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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蹭來蹭去。鳳三嗓音嘶啞,忍著怒氣說:"不做就別勾引我。"章希烈醉熏熏地問:"做......做啊,做什么啊......"一面說,將嘴唇湊上來,咬住鳳三的嘴唇學著他剛才的樣子深吻。鳳三坐著一動不動,冷眼看他要怎樣。章希烈眼光迷離,分明神智不清的樣子,笨拙地親了一會兒嘴,嘟嘟囔囔地說:"小鳳鳳,你長得真好看,來,寶貝兒,章大爺親親你。"這些是平時鳳三調戲他時說的話,他一句句都記在了心里,當時沒說什么,此刻酒醉了,竟然說得有模有樣。鳳三花名在外,其實行止有度,多年來只與寶卷在一起玩笑癡纏,偶爾逢場作戲,他的武功、家世、地位擺在那兒,便是有人對他有意,也只有投懷送抱的份,何曾有人敢這樣居高臨下昵聲調戲?鳳三哭笑不得,嘆息一聲,剛才攢在肚子里的怒火便消散了。忽覺乳尖一痛,卻是被章希烈叼住了。鳳三輕吟一聲,一掌將章希烈按倒在床上,壓低聲音警告:"臭小子,給大爺聽著,今兒個你惹了大爺,大爺要做了你。不許哭,不放叫疼,叫疼我也不理的!"他手掌卡在章希烈脖子上,章希烈怕癢,咯咯笑起來,張牙舞爪地打鳳三的手,笑得喘不過來氣:"癢......好癢,咯咯,好癢......"鳳三失笑,施展手段在他身上逗弄了一會兒,又取過酒水以手指緩緩開拓。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進行得格外和緩,不時觀察章希烈的神情,只要他一蹙眉就連忙停住。如此弄了小半個時辰,也只不過將一根手指順利推進去。鳳三胯間性器早昂起頭來,忍得十分辛苦,大著膽子推進兩根手指,章希烈身子忽然繃緊,嘴里發出痛楚的嗚咽聲。鳳三吻住他的嘴,將嗚咽聲堵在里面,手上加快速度,尋找他體內那快樂的一點。忽然覺得章希烈身子一顫,知道是找對了地方,特意在那里多按了幾下。章希烈抖得更厲害,喘息聲化作低啞的吟哦。鳳三將他身體折上去,緩緩進入他身子。然而那里是何等緊窒密感之處,兩根手指與脹起來性器如何能比。才頂進去一點點,章希烈忽然發出一聲慘叫,指甲深深陷進鳳三手臂上的肌膚里,哭著嚷起來:"啊啊啊,出去!出去!"鳳三知道第一次是痛的,但和寶卷的第一夜也沒見寶卷怎么樣哭喊,章希烈這個叫床的情形簡直和屠市上屠夫殺豬有得一比。那聲音尖利驚怖,只怕整座客棧的人都要被吵起來,鳳三想到鐵琴住的地方只隔開兩間房子,就覺頭皮一陣發緊,連忙用嘴堵住章希烈的嘴。這一次這一招完全不管用,章希烈惡狠狠地咬住鳳三的嘴唇,牙齒猛地一合。血腥味嘩的涌上來,鳳三痛得眼前一黑,一指點在章希烈麻xue上。鳳三想不到章希烈這么狠,那種力氣似是要把他的嘴給咬掉。鳳三的怒火沿胸口往上爬,下面便用力一頂,章希烈的第二聲慘叫比第一聲更可怖。哪里還是床第間的旖旎,分明是底獄變相,那慘烈到發顫的聲音刺得鳳三腦袋一陣發麻,心里一陣發灰,嘆息一聲,拂開他麻xue,柔聲安慰:"好了好了,我們不做了。"鳳三下身剛要抽出來,章希烈又發出一聲慘叫:"停停,停住別動,啊啊啊,疼,疼!"抓住鳳三手臂的手指都在打顫。鳳三一動都不敢再動。g兩人身體相連,就這么爬在床上。好一會兒,賁張的性器軟下去,自己滑了出來。章希烈若是醒著必然知道收斂一點兒,這時醉著卻是不管不顧地大哭,眼都哭腫了,鼻涕眼淚都抹在鳳三胸口上。鳳三懊喪透頂,松了口氣,軟軟地在章希烈旁邊躺下,隨意扯下一塊床帳按在嘴唇上。血還在流,從前被人砍了一刀也不像這種痛,連身體里的yuhuo也被這痛楚平息了。鳳三知道嘴唇受傷絕對不輕,他不得不想明天怎么出去見人,到了青城,怎么見自己的下屬。一想到這個,火氣再一次燒了起來。鳳三惡狠狠地轉頭望向章希烈,不由一怔。章希烈仍然在哭,扁著嘴,皺著鼻子,像個被欺負了的軟弱無依的小動物。鳳三瞪著章希烈看了一會兒,剛剛硬起來的心腸又軟了,伸手揉了揉章希烈的腦袋,喃喃罵道:"小混蛋!總有一天和你算總帳!"嘴唇疼得厲害,不由又"咝咝"抽起冷氣來。鳳三下床去照鏡子,咬痕極深,沒有個十天半月怕是好不了。他心里哀嘆,回到床邊時章希烈已睡著,臉上猶有淚痕,身上的衣服被剝得精光,少年纖細的身子因剛才情潮的翻涌而染上微紅。這具身子無疑很好看,卻令鳳三吃盡了苦頭,他伸手在章希烈腰上狠狠擰了一把,章希烈痛得嗚咽一聲蜷起來,酒醉眠深,卻是未醒。鳳三又扯下一片床帳替他擦去下身的酒水,見床單上染了兩星殷紅,知道他后庭受了傷,心里更加懊喪,取了傷藥替章希烈涂上。章希烈在他手里微微地扭動,好不容易抹好藥,鳳三替他搭上薄衾,側身躺在旁邊。第14章第二日鳳三早早醒來,小廝進來扶侍他梳洗,看見鳳三模樣不由一怔。鳳三對著鏡子照了照,半邊嘴唇都腫了,不禁一陣頭疼,吩咐小廝準備了一頂帶面紗的笠子。他將笠子戴上,對著鏡子看一看,覺得更加古怪,猶豫良久,將笠子扔下,淡淡一笑:"希烈在我身上打了個記號,好看嗎?"小廝忍笑道:"既然是章少爺的記號,什么樣都好看。"鳳三一笑作罷,命小廝退下,吩咐晚些開飯,先上醒酒湯來。在房中坐了片刻,聽到床上有聲音,回頭一看,章希烈果然醒了。章希烈揉著腦袋呻吟了一聲,說:"頭好痛好痛。"鳳三將醒酒的湯端過去:"不能喝酒就不要喝,先把醒酒湯喝了。"章希烈還迷糊著,就著鳳三的手喝了湯,皺眉道:"我要如廁。"掀開薄衾,發現身上光溜溜的,嚇了一跳,臉孔頓時漲紅了。他抬頭朝鳳三淡漠的臉上看了半晌,漸漸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他醉得極深,不能完全想起來,自己如何投懷送抱,鳳三如何挑逗他新吻他,如果在他身子下面施為卻是有印象的。他臉上初時是微紅,后來紅得幾乎要滴下血來,突然折身縮回薄衾里,將整個身子都蜷起來。鳳三拍拍薄衾下圓圓滾滾的一團身子,"做都做了,害什么羞???"章希烈震開他的手,既不出來,也不出聲。鳳三道:"昨天可是你硬纏著我,我沒有辦法只好滿足你......"一句話沒有說完,章希烈已跳了起來,裹著薄衾抓起衣服一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