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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盛冬有些交情,他看的懂郭盛冬,卻看不懂蘇李。“什么時候?”“今天晚上十點,在‘玫瑰之約’的419號包間。投拜貼的人還說了,蘇李先生說,今晚有重要的客人,望爺盛裝出席,必有好處?!?/br>南九念的眼里光芒閃爍,他靜默良久,復而莞爾。劇情君如約而來,在原著中也有這么一出,那個時候女主已經混在男主身邊了。男主覺得女主挺有意思的,晚上出席表面上來自郭盛冬實則是蘇李的私人宴會的時候,順便把女主角就捎上了。你們知道的,男主,女主,宴會,酒,總得發生點什么不是?是的,是的,就是這么狗血,沒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男主喝的酒里面,有催/情的成分,哈哈哈哈哈!于是當晚回去,男主和女主啪啪啪了。噫,男主其實是個處男呀,作者菌給的解釋是,我們家公子炫酷狂霸拽蘇炸天,怎么可以讓凡人的身體玷污他那高貴的靈魂呢?我們的公子辣么冷酷辣么無情,怎么會允許自己沉溺rou/欲呢?于是男主醉的暈暈乎乎把女主給啪啪啪了之后,仿佛get了一個新技能,仿佛推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覺得嘿嘿嘿這樣也不錯,于是后來就是各種狗血,這個咱們不談。好吧,除了為了拉近兩人的關系之外,作者菌是手癢想擼rou了。南九念舍了往常的長袍,穿著白色的西裝。皮鞋,領帶,一樣不落下。一頭墨發,被規規矩矩的束在腦后,深邃的雙眼,說不出的斯文與俊美。玫瑰之約。玫瑰之約主打西式風格,分上下兩層,一層的中間是個大的舞池,旁邊有規律的分布著座位和沙發。一樓二樓中間鏤空成圓柱形,二樓都是包廂,每個包廂都有一個窗口,拉開簾子,可以從二樓之間看到一樓的情形。簾子遮光效果極好,一旦拉上,密不透風,沒法從一樓看到里面。歌舞升平,小臺子上,濃妝艷抹的的歌女唱著歌,身后的舞女扭腰擺胯。一曲罷,場下響起了響亮的掌聲。歌女帶著笑退場,燈光不在迷蒙,帶著暖色調。歌聲切換,場下的先生,夫人們,紛紛進入舞池,開始了優雅的華爾茲。人們面上都帶著笑容,各式各樣的香水味兒飄散在空氣中,混著暖氣,氤氳出一種特殊的氛圍。引誘著人墮落,聞聞,是荷爾蒙的味道。419包廂。南九念推開了門,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齊風跟在他的背后。包廂里有六七個人,男男女女。“南先生可算是來了?!?/br>蘇李笑意盈盈,從沙發上起身,迎著南九念坐下。蘇李像個書生,頭發噴了定型的香水,臉在燈光照射下,有些慘白。郭盛冬一只手摟著姑娘,一手端著酒杯,在和別人笑談??吹侥暇拍顏砹?,舉著杯子朝著南九念遙遙一對,咧嘴一笑。“郭兄,蘇兄,好久不見?!?/br>裹胸……酥胸……齊風笑而不語。“來來來,南兄,我來為你介紹一笑?!?/br>“這位是陳禮先生?!?/br>“這位是江淮先生,他們都是云南的……大商人?!?/br>陳禮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眼角眉梢帶著溫和,透露出一種斯文的氣質。江淮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皮膚微黑,生的高大,眉目凌厲,看起來頗為兇惡。看著像個莽夫,可他眼里是不是閃過的精光,說明了這人主意不少。陳禮和江淮,分別摟著一位姑娘,和南九念握了握手。南九念坐在沙發上,一旁站著的小姐立刻湊了上來,言笑晏晏的往南九念的懷里鉆。南九念靠在沙發上,端著一杯蘇李遞過來的酒,對女人的動作視而不見。齊風盡職的站在南九念的一旁,眼神只跟著自家的主子。郭盛冬和陳禮還有江淮,在樂呵呵的說著什么,蘇李給膩在南九念身邊的女人使了個顏色,女人有些戀戀不舍的湊到了一邊。“南兄,近來可好?”蘇李晃著酒杯,熱絡的打著招呼。“拖蘇先生的福,過的還算安穩?!?/br>南九念不咸不淡的回應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br>蘇李和南九念碰了碰杯,將酒一飲而盡。“關于北方來人的事,你是怎么想的?”蘇李瞇瞇眼,緊盯著南九念的表情。南九念小口啜飲了口酒,笑而不語。蘇李也不惱,他看向陳禮和江淮,意味不明的勾起笑。“他們是云南那邊的,和緬甸的人一直有交易,軍/火數量是咱們的……這個數?!?/br>蘇李壓著聲音,比了一個五。南九念飲酒的動作一頓,然后笑吟吟的喝酒。“他們有意……北上……所以來和我家老大溝通……”蘇李抿著唇,笑意散去。“他……是個沒野心的……這是個麻煩……燙手的很……所以……”南九念將杯子里的酒飲盡,和蘇李四目相對。蘇李笑開,拉著南九念,到了郭盛冬他們面前。第76章主仆。觥籌交錯。原本纏在他們身邊幾個姑娘已經被趕了出去。男人有很多東西,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江淮的眼睛很亮,不停的灌著南九念酒,蘇李已經喝的暈暈乎乎的,雙眼迷離的靠在郭盛冬的肩膀上。陳禮的臉上也帶著紅暈,不停的在揉著自己的額頭。南九念看起來很清醒,談笑自若,一杯一杯喝著他們遞來的酒。也僅僅是看起來很清醒。齊風站在房間的角落里,悄無聲息。“兄弟……我……我告訴你……”江淮已經有些大舌頭,含糊不清的說。“咱們的武器,雖然不比那……蘇……蘇聯……先進……但是還是說得過去的……”云南挨著緬甸,越南和老撾,靠著跨境貿易,江淮和陳禮,賺了個盆滿缽盈。江淮是做軍火的,陳禮是做毒/品的。緬甸的罌粟,一向開的很艷。南九念心里有些瞧不上陳禮,他不怎么開口,一直在和江淮對灌。江淮喝爬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