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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消息的人魚安全中心的院長與被玉箜篌病房內因為玉箜篌蘇醒了而被小護工叫來的醫生們相遇到一塊,于是,在玉箜篌的病房門口又遇到了……穿著一身潔白的白大褂臉上笑意盈盈但是眾人卻在其中看出來興奮與危險的神色的帝國的救星與禍害并存的“魔鬼醫生”薩蘭伊!“薩蘭伊醫生,你怎么過來了?!”其中一位年輕的院士看到這個美麗卻又危險的醫生,忍不住心中的恐懼感下意識尖聲的叫了出來,下一秒就被身旁臉色難看的同事狠狠的踩了一下腳尖。“人魚安全中心與人魚研究中心本來就是一個院的,居然用上‘怎么’這樣子失禮的詞語,是有什么原因禁止我走進自己工作的地方了嗎?”記起來這位尖聲叫起來的院士是當初自己在手術臺前合作過的一位助手,薩蘭伊推推架在自己鼻梁上的無框眼鏡,正色的說道。“不!沒有!”從看到薩蘭伊開始就感覺到胃部劇烈疼痛的人魚安全中心的院長打斷這場讓他頭痛的對話。他揉揉抽痛的額角,疲憊的說道,“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里邊的人魚殿下,現在都跟我進去!”“是!”坐在潔白寬大的床上,箜篌已經將面部表情調整為屬于弱者的脆弱憂愁,這種表情能讓圍在自己床邊的這些人透露更多的情報。沒過一會,整個房間內想起了一段非常柔美的音律,而這段音律明顯有什么含義,因為眼前的三人已經很開心的跳起來了,還有一位快樂的說道,“醫生他們過來了!”醫生?這是什么,抓自己來的幕后真兇?!玉箜篌神色晦暗的看著浮現在自己手腕之上的蠅龍紋,這個是自己醒了一會兒后浮現出來的,而這個蠅龍紋正是玉箜篌目前已經迫不及待要見到幕后真兇的原因!這個紋,玉箜篌曾經在當初海中各族向龍族進貢美妾孌童的時候見過,一旦被下了這種印記,這就說明,他已經被這里的其中一個人下了主仆契約??!緊閉的門被打開了,箜篌緩緩的抬起頭,看見的就是一大幫穿著白色的褂的人類!“人魚殿下?你身子還有那些不舒服嗎?”領頭的那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走到玉箜篌的床前問道。“沒有什么不舒服?!痹跊]有弄清楚他們的目的之前,玉箜篌樂意將自己帶入弱者的角色。“這就好,人魚殿下,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只是小小的幾個問題!”“請問吧?”問什么?人魚族的現狀,還是老龍王的那幾個兒子奪位的情況?“請問人魚殿下,您的名字是什么?”這是最快的尋找方法,魚尾的顏色加上名字,就可以在一瞬間最精確的找出來人魚的出處。“我叫玉箜篌?!焙?!居然連抓來的人的名字都不知道!說就說吧,反正也無所謂。院長意示一旁的院士將名字發給人魚研究中心,又繼續的問道,“那么人魚殿下,您的丈夫或是伴侶他現在在什么地方?”丈夫?伴侶?這不是剛說我丫的變成寡魚了嗎?還是這是在試探什么?!“不,我沒有丈夫,也沒有伴侶!”玉箜篌繼續扮演嬌弱的弱者。“這……人魚殿下,您真的沒有伴侶嗎?!”不會把,沒有“嫁人”的人魚是怎么“嫁人”的人魚是怎么從人魚研究中心出來的??!“院長!人魚研究中心那邊說,沒有叫玉箜篌的人魚,而且更沒有冰藍色魚尾的人魚!”“快把軍部那邊的人給我叫來~!”人魚安全中心那邊傳來消息的時候,溫德爾中將和切爾斯恰少將正在進行第四遍的詢問,知道這消息后,溫德爾中將打了一個哈欠,嘲笑的說道,“沒有這尾人魚的記錄,難不成他還是天上掉下來的!”(一定程度上溫德爾中將你真相了=-=)“行了!現在過去人魚安全中心吧!”切爾斯恰少將也疲憊的揉揉眼。當溫德爾中將與切爾斯恰少將帶著蘭佩薩斯來到玉箜篌的病房前時,箜篌敏感的抬起頭,手上炙熱的蠅龍紋在向他宣告,你的主人已經到來了!蘭佩薩斯少尉,那些穿著奇怪的白衣服的人類是這么稱呼他的。既然已經找到目標了,那么蘭佩薩斯,我不知道這個契約應該怎么解除,但是一般來說,當“主人”都已經消失了,那么這個契約也應該結束了吧!5、嫁人“………………事情就是這樣子,溫德爾中將,切爾斯恰少將?!比唆~安全中心的院長大人在三位軍官嚴肅的視線下,背后冒著冷汗將事情的所有過程說清楚了一遍。在這之后,詭異的靜寂在這四人所處的空間內蔓延,但不到幾分鐘,之前剛才還一臉嚴肅全身殺氣的溫德爾中將突然整張臉笑得如一朵綻開的菊花一般,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蘭佩薩斯的肩膀,哈哈大笑的沒有一點上位中將該有的嚴謹,“哈哈!好小子??!這出去做一個任務都能讓你撿到一條天上掉下來的人魚??!還是這么漂亮的!帶回家去吧!這運氣哈哈!真好!”“溫德爾中將,請注意一下您的言辭,你剛才的話已經嚴重冒犯到尊貴的人魚殿下了!”切爾斯恰少將一臉隱忍的說道,說實在的,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這個說話不經大腦不顧后果的沖動鬼掐死后沖進馬桶里沖掉!真是該死的話嘮!“人魚殿下,請原諒溫德爾中將冒犯的言語,切爾斯恰向您致歉?!鼻袪査骨∩賹⑸锨白吡藥撞?,向一直坐在床上,一臉輕愁的美麗人魚行了一個恭敬的歉意禮,“對不起,人魚殿下!”玉箜篌有些傻眼的看著眼前向自己彎腰低頭的切爾斯恰,依照剛才這些穿著奇怪的白衣服的人的恭敬程度來看,這個人的地位在這里也是蠻高的吧。何況剛才那個人說的話也并沒有那個地方是冒犯自己了的。而且,他只是一條人魚而已,在這片海洋中可以隨意當作禮物一般隨意轉送的人魚……“不,沒關系,而且他的話,也沒有冒犯了我?!庇耋眢罂粗矍斑€是依舊恭敬的彎著腰桿的切爾斯恰,莫名的,一向看不慣陌生人的玉箜篌對這個青年少將并沒有感到太大的厭惡。許是,從出生以來,這個人是唯一一個真心實意向自己道過歉的人吧……呵!沒想到都這么多年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