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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爾!史上最強的部落,蘇格耐爾!”野狼錯愕地看著他,而摩萊爾激動地叫了三聲“蘇格耐爾”之后,居然自己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連連咳嗽幾聲,然后繼續迫不及待地說:“你能想象嗎,隔了幾千年之后,曾經的最強種族,居然借助我曾祖父的孌童之身,重新又出現在了歐蘭大陸上。這種事情說出來簡直沒人相信,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簡直就是游吟詩人才想得出的鄉間怪傳。但是請相信我,我所說的沒有一句假話,每一個字都是真的?!?/br>“您一定很奇怪,我為什么會對他這么激動。那是因為,這個重生的蘇格耐爾,就是今天石奴兵的原型?!?/br>☆、第75章番外——三年后帝都,光明教會。長長的走廊上遠遠傳來愉快的哼唱聲。有著圓胖可愛臉蛋的小伊雪雙手捧著白蠟銀盤,開心地給紅袍主教送去晚餐。她的快樂是非常容易理解的。如果不是jiejie臨時患了急病,否則剛進教會沒多久的她,又怎么可能獲得如此榮耀,去伺候光明之神在人間的代言人呢。天上降餡餅的意外驚喜感,使得小伊雪即使在走到主教門口后,即使頂著光明圣騎士的冰冷眼光,也難抑臉上的激動。這一路上,她在心里草起碼擬了不下十種的表達方式,以備待會兒能向紅袍主教表達她心中的敬仰。不行不行,你給我淡定一點,待會兒要好好表現。小伊雪拍了拍自己的臉,深深吸了口氣,然后努力壓下不停上揚的嘴角肌rou,將手放在了門上,輕輕敲了三聲。然而令人奇怪的是,里面并沒有傳來應答聲。靜悄悄的就好像根本沒人似的,可是明明大主教特別吩咐在這個時間點送飯過來。小伊雪等了約莫兩三分鐘,忍不住又敲了敲門,高聲道:“尊敬的主教大人,大人您在嗎?我是來送晚餐的?!钡€是沒人應答。小伊雪有些茫然,畢竟她剛來不久還不是十分懂得教會的規矩。無措之下,她不由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守衛門口的光明圣騎士。然而讓她失望的是,穿著神圣金色盔甲,紅色披風的圣騎士,卻冷漠地沒有給她任何反應。他紋絲不動地站著,如果不是面甲已經被打上去,露出里面的臉來,小伊雪恐怕會以為自己身邊站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尊雕塑。好吧,既然這樣……小伊雪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然后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橡木大門。由于年代久遠金屬生銹,當門緩緩向里打開時,拖長音調發出了“吱……呀……”的聲音,讓人感覺十分不詳。厚重的窗簾拉得緊緊的,也沒有點蠟燭,屋里昏暗一片。小伊雪探頭探腦地左右看了看,只能隱隱約約看到東西的輪廓,但沒有發現主教大人,于是走了進去。而當她后腳跨過門檻時,門忽然自動合上了。她頓時被嚇的渾身汗毛倒立,迅速轉身,幅度之大,差點連手上捧著的食物都掉了。不過那里什么都沒有。“主教大人……請問您在嗎?”小伊雪內心不安,哆哆嗦嗦地摸索到桌子旁,將裝著面包和湯的白蠟銀盤放在桌上,“我是新來的侍女伊雪,克里提亞jiejie生病了,我代替她來給您送晚餐。主教大人……”四周的空氣驟然降到零度以下,難以言說的寒意順著他的腳往上控制了她的身體。正當她心里的不安達到極限時,一只手忽然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手心溫暖,力度溫柔?!爸鹘檀笕?!是您嗎???”小伊雪驚喜萬分地扭過頭。然而,她并沒有看到預料中的紅袍主教,手后面的巨大的黑影瞬間將她整個兒吞噬。小伊雪甚至還沒來得及發出求救的聲音,就被奪走了所有的光明。靜,房間里靜得令人毛骨悚然。這是連呼吸的聲音都聽不到的靜。空氣凝滯。明明什么耳朵沒有捕捉到任何聲音,可腦海里就是產生了聽到聲音的錯覺。像突然將鼓鼓的牛皮氣囊踩爆那樣,猛地一聲“噗”。明明什么眼睛什么都沒有看到,可就是覺得眼前有一具rou體正在從內而外急速膨脹,然后爆炸,鮮血噴濺得到處都是。這種錯覺是那樣的真實,以至于山姆為了躲避臆想中的血rou,而驚慌后退,結果撞倒旁邊的書柜,書籍噼里啪啦地趴下來,頃刻間就砸了他滿頭大包。他感覺,有什么恐懼的存在,正從小女孩的尸體上,緩緩升騰而起。厚重的紅色天鵝絨窗簾猛地被人拉開,刺眼的光芒令得山姆不得不用手擋住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眼睛才適應了光線,放下手臂。緊接著,一幅令人難以想象的驚人畫面出現在了山姆的眼前。山姆不由驚訝地湊上前去,瞪大了眼睛。天吶!光明之神在上!他究竟看到了什么???一只怪獸!不,更準確點說,應該是怪獸縮小版的幻象。它渾身由血霧凝成,漂浮在半空中,透過它血紅的身體,山姆能夠看到后方的桌椅柜子。山姆從未見過這樣子的生物,它披著蜥蜴的鱗甲,但體型卻遠遠比后者更為雄偉;身體強壯如獅鷲,但遠遠要比后者更為龐大;拖著比蝎尾獸更為堅忍的鞭尾……當然了,最引人注目的,必然是那一對形如蝙蝠的革式巨大翅膀,即使只是隨意張開,但振翅欲飛的姿勢是那般的充滿力量,震撼人心。噢,對了,還有它的眼睛,它的頭部,它的獠牙……山姆已經找不出何種動物來與之比較了。他只知道,當那一對燃燒著熊熊烈焰的眼睛望過來時,自己的雙膝已經不由自主地顫抖,產生了想要跪拜的念頭。“這……這……這是什么???”山姆驚訝地問。怪物幻象的底下,一左一右站著兩個身形相仿的人。左邊身著金色滾白邊的長袍,頭戴鑲嵌著六顆水晶的冠冕,脖掛銀質長項鏈,吊墜是金色的十字架。此人正是光明神教的左教裴斯。右邊那人穿的則與左教相反,是一件白色滾金邊的長袍,不過頭頂和脖子的裝飾,卻與左教完全一模一樣。此人正是光明神教的右教福昂。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是他們在還沒懂事的年紀就已經被送往了光明神教,因此在無窮的歲月中,這兩張同樣乏善可陳的無情面容,竟然被磨礪出了相同的味道。當山姆驚訝地喊出問話后,他們不約而同地低下頭,然后以同樣的幅度扭過頭,面色慘白幾無人色。而沒有表情的臉上,眼里都閃著同樣的偏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