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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爪子,一本正經地和他說正事,卻發現蕭君默一邊點頭稱是,一邊手下不停地撩撥他,摸到某處,他啊了一聲,怒目而視。 “瀾清,查探的事暫時就交給洛天他們,晚上我們再出去,現在好不容易得空休息,不應該做些增進感情的事么?”蕭君默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了。 “蕭君默!”蘇瀾清低喝一聲,這人愈發喜歡動手動腳,沒到諸州前還能理解,到了諸州大事當頭,還要這般摸來摸去,沒了天理!他就不信治不了他!蘇瀾清按著蕭君默的手,整個人壓制住他,壓低聲音道:“你堂堂一介太子,竟想白日宣yin?” “我可沒這么說,”蕭君默大笑,用了巧勁掙開他的桎梏,反身將人壓在身下,“若不是瀾清一直撩撥我,我又何故如此?” “你住嘴!”蘇瀾清瞪眼,捂住蕭君默的嘴不讓他再說話,雖然兩人已經坦誠心意,親吻摟抱也不在少數,但是從未有一次做到最后那一步,莫非今日,他便要……越想越覺得不對,他瞪著他,隨時可能會炸毛。 蕭君默失笑,將掩住自己嘴的雙手挪開,握在掌心里,又貼到臉頰邊蹭了蹭,才笑著說:“瀾清當我是何人了?竟與那精蟲上腦,不分場合的人一般了么?放心,我還是有分寸的?!?/br> 蘇瀾清聽言,心中大石落下,他就知道蕭君默不會那么做,接著又聽他湊到自己耳邊,啞聲說:“瀾清,我給你時間做好準備,總有一日,你會徹徹底底,從內到外都是我的?!?/br> 這話說的蘇瀾清耳根子燒紅,又漫上臉頰,蕭君默主動地從他身上下去,張開雙臂將他納入懷中,兩人緊緊相擁,好好休息。 蘇瀾清睜著雙眼,一時之間沒有睡意,他轉頭盯著蕭君默的睡顏看,心里思緒復雜,正煩惱著,便聽蕭君默閉著眼睛,啟唇笑道:“瀾清,你再這么盯著我看,難保我不會化身為狼?!?/br> “誰看你了!”蘇瀾清辯駁,轉過身背對他睡覺,這人認真起來的時候可認真,有時又沒個正經,真拿他沒辦法! 低低的笑聲從背后傳來,腰上被摟緊,蘇瀾清閉眼,很快便入了夢鄉。 再度睜眼,已是日暮時分,蕭君默正在床邊穿衣,見他醒來便拿了衣服過來幫他穿好,問:“瀾清,餓了么?要不要叫小二送些膳食進來?” “好?!彼艘幌挛?,腹中的確是饑腸轆轆,吃過了飯,蘇瀾清起身走到窗邊,外頭天色已經暗下來,雖然燈火通明,但街上卻人煙稀少,想必是因為失蹤之事罷。 “走了,出去探探風?!笔捑b待發,推開房門。 兩人到了樓下,碰上出來的小二,小二看了他們一眼,驚訝地問:“二位客官這是要出去?” “是啊,怎么了?”蘇瀾清也裝傻。 堂中還在用膳的幾名食客紛紛以震驚的目光看著他們,其中一人忍不住問:“二位兄臺,不知這諸州城近日發生的事么?” 蕭君默與蘇瀾清對視一眼,命小二上一壇酒,走到那幾人身邊坐下,本想出門去探訪,看來這客棧之中,便有知情之人,蕭君默坐下,給每人倒了一大碗酒,客氣地說:“諸位兄臺,我與家弟初來乍到,不懂甚么行情,聽幾位兄臺的口氣,似乎這諸州城發生了甚么大事?不如幾位兄弟與我們說說,也好讓我們防備一番?!?/br> 說話之人與其他幾人對視一眼,想了想還是招招手,讓眾人湊近些,壓低聲音道:“兄臺可知,這諸州近月來總是發生年輕男女失蹤的案件?” 蕭君默故作震驚,目露驚訝:“這著實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聽聞那些年輕男女被抓,沒一個能回來的,都是被吃了!嘖嘖,世道不太平啊,兩位公子相貌堂堂,還是少出門為妙,免得被人盯上了?!?/br> “那,他們是如何被抓走的?”蘇瀾清問出了蕭君默最想問的問題。 “都是在大街上走著,莫名其妙便失蹤了,許是被看上了,拖到暗處便帶走了,這也是小二哥擔心你們出去的緣由,若是真被帶走了,回都回不來!” 蕭君默與蘇瀾清對視,心中大抵有了數,但是這些人說的有幾分是真,還是要等影衛查探回來才知道,轉了轉眼珠,蕭君默拉著蘇瀾清起身,一邊嘟囔著一邊往樓上走:“看來來的不是時候啊,不是時候?!?/br> 到了屋中,蘇瀾清掩上門,走到蕭君默的面前,回想著方才那些人說的話,道:“應當是團伙作案沒錯?!?/br> “嗯?!笔捑瑧?,在屋中來回踱步,不多時,出去查探的影衛紛紛回來,事情終于有了準確的答案。 原來這些年輕男女都是被一個名為花蓮教的教派抓走了,說是教派,不如說是一個有組織的土匪窩,他們的老大信奉長生不老之術,不知從何處聽來的話,說是只要與其血液相合的年輕男女,將他們煉成藥人,取他們的血混成一碗,食了他們的rou,便能長生不老,永葆青春。為此,他們開始不停地從諸州城抓無辜的老百姓,就是為了達成他們不死的心愿。 這白蓮教也算是個有頭腦的教派,只要官府一有動作,他們便藏起來,教他們甚么也尋不著,一旦官府沒了動靜,又開始大肆抓人。 “官府里,一定有他們的內應!”蘇瀾清和蕭君默異口同聲地說,若非如此,怎會官府一有動靜,他們便能得知?好在他們這次前來查探十足地低調,朝廷也未驚動諸州知府,暗地里派他來查探,明面上則派了個不大不小的官前去輔助諸州知府,蕭君默不得不感嘆,父皇真是深謀遠慮,這樣一來,官府那邊不會被驚動,他這里也好放開手腳去查。 雖然花蓮教人并不多,但也不是好料理的主,諸州知府那邊是靠不住了,蘇瀾清想了想,給最近的駐兵洛將軍去了一封信,要他偷偷調兵前來幫助自己,洛將軍與他一起上過戰場,交付過性命,是個可以信任的人。 但僅僅如此還不夠,必須有人親自探入花蓮教內部,里應外合才是,然那花蓮教又奇怪至極,只抓一起上街的年輕男女,或是先抓男再抓女,若是只有男人,便不抓了,故…… 翌日傍晚,蘇瀾清極度不情愿地換上一身女裝,從屏風后面走出來,他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若是單單蕭君默一人去,蘇瀾清不放心,反之也一樣,既然兩人想一起進去,必有一人要扮作女子,這換裝的重任,便落到了蘇瀾清的頭上。 蘇瀾清別扭地站在銅鏡前,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若不是為了早日解救百姓出來,他才不要穿這勞什子女裝!難受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