來了。文老爺回來看了,一定高興?!?/br> 周夫人笑了笑,安然的躺在床上,韓霜便離開了臥室。 不久之后,周夫人翻了個身,拉開床頭的抽屜,取出來里面的一個證件。 借著夜燈昏黃的光線,周夫人將證件打開,用手指摩挲著證件上面的每個字,喃喃道:“都36年了啊,竟然已經36年了?!?/br> 說罷,周夫人輕笑兩聲,轉而卻是默默的流下了眼淚。 這36年的痛苦和折磨,是該有個了結了。 …… 翌日清晨。 葉藍茵早早梳洗,換好衣服,然后檢查了一遍要為吳先生和吳太太戴去的禮物。等都確認無誤了,她返回臥室,見周亦行正在洗漱。 這家伙神清氣爽的,看起來心情不錯。 葉藍茵沒理他,坐在梳妝臺前開始化妝。 不一會兒,周亦行從衛生間出來,見葉藍茵正在描眉,就說:“今天說不定要下田地,不如戴我之前送你的那對耳釘?這樣比較方便?!?/br> 葉藍茵嘴上不說什么,但心里還是很高興他能這么體貼,所以趕緊就去首飾間那里取來了那對耳釘。 這耳釘是用粉鉆制成的,水滴的形狀,很是別致好看。 若換作是平時,葉藍茵都舍不得戴。 周亦行見她挺高興,走到她的身后,看著鏡子里面若桃花的妻子,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說:“把你藏在家里固然好??蓭愠鋈?,卻會讓我很得意。茵茵,你總是讓我覺得很矛盾?!?/br> 葉藍茵沒想到大早晨他就這么rou麻,扭扭肩膀,躲開他的手,嬌嗔道:“你快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