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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您的時候,好了好幾倍呢?!?/br> 周夫人笑了笑:“真會說話。和我們阿樺一樣,都會哄我開心?!?/br> 葉藍茵聽到這話,倒是想起來那日文厲提過希望撮合文樺和佟若舒,便插話道:“媽要不說,還真不覺得。您這么一提,我覺著文樺和若舒很配??!亦行,你說呢?” 周亦行一愣,不由得想起這幾次和佟若舒的接觸,心里竟是有些想發笑。 要從某種程度上來開,這佟若舒和文樺……那是一樣的奇葩! 于是,周亦行很給面子的點了點頭。 葉藍茵一笑:“媽,您看,連亦行都這么覺得。亦行看人可是很準的?!?/br> “這話不假?!敝芊蛉苏f,“我也瞧著小舒很好,正好跟阿樺配成一對?!?/br> 佟若舒被他們這左一言、右一語弄得臉紅的像個猴子屁股,害羞道:“哎呀!好端端的,扯到我頭上做什么?藍茵,都懶你起了頭。我可是拿你當好姐妹??!” 葉藍茵說:“就因為是好姐妹,我才要說啊。文樺這么優秀,正好配優秀的你嘛?!?/br> 佟若舒真是坐不住了,站起來去追葉藍茵,兩個人鬧騰起來。 周亦行無奈的搖搖頭,走到周夫人身邊坐下,就見周夫人面帶笑意的看著這倆人在那里嬉鬧。 “會不會太吵?”周亦行問,“您還是得靜養?!?/br> 周夫人擺手,說:“不礙的。多好啊,我愛看她們這樣。我這心里也跟著有了活力?!?/br> 周亦行沒再多說什么,安靜的陪在周夫人的身邊。 …… 董樂叫了輛計程車,一路尾隨。 半個多小時之后,董樂親眼看見人進了尚公館,心里算是真的肯定了女人的身份——帝都辦公廳秘書處主任尚博的獨女,尚媛。 “小伙子,你要是到地方就結賬下車吧?!彼緳C師傅忽然說道。 董樂回過神來,只覺得自己的四肢發木,頭皮發麻,他低聲道:“我還沒到地方,送我去光輝路?!?/br> 司機師傅說了聲“得嘞”,就踩著油門離開了尚公館。 董樂垂著頭,竟是連尚家門口都不敢看一眼。 與此同時,尚媛來到尚博的書房,二話不說的上來就給尚博跪下了。 正在審閱文件的尚博,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眼皮也不抬的說:“這幾天又去哪里野了?現在這又是唱的哪出戲?起來說話?!?/br> 尚媛不起,跪著一步步的蹭到了尚博的跟前,哭道:“爸,您救救媽吧!媽被表哥給送派出所里去了!這都一整個晚上了,人都不知道怎么樣了!” 尚博一怔,隨即問尚媛這是怎么一回事。 這尚媛本就是一知半解的,再加上說話結結巴巴的,聽得尚博是越來越煩,越聽越不想聽。 等尚媛總算是哭哭啼啼的說完了之后,尚博立刻問:“好端端的,你媽去你舅媽病房做什么?又怎么會被你表哥抓個正著?你把話說清楚了?!?/br> 尚媛急的眉頭緊鎖,手指頭攪在一起,憋了半天的話,最后卻說:“我也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爸,總之您快去救救媽吧!媽是大家閨秀,哪里吃過這樣的苦?” 尚博心想,這女兒怕是真的說不清楚了。 這么多年以來,周雅清對尚媛疏于管教,經常是錢給到位了,不問其他。這樣做導致的結果,就是尚媛沒有一點兒頭腦,遇事就像是個傻子一樣。 “行了行了,你起來吧?!鄙胁┫訔壍那屏松墟乱谎?,“我會去把事情調查清楚的。瞧你這個灰頭土臉的樣子,趕緊回房洗個澡,休息休息吧?!?/br> 尚媛點點頭,從地上爬起來。 尚博這又發現她動作不太利落,這臉上似乎好像也還有傷,就問了句:“你是不是又闖禍了?這幾天不在家,去哪里了?” 尚媛一愣。 她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用了好大的遮瑕膏去遮擋臉上的傷了,該是看不出來才對啊。 “我……我就是和……那個……”尚媛傻的連個謊話都編不好。 尚博嘆氣,對這個女兒真是不存任何指望了,他不愿意再多看她,說:“走吧,去歇著吧?!?/br> 尚媛落荒而逃。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尚博把尚媛剛才的話又捋了一遍之后,就給自己的助手播撥過去電話,讓他好好調查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掛斷電話后,尚博拉開抽屜,里面躺著的那一份,十分醒目。 他把協議書拿出來,放在桌上,冷眼看著。 “周雅清啊,也該是時候了。不管你犯了什么事,咱們都該結束了。我再也不用看你這副可憎的嘴臉?!?/br> 說罷,尚博又將協議書放回抽屜里,并給抽屜上了鎖。 緊跟著,他從另外的一個抽屜里拿出來雪茄,悠哉的抽著,并且取出一個加密的U盤,插在了電腦上。 屏幕里立刻傳來女人的哭求聲和慘叫聲。 而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刺激的尚博血脈噴張,心跳加速。 …… 晚上。 周夫人用過晚餐后,就想早早休息了。 周亦行和葉藍茵本想著繼續陪伴左右,可周夫人說什么都不肯,非讓他們回家好好休息。 幾番規勸之下,周亦行也怕葉藍茵這幾天太過辛苦,就帶著她回去了。 車上,葉藍茵疲倦的靠在周亦行的懷里。 周亦行輕吻著她的發頂,輕聲說著:“辛苦了?!?/br> 葉藍茵搖頭:“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這次能夠幫上你,心里特別特別的高興。你知道嗎?以前看你為我做那么多事,把我保護的嚴嚴實實,一點壓力都不給我,其實我沒覺得多快樂。而現在,我能為你做我能做的事情,我覺得幸福極了?!?/br> 周亦行一笑,更加用力的抱著葉藍茵。 伴隨汽車這種特殊的催眠運動,再加上周亦行的懷里又溫暖又舒服,葉藍茵幾乎已經進入了夢鄉。 可這剛要合眼,她卻猶如被驚醒的小鹿似的,忽而收緊手臂,緊緊的圈住周亦行。 “怎么了?”周亦行趕緊拍拍她的背,“不舒服?” 葉藍茵不是不舒服,她是忽而想起了周夫人上午的話:周夫人希望他們要個孩子。 “茵茵,有事你的告訴我。嗯?”周亦行又道。 葉藍茵十分糾結,她還是認為這事得緩緩再說,起碼也得是周夫人康復,還有文樺的事情得以妥善解決之后,再提出來。 所以,葉藍茵轉移了話題,問道:“我就是忽然想起來周雅清了。她怎么樣?你真要控告她嗎?” “嗯?!敝芤嘈械偷偷膽艘宦?,“這件事,你別cao心。周雅清既然敢做,那就要準備好接受相應的后果?!?/br> “可是……”葉藍茵皺起眉頭,“她好歹是你姑姑。如果你真的把她送進監獄,那外界的輿論該怎么說你?說句不好聽的,你說不定會被人人唾罵。到時候連著創為也會因為你的形象受損,而跟著受創?!?/br> 這個問題,周亦行自然是想過。 所以就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對周雅清下最后的通牒,只是把人先控制在派出所里,以待完美的辦法將她徹底解決。 “好了,把問題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