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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莊然這種認真、自信的樣子,李顯的心都像過電一樣,心顫不已。他喜歡這樣的莊然,嘖,忽然感覺自己有兩個男朋友,一個懶散成性,一個衣冠楚楚。但無論是哪個都讓人想反復了解。莊然就像未成型的武林高手一樣,實戰積累到一定的境界,武學登峰造極之時,一身本領,不需要使出渾身解數,只需用三成功力,就能摘葉飛花傷人于無形,甚至到了竹石草木均可為劍的地步。自“情敵事件”之后,再次見到李顯的高中同桌&死黨徐淼這個未來人民教師后,莊然多少都會有些尷尬。原因有二:一個是自己當時吃了個驚天動地的,假醋;一個是李顯一點都不委婉的身份介紹。其實主要還是第二個原因讓莊然無法淡然地面對徐淼那雙飄忽在他和李顯之間的眼睛。“淼淼,我和我爸爸說了你姑姑的情況,明天我開車過去把姑姑接過來,得進一步檢查,才能確定是什么病?!崩铒@說。徐淼點點頭,背著雙手,歪著頭說:“哎,顯,明天不用你接我們,我們班長明天正好也要來你們醫院,他開車,順道兒的事。明天檢查完,咱一起吃個飯,麻煩你了啊?!?/br>“喲,這么見外?有點假啊?!崩铒@笑笑。“真是的,人家好不容易客氣一回,你就順便一聽唄,還非得損我兩句,莊男神你們家李顯平時嘴也這么損啊?!毙祉祮?。莊然真不知道這話該怎么接,是說我們剛處五個月,他還沒來得及暴露所有缺點,還是說這人平時看著挺正經的,偶爾抽一下,嘖,還真是,無法回答。“你和他三年高中同學你不比我了解?我倆這才幾個月?!鼻f然說完才發現自己好像又拿了假醋瓶子灌了一口,cao,這都是他媽什么毛病。徐淼先是愣了愣,隨后不顧形象的叉著腰,笑得莊然都害怕她突然抽過去,看這姑娘這彎腰擺手的架勢,估計一時半會是停不下來了。“姑娘,我說我這話都讓您撿了幾回樂了,您還行不行了?!鼻f然嘆了口氣,右手遮住眼睛,啊,老天爺趕緊把這個精神病收回去吧,為什么李顯的朋友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呢。上次在食堂碰見李顯的隊友吉他手&rapper郭宇的時候,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就是初次見面的那段RAP,莊然差點當面唱出來。“男神,您都聞不到您這跑了四海八荒的醋味么?哎呦,不行,讓我再笑會兒,哈哈......徐淼的笑聲,瞬間讓莊然想起小時候去鄉下的時候,舅姥姥家滿院子的大白鵝。“淼淼,行了,我開車送你回去吧,太晚了,做公交不安全,聽說你們學校最近不太安全?!崩铒@拍拍徐淼的頭。魔性的笑聲終于停止了,瞬間周圍的聲音才源源不斷地傳進莊然的耳朵里。徐淼學校是師范大學,占地面積非常霸氣,學校大了,照看不到的角落就多了,夜深人靜,陰暗的角落里就容易滋生罪行。加上最近他們學校正在修葺教學樓,人流復雜,李顯實在放心不下徐淼一個人回去。“哎,我們學校的事情都傳到你們這了?靠,真的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哎?!毙祉低铒@和莊然這邊走近一步,看了看周圍,用手遮著嘴,小聲說:“就上次出事兒的女生,是我們大三的學姐,大晚上和男朋友賭氣,自己一個人從主樓往回走,不知怎么就走到了施工的地方去了,然后吧,就出事兒了?!?/br>說完吸了一口氣,徐淼接著說:“你說怎么就那么寸呢,事后聽說學姐報了警,她男朋友嫌棄她那啥,就直接斷了。哎。據內部消息說,學校給了個保研名額。其實吧,這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學校太大,安保措施做得不行,出了事都差不多是這么處理,現在我們學校要是說誰保研了,那可不是什么好話,哎?!?/br>徐淼這一段話夾帶了四個哎字,即有對大三學姐遭遇的同情,也有無法徹底改變這種現象的無奈。其實這種事情在很多校園里都會發生,有些披見于媒體上,有的被各種手段壓了下來。即使是接受了這么多年正統教育的學生,仍會冠以自己或受害人以“不潔”的標簽。無論是受害者還是旁觀者,很多人都會覺得難以啟齒,羞恥。輿論痛感十足,而懲戒缺位。一句話說得三人一陣沉默,誰都不明白我們的這個社會怎么了,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不幸的人遭遇著這么多不幸的事。人心真的不古了嗎?李顯和莊然將徐淼送到她們學校的宿舍樓下,才開車離開,在車上還能看見正在翻修的教學樓和正在建設中的新樓。工人們借著工地上昏黃的燈光,和熟練地不知重復了多少次的砌磚、涂水泥、砌磚的動作,好像倘若這昏黃的燈光忽然熄滅,他們也能繼續將手中的磚,嚴絲合縫,一絲不茍地砌成墻上。轉彎的時候,看見工地上簡易的塑鋼房,那里應該是工人的宿舍,莊然沒有住過這樣的房子,但是從工人們撩起門簾的那一瞬間,他瞥見了上下的分鋪,和堆放雜亂的被子,以及各種瓶瓶罐罐罐,看不清具體是什么,花花綠綠的一大片。坐在車里,開著窗戶,外面工人們交談的話,斷斷續續飄過來,中間還夾雜著各種莊然聽不懂的方言,但是從他們低軟無力的語氣中,能聽出他們的身體狀況都不大好。“怎么了?”看著前方長長的車海,估計得等個十分鐘,李顯熄了火。伸手摸了摸莊然的臉。坐在副駕駛的莊然沒有轉過頭,目視前方,等了大概五分鐘,才開口:“李顯?!闭Z氣悠長。李顯很久沒聽見莊然叫他的全名了,大多數開完笑的時候會叫狗狗,男朋友,偶爾也會嘴欠叫個寶貝兒什么的,這么連名帶姓的叫他,最近真的沒幾次。“你說,一個人若是把一個群體帶壞了,是不是人們就對這個群體有很大的成見或偏見。就像我們。雖然現在你我都還沒有成為一名真正的醫生,但是遲早有一天,我們眾多的社會身份中會有醫生這個角色,你說是不是我們在別人的眼睛里也是‘就會坑人家錢’、‘不收紅包不好好看病’、‘只會嚇?;颊摺?、‘推卸責任’這類醫生?”莊然還是沒有轉頭,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前方緩緩挪動的車輛。李顯打了火,起步,也跟著一點點向前挪,沒有立即回答莊然這么長的一段提問,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男朋友,我不知道這個問題該怎么回答你,我和你說一件事兒吧?!避嚵鹘K于從老太太的裹腳布中走了出來,上了橋,就沒那么堵了。“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大概是十一二歲左右吧,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