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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食動物喝酒吃rou最後重點還是落在了吃rou上,烤得火候正佳的伊古獸腿透著金黃酥脆的表皮配上噴汁的腿rou,偏遠駐地那沒啥資源的地方還真的很難找到這麼美味道地的烤rou,一時間啃rou的聲音不斷,勸酒的聲音倒是稍停了下來。幸好若風好歹沒有真的跟那群機甲戰士一樣拿起獸腿就啃,坦汀居然為此感到了一絲卑微的欣慰,若風看著快要老淚縱橫的坦汀一臉嘻笑,他當然知道那位總是嚷嚷著雌性風范的好友如此風中凌亂是為了哪般。他這不是都戴著帽子掩飾雌性身份了嗎?想到這里的若風扯了扯頭上的帽子。啜了口手邊艷紫色的紅酚酒,若風突然感覺到一種抽離的情緒,彷佛自己是個旁觀者,正看著一屋子酒酣耳熱丶喧嘩嬉鬧的機甲戰士們。這群從各地駐星基地來到帝星受訓的機甲戰士,不論年紀大小,其實心中都是有些惶恐的。在地方,他們憑仗著自己高超的技巧足以獨霸一方,然而在帝都的陸戰機甲營中,他們不過是平均值以上的那些人,三五成群從地方來到全然陌生的帝都,以往足以做為信仰的實力受到了打擊,若風可以感受得到他們的神經其實一直是緊繃著的。當rou體不斷受訓而疲累之時,若精神也長期得不到放松,這樣的機甲戰士很容易就會在訓練中受到不可挽回的傷害。縱使軍部高層從來無意塑造出中央與地方對立的情勢,事實上這種對立在這些駐軍基地來的機甲戰士們到陸戰機甲營報到的第一天起就已經默默存在。立足於帝都的陸戰機甲營是機甲戰士最高殿堂,對於憑恃著軍部輪調計畫前來特訓的地方機甲戰士是打從心底的瞧不起,而地方來的那些機甲戰士們自然也看不慣陸戰機甲戰士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傲慢姿態。然而從中殺出的若風卻是個特例,排除他作為雌性的身份,他自暗部時期就輾轉在各地方駐星協防,後來更是自愿到偏遠駐星待了近兩年時間,在駐軍基地里建立起自己的威望甚至還有了自己的機甲戰隊,帶著一隊駐軍機甲戰隊就能殺入星際流匪包圍,成功護衛出訪團星艦回歸,甚至帶回了他們未來的帝后。對於地方駐軍而言,若風光耀的徽章後與地方駐軍有著密不可分的糾葛,對他們來說,在若風身上,他們看到的是地方駐軍的榮耀。同樣的,對於陸戰機甲營而言,若風是根正苗紅,徹頭徹尾從帝國第一軍校一路打到路戰機甲營的菁英機甲戰士,從初始啟蒙到培養茁壯,若風的成就來自於陸戰機甲營實打實的一路栽培,他們同樣覺得若風是屬於陸戰機甲營的驕傲。自從中央與地方軍權分治以來,每任帝君與國務卿都承認地方與中央軍部互看不順眼的狀況是對於帝國軍方最不利的威脅,然而帝國幾百年來都相安無事,始終沒有契機讓他們解決這棘手的狀況,若風的出現,簡直就是他們盼了幾百年才得到的機會。基恩與大隊長對於若風的規劃便是奠基於此,既然若風因為亞設的關系必須提前回帝都,而基恩更不愿掩藏他們之間的關系,那麼要避免若風被踢出軍隊的方法,就是讓若風成為全星際帝國的機甲戰士標竿,將若風推上全帝國軍民的仰慕的視線中,讓若風成為無法被剔除的機甲戰士代表。開心喝得微醺的若風在坦汀的扶持下搖搖晃晃的回到了小屋,直到他家主人伸手把人接過,若風都還覺得整個地板在晃蕩。謝過坦汀的基恩不動聲色的把小奴隸接回,關起門後他才瞇著眼打量著站都站不穩的小奴隸。雖然小奴隸在昨天就告知了他這場聚會,但實際看到喝成這樣的小奴隸,還是讓基恩心里有些不悅。揪著小奴隸的衣領,基恩把人拖進了密室里的衛生間,放了水,三兩下把小奴隸脫個精光後丟入了浴池里。微溫的水讓小奴隸有些錯愕,茫然的看著面無表情到有些猙獰的主人。發生什麼事了?小奴隸一臉疑問的看著主人,這還真讓基恩氣也氣不起來。酒精作用下小奴隸全身粉嫩嫩的,在水光蕩漾下竟顯得有種純粹的誘惑,看若風一身軟趴趴的樣子,顯然是不可能獨自完成洗浴的工作,基恩暗嘆了口氣,最後索性也把衣服脫了,把小奴隸一身的酒味給清洗乾凈。小奴隸被翻來覆去的洗得乾凈,再重的酒意也該清醒,更何況若風其實只是微醺。然而當腦袋里的理智線段一一搭上之後,發現自己所在的處境和主人臉上不善的神色,若風哀嚎了一聲,只寧可自己還能繼續醺下去。"醒了?醒了就自己出來。"基恩全身貼著小奴隸,倒也不難發現小奴隸的異狀,將若風輕輕推到了浴池邊,俐落的就從浴池中起了身。主人是不是生氣了呢?若風看著主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有種不安的感覺,顧不得太多,急急忙忙的也跟著主人的腳步踏出了衛生間。走出衛生間的若風看見了主人赤裸的坐在大床邊,正拿著毛巾擦乾頭發,若風連忙快步趕上,從主人手中接過了毛巾,溫柔的為主人乾發。他很少在清醒的狀態下看見主人完全赤裸,主人和他都有著一些視覺享樂主義的喜好,純黑發亮的皮褲是主人在密室中最常穿的裝扮。很快的擦乾了主人的頭發,若風忍不住低下頭用唇輕觸著主人身上的水珠,不過這動作才只一下,就被主人的一只手指給制止了。若風有些不解的看向主人,只看見主人平淡無波的眼神與輕挑的眉,他突然想起自己做錯了什麼。"主丶主人……請允許我……"若風連忙跪坐在了主人的腳邊,崇敬的仰望著他的主人。"允許你什麼?"小奴隸的自覺似乎取悅了基恩,微挑的眉眼帶上了點笑意。"請允許我服侍你。"若風近乎迷戀的看著主人那傲慢的神態,匍匐在他主人的腳邊。"嗯。"基恩眼微低的輕應了聲,算是應允了奴隸的肯求,若風喜形於色的連忙爬了起來,認真的用他的唇舌膜拜主人的每一吋肌膚,慢慢將主人身上的水氣吮去。他的唇舌碰觸著主人的肌膚丶他的鼻中充斥著主人的氣味,若風毫不猶豫的順著主人的姿勢跪坐到了地上,卑微的趴伏在地上舔舐著主人的腿腳。舔吮著主人左腳的若風趴伏在地,腰間卻難耐的在長毛地毯上移動,基恩見狀更是直接將右腳伸到了奴隸身下,頂住了奴隸的分身,腳趾微微張闔的逗弄著小奴隸那雖被禁錮卻精神勃發的部位。舔舐的動作突然停頓,若風有點想躲開主人的逗弄卻又沒有膽量,氣息逐漸粗重的噴在主人的腳上。顯然主人沒有停止逗弄奴隸的意思,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