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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或者和同學一起玩兒去了……”送走了兩位母親,易晏之抬腿往外走。“易隊你去哪?”“去那個人家里看看,沒準那個長的好看的女孩子的失蹤和他有關系,小何和小李跟我來?!?/br>警察局里,男人安靜的坐在椅子上,雙手被拷著,對面的案桌上,坐著拿著筆的警官。“姓名?”男人沒吭聲,低著頭,長長的劉海遮住了眉眼。易晏之低頭寫了個名字。“齊風,男,28歲,”易晏之抬起頭,“對吧?”“不對?!?/br>齊風破天荒開了口,“還沒有滿28?!?/br>聲音細細小小的,易晏之不仔細聽,還真聽不清。易晏之都要抓狂了,瞧這熟練的樣子,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果然藝術家他媽的都是瘋子!易晏之第一次抓齊風的時候,原以為抓住了條大魚,結果另他大失所望。這個男人喜歡敲暈那些長的好看的少男少女,然后把他們帶回自己的家里,進行創作。把人扒光光放在小臺子上,然后開始變。態。一般的行為。可人家沒有迷。女干也沒有性。侵,只是單純的畫畫!你說他畫個什么扭曲暴力血腥什么的也就算了,人家畫的是什么藍藍的天空??!白白的云!綠綠的草地!悠閑的懶羊羊??!沒事還添兩筆蜜蜂蝴蝶什么的!那叫一個純潔美好和諧善良的生機勃勃!可這樣也犯了故意傷害罪對吧,可以抓起來對吧,可是……人家受害者哭天搶地的不讓你抓你能怎么辦!怎么辦!人家被敲了悶棍被涂涂畫畫被扒的赤果果,人家都不介意,都說不用麻煩你們人民警察了你能怎么辦!怎么辦!你非要把人抓起來,受害者還揪著你衣服說你抓人她們就去死,你能怎么辦!怎么辦!易晏之的心都痛了,想到剛剛那個被弄醒的少女,一臉驚喜,一臉‘哎呀好有趣的’表情,他就心塞,這個社會怎么了,這個社會的孩子們怎么了!“你這種行為已經產生了非常惡劣的影響,給民眾的生活帶來了巨大的隱患,你要改,知道么?”易晏之站在齊風的面前,對他循循善誘。“可是……”齊風抬起頭,表情有點可憐巴巴的。“沒有可是!”易晏之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你是個乖孩子?!?/br>“可是……”“都說了沒有可是!”易晏之忍不住加重了聲音,看到面前的人快哭出來的表情,立刻又放低了聲線。這位藝術家他還玻璃心,智商堪比他鄰居家不聽話的小侄女兒,簡直不要不要的!“他們的皮膚相對比較好,我很挑的,”齊風和易晏之對視,眼里還是水盈盈的,卻帶著狂熱,“那是他們的榮幸,也是我的榮幸?!?/br>齊風就是那個令男女主相遇的引子,一個狂熱奇怪的藝術家。他喜歡以人的皮膚作畫,并贊嘆著那種順滑的感覺。他筆底的盡是生機,帶著飽滿的活力和蓬勃的欲。望,生命的欲。望。他的作品純凈,象征著美好,是藝術界里獨樹一幟的風格,他認為只有人那充滿生機的活著的皮膚,才是最佳的畫紙。易晏之嘆了口氣,給齊風解了手銬。“回去吧,下次別再犯了?!?/br>“我不想回去?!?/br>齊風睜著眼睛,目光澄澈。“難道你想蹲監獄?”易晏之晃了晃手銬。“冷,不想回去?!?/br>齊風拉著易晏之的袖子,眨巴眨巴眼。明明是個比自己年級還大的男人了,易晏之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齊風的皮膚是許久不見陽光的蒼白,富又東方柔軟氣息的面孔,眼神純澈的像個孩子,讓他這種見多了丑惡的人,感覺到驚奇。齊風的世界奇怪又偏執,卻干凈的不可思議。‘咕嚕咕?!缓椭C的聲音在兩人之中響起。“你又沒吃飯?”齊風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含糊的應了。“多久沒吃了?”“大概……兩天了?!?/br>齊風老老實實的回答。就說了這堪比鄰居家小侄女兒的智商不能指望!好歹小侄女兒還知道餓了要吃飯!易晏之嘆了口氣,“走吧?!?/br>都怪我心太軟……心太軟……神一般的歌在易晏之腦海中來回的撒歡。齊風立馬眼神一亮,小媳婦兒似的跟著齊風出了審訊室。“易隊,”女警官剛剛掛掉電話,“前不久說自己女兒不見的阿姨打電話來了?!?/br>“她說什么了?”易晏之正在努力拯救被齊風抓得緊緊的衣角。“她說她女兒沒事……只是吃燒烤去了……”女警官含著笑看著。就知道……以那位姑娘肖似其母的面容和噸位,一般人不敢劫財劫色!“回家吃飯吧?!?/br>易晏之拍了拍齊風的狗頭。“茵茵,怎么還沒有洗好?”商mama在浴室門口喊著。“就來就來,別催啦?!?/br>商茵茵驚嘆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的身體,畫的真好看。枯萎的樹帶著沉重的氣息,光禿禿的枝椏巧妙的布在少女曼妙的身軀上,可胸口的那一抹新綠,突然的讓人歡喜起來,這棵樹還沒有死亡,還在努力的向世間綻放著生命。“都有些舍不得洗掉了,”商茵茵可惜的摸著那抹綠色,“真想認識他,應該是個很厲害的家伙?!?/br>女主就是不一樣,要擱一般人身上,走路走的好好的被人打暈了,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還圍著警察,身上還被人作了畫,早就不淡定了。商茵茵那可是興沖沖的回家,安慰了一下哭成淚人的老媽,美美的吃了一頓飯,然后哼著歌在浴室里欣賞自己身上的畫。商茵茵在期待著明天,她明天一定要到警察局去問一問,那是個什么樣的人呢……第61章警察攻易晏之家里往上兩代都是武將,易晏之的爺爺是扛槍殺鬼子的,奶奶是部隊里的醫生,爸爸是刑警,mama是刑偵隊的文員。易晏之七歲那年,一個曾被他爹送進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