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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主人對他的分身這麼感興趣起來了呢?無意識敲著金屬棒的若風在心底埋怨著,始終還是跨越不了心底對這東西的恐懼。突然他隱約的聽見密室里的監控系統中傳來外間的聲音,規律敲擊木地板的聲音來自於他家主人的硬底皮靴。糟了!主人回來了!意識到這一點的若風有些慌忙,抓起了金屬棒,快速的消毒了一下,就將金屬棒湊近了自己的分身。然而臨到盡頭,右手捏著金屬棒,左手扶著自己下身,若風卻停住了。到底該怎麼做?直接插進去?光是回想起模糊久遠的痛楚,就讓若風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更不用說動作了。「先讓你自己硬起來?!共恢朗颤N時候走進密室的基恩靠在密室門邊說。他原本是想看看小奴隸如何自己處理,小奴隸對於這東西的恐懼太過具體,實在不像是初次接觸。但看著小奴隸拿著東西發呆,顯然是真的對這東西沒有經驗,怕小奴隸隨意亂弄反而傷了自己,基恩最後還是忍不住開了口。若風茫然的抬頭,看見他的主人後開心的笑了起來,聽清楚主人的命令後,他開始一步步照著主人的指示進行。撫弄著自己分身的這種事是天生就會的,雖然鎖在根部的金屬環和扣在囊袋上的銀煉注定了他不能擅自宣泄快感,但并不妨礙分身充血硬挺。照著主人的指示,他將消毒過的金屬棒浸入了裝滿潤滑液的容器里,將細長的那一端慢慢貼近分身上的開口,止不住的顫抖讓他差點對不準洞口,試了好幾次才總算成功的放入。冰冷的金屬和冰冷的潤滑液讓若風打了個寒顫,充分潤滑的金屬棒和硬挺的分身其實并不會在插入的過程中造成劇烈的痛楚,但他還是忍不住害怕得全身僵硬。分身專用的金屬棒有著特殊的裝置,當自動感應到插入膀胱後,前端便微微的充氣腫脹,將金屬棒徹底固定在分身內。三號金屬棒和前兩號的差別并不在於尺寸,而是在於功能,這款金屬棒有著可以中空的設計,中芯取出後可以插入搭配的軟管作為導尿管使用,這是更讓若風懼怕的原因之一,他總是忍不住的想起作為酒壺的痛苦。好不容易安裝好了分身上的裝扮,若風深吸了幾口氣,發現想像中的痛楚其實并沒有出現,他才像是松了一口氣似的抬起頭朝著他家主人勉強的笑了笑。在一旁將小奴隸所有反應都看在眼底的基恩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他家小奴隸肯定曾經用過分身用的j□j,而且肯定有著很痛苦的回憶,才會讓他懼怕成這個樣子。但他也同樣肯定小奴隸在他之前沒有任何j□j式j□j的經驗,總不可能小奴隸在他看不到的時候和其他人發生這樣的關系了吧!基恩對自己異想天開的想法感到好笑,他家小奴隸每天在軍營中訓練出任務到連睡覺的時間都不夠了,哪兒還可能跟不知名的誰發生關系。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瞇起眼的基恩對於小奴隸欺騙他的這個認知感到不悅,但看來這是小奴隸隱藏在最深層的秘密,如果之前幾次將小奴隸心防打碎的調教都逼不出實話,可以想見小奴隸的這個秘密輕易是不會告訴他的。基恩并不是那種對於奴隸的一舉一動都一定要嚴格控制在手中的主人,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可以容許他的奴隸不只一次的欺騙他!還不明白自己已經在不自覺間點燃了主人怒火的小奴隸還在努力的將特制的尾巴安裝在自己身上,好不容易他費盡了千辛萬苦將那可怕的尾巴裝置好,他才搖搖擺擺的朝著他家主人走去。作者有話要說: 阿燎掙扎了很久耶...關於到底要不要告訴主人前輩子的經驗...最後還是決定說了...不然的話小奴隸的那種因為自卑而導致的不安應該不會徹底消失...喜歡的話就留個言支持一下阿燎吧~^^☆、只要當奴隸身後的尾巴脫垂到地,特制的尺寸和位置讓若風只能搖搖擺擺的走著,還得一邊和足以讓他酥軟的快感對抗。「主人……」搖晃著走到主人面前的若風討好得朝著主人笑著。基恩看著小奴隸的模樣,雖然心中對於才發現的事實有些不悅,但奴隸克服恐懼也要遵照命令的表現很徹底的取悅了他。他輕輕的摸了摸小奴隸白嫩的頸子,像是逗著小貓那樣,他的小奴隸一臉滿足的笑著用側臉磨蹭著他的手指。才剛回到家的主人身上還穿著筆挺的西服,屬於國務卿專屬的紋章用著亮黑的質料暗繡在純黑的西服外套上,透著一股低調奢華的氣氛,正是小奴隸最無法抗拒的風格之一。若風的手不斷的藉機在主人身上撫摸磨蹭,他的主人尊貴的氣質完美搭配著華貴的衣著,他只能無力而無助的拜倒於主人腳下,只剩下崇敬膜拜主人的力氣。基恩享受著被奴隸膜拜的感覺,從他的角度可以很輕易的看見他的奴隸眼中毫無保留的傾倒,從奴隸的眼中他可以看見自己的投影,在這一刻,他就是他奴隸的所有,他的奴隸眼中除他之外,別無存在。「主人,請允許……請允許奴隸為你換下衣服……」若風用力的吞咽了下口水,他的手仍舊不舍的在主人身上摩挲。基恩沒有直接回覆他的奴隸,只是伸出手扯開了系於脖頸上的領帶,緩慢的將領帶從環結中抽出。純絲的布條滑過奴隸同樣如絲般細致的肌膚,若風目不轉睛的盯著主人的動作,當那光滑柔細的布條滑過環結而有些遲滯,主人的手臂肌rou因為用力而微微挺硬,若風差點連吞咽口水的反射動作都忘了,只是傻傻的看著他主人的一舉一動,似乎就連呼吸的能力都要被他的主人奪走。「主人……主人……」若風伸手虛抓著,卻在主人嚴厲的眼光下不敢輕易碰觸到他的主人。基恩的薄唇微微的扯起,他幾乎也沉醉在奴隸愛慕迷醉的目光中,他的手緩緩的摸上了自己頸間的襯衣鈕扣,解開,然後順著衣領摸上下一枚鈕扣……若風雙手微動,他多希望協助解開他主人身上的扣子,能夠碰觸到主人的肌膚,能夠將主人的軀體從合身的襯衣中釋放出來。但是他不敢動!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主人慢慢的解開鈕扣,露出襯衣之下那被隱藏住的健美身軀。當扣子解到了胸腹之間時,基恩突然收了手,就在他罷手的那一刻,若風壓抑的喉中差點冒出呻吟,被視覺虐待著的奴隸差一點把心中的咒罵宣之於口。基恩挑了挑眉,他怎會不知道奴隸那模糊不清的呻吟實際上是什麼樣的咒罵,但奴隸迷醉得目光很完美的滿足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