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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又如何,連生氣都不會,媽的我要來有何用???”回答他的,是一個中年男子:“提供不了您所需要的情緒,我很抱歉。但普通人類根本就沒辦法活著熬到實驗的最后階段。更何況,全世界最后的鱷人都在這里,錯過今天,恐怕以后就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我出發前,已在七殿下面前發過軍令狀,若不能完成這次任務,則提頭去見他。所以,即使您不滿意我的手下,但恐怕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了?!?/br>和發飆的老頭兒相比,中年男子的聲音更為沉靜和冷漠。只不過,雖然禮貌,但態度卻很強硬:“所以,這二十七名初階光明圣騎士,您今天是用也得用,不用,也得用。普法瑟學士大人,請您不要妄圖拖延時間,請立刻做出選擇?!?/br>“誰?拖時間?”普法瑟老學士顯然是被他最后一句話給氣笑了,“哈,感情我剛才說的全都白講了。愛德華是個瘋子,聽不懂人話,你是他養的狗,怎么也聽不懂人話呢?”“您侮辱我沒關系,但是絕對不可以侮辱七王子殿下!”噌的一聲武器出鞘聲,雷戴厲聲道,“我曾在光明之神面前宣誓,要用自己的生命,來維護王子殿下的尊嚴。普法瑟學士大人,請您,收回剛才說的那句話!”中將大人很生氣,可沒想到,老學士比他更生氣。他用一聲驚天動地的“屁!”開啟了罵局,“雷戴!你居然敢威脅我???我告訴你,愛誰誰,老子不干了!請你出門,右轉,找你們可親可愛的紅衣主教去。你怎么不把刀架到他的脖子上去?從異族的身上提取魔力,這事兒,那老混賬干的可要比我熟練多了?!?/br>“但是,他無法將魔力直接注輸到人體?!崩状骼淠卣f出問題的關鍵之處。普法瑟用鼻子“哼”了一聲,沉默片刻,雷戴終于遲鈍地補了一句稱贊:“全國上下,只有您才有這個能力?!?/br>普法瑟的態度這才稍微緩和下來:“算你還有點見識。歐蘭大陸的魔力本來就稀缺,只有一些古老的異族擁有比較純粹的魔力。從他們的體內提取魔力,本就已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更何況,還要把這股魔力注輸到人類的身體里,試圖促使二次進化,創造出遠古傳說中的最強士兵。這難度,呵呵,我不怕實話告訴你,除了我,這天下就沒第二個敢做這個實驗的人,就算紅衣主教也不行?!?/br>雷戴中將補充:“還要能夠自由使用魔法?!?/br>“你干脆殺了我好了!”普法瑟簡直要氣炸了,“如果學士府沒有將人體試驗列為禁忌的話,我是說什么也不會同意與七殿下合作的!跟你們這些當兵的簡直沒法兒溝通。你根本不知道這項實驗的跨時代意義,全天下獨一無二,你懂不懂?哎,算了,你不懂,氣死我了?!?/br>說話間,二人走出光明教會的大門。憤怒的普法瑟老學士氣鼓鼓地走在前頭,雷戴中將畢竟不敢真的傷他,于是只好把威脅用的刀收起來。白發老頭兒氣的臉都紅了,邊走還邊說:“看到這些白衣服的狗屁圣騎士,我就生氣。就算我強行把鱷人身上的魔力,強行灌注到他們身體里又如何,最后還不是失??!”恰在此時,士兵拖著漢杰斯經過二人眼前,普法瑟老學士一邊吼著“絕望!你懂嗎???我要絕望!”,一邊扭頭,結果剛好對上漢杰斯的臉。漢杰斯像是沒了靈魂的軀殼,被粗心的士兵拖得撞在木樁上,旁人看著都覺得疼,然而,漢杰斯卻完全沒有反應,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像是一個已經絕望的人。喋喋不休的普法瑟老學士,驀地閉上嘴。雷戴則蹙眉,不悅地看著漢杰斯說:“今天是誰負責守衛?怎么把沼澤鎮的平民給放了進來?!?/br>一個士兵主動出列。雷戴上下看了他一眼,冷漠地說:“自己下去領三十軍棍?!笔勘蛩辛艘粋€軍禮,后腳跟用力碰靠一下,轉身下去,主動受罰去了。“絕望的情緒有了……至于身體……咦?居然沒有中鱷人詛咒的樣子,嗯……”普法瑟老學士若有所思地盯著漢杰斯,“有點意思?!?/br>雷戴處理完手下,一回頭,結果發現剛才還站在自己身邊的老學士,竟然不見了,頓時心下一驚。抬頭,詫異發現,普法瑟竟然走下樓梯,半蹲在那個沼澤鎮的賤民耳邊,低聲對他說了些什么。也不知道普法瑟究竟說了些什么,上一秒還奄奄一息的漢杰斯,突然暴跳如雷,一躍而起,張牙舞爪地朝雷戴撲過去,嘴里還歇斯底里地喊著:“是你!原來是你!幕后黑手!我要殺了你給皮特報仇!”當然了,漢杰斯壓根兒就沒能摸到雷戴中將的腳邊,周圍的士兵很快就將他鎮壓下去。但是,rou體雖然遭到了鎮壓,但精神上的憎恨,卻如熊熊烈火撲向雷戴。雷戴被這一出意外搞得一頭霧水,轉頭問普法瑟:“你到底和他說了什么?”怎么眨眼功夫,他就像看仇人一樣地看我?漢杰斯脖子被士兵狠狠地摁在地上,四肢被重重壓在地上,整個人又狼狽又難堪。然而,他卻好像一頭燃燒的雄獅,倔強的抬起頭來,隔著無數人群,憤怒的瞪視著高高在上的雷戴,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啃食骨rou。普法瑟卻摸著下巴的胡子,沉默的觀察了漢杰斯很久,很久,然后滿意地點了點頭,扭頭對雷戴笑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改變主意了?!?/br>“您的意思是……”雷戴遲疑的看著普法瑟,片刻,臉上綻放出由衷的喜悅,“實驗可以繼續了???這真是太好了,您需要哪一個圣騎士?不,隨便您選哪一個,多少個,都行。我們馬上就開始?!?/br>“你先別著急?!逼辗ㄉ驍嗨脑?,“我還有一個條件?!?/br>老學士伸出右手,指著被鎮壓的漢杰斯說:“我要他當我的實驗體?!?/br>“一個低級賤民?”雷戴困惑。漢杰斯仇恨地瞪著雷戴。普法瑟老學士笑而不語。便在此時,一個騎士上前,向雷戴匯報目前工作的最新進展,告知所有的“貨物”已經運到,剩下的鎮民也都已經開始詛咒發作。問題的關鍵是,他們的家人卻并不知情,還留在屋子里。騎士向雷戴請示下一步該怎么辦。“這難道還要我教你嗎???”雷戴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個字,“燒?!?/br>“是?!彬T士行了一個禮,轉身下去,冷漠地執行屠鎮任務。漢杰斯被拖進了教會里,不出片刻,里頭爆發出凄慘的尖叫。那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戰栗,直聽得人毛骨悚然,活生生將教會成了一件鬼屋。旁人即使站在門外,也忍不住連連后退幾步,唯恐避之不及。兩個小時后。在一片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