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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得以如此近距離的觀看如此高水準的一場戰斗!只見光影投射中護甲不斷相觸丶分開,藍色與橘色的火花不斷爆發,刺耳欲聾的金屬撞擊聲更是不曾稍停。最後一次分開,若風的護甲長刃挑過正對面的敵人胸甲右側下方區域,然後竟再也不管不顧,徑自轉身砍向另一名敵人。眼看著正對面的那人高舉的短斧就要砍下,光影前的雄性與雌性們驚聲高呼,就連基恩也忍不住握緊了手,不能理解為什麼若風會犯下如此低階的錯誤。然而就在他們驚呼聲達到了最高潮,他們卻發現敵軍的那一斧遲遲沒有砍下,似乎也沒有想要砍下的意思,就這麼詭異滑稽的停滯在了半空。"動力系統!他破壞了動力系統?。⒛硞€觀察力細微丶家中也擺上了幾架護甲的貴族震天價響的喊著。於是眾人才發現,原來那維持著詭異姿勢的護甲,眼中的象徵動力的光芒早已一片幽暗。看著若風戰斗的,并不僅是看熱鬧的權貴們,還有國務卿的衛隊丶還有若風暗部的戰友,岡多列木著臉目不轉睛的看著若風的動作,坦汀那張愛笑的臉也收起了笑意,站在高處陰暗無人地方的斯科也緊緊握起了手。曾經與他們站在同一條起跑線的戰友,如今竟然已經在機甲戰斗的路上跑得這麼遠了!就算他們現在急起直追……還追得上嗎?☆、退敵一腳踢開對面的護甲,順勢用力抽出插入對方胸甲中的長刃,鮮血隨著抽出的洞口汨汨流出,染紅了一整架雪白的護甲。首當其沖的若風護甲上也被噴濺了一身鮮血,轉身揮刀再戰的他殺得讓人手軟,初始圍攻的那五六架護甲加上後來加入的那些,看到這樣殺神一般的敵人也忍不住下意識的退了一步。轉過身的若風沒有繼續追著敵人打,因為他的敵人都已經退開了一尺之外,他只是守著會館門口那條看不見的線,一步不退丶一步不進,更一步都不讓人接近。突然從山林深處傳來了一聲刺耳的聲響,像是金屬摩擦發出的那令人惡心的聲音,圍攻著的十多架護甲聞聲有些遲疑,但最終仍是迅速的撤回山林之中。"沒想到大名鼎鼎的R竟然悄無聲息的從邊境回到帝星了……"山林深處傳出了一人的說話聲,音量大到足夠讓會館內外的人都聽得清楚,備戰的若風慢慢的直起身,將雙刃刀插在了地面兩側。"這次是我們兄弟失算冒犯,還請R見諒。"說話的那人口吻客氣得讓方才的惡斗像假象一樣,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會館里那些見慣大場面的人都傻了眼。"你們想怎麼收場?"悍然站在最前線的若風頂著圍攻的壓力,卻是沉穩冷漠的說著。若風心里自然也是知道的,對方將這話托到R身上,不過是說得好聽的客氣話,光他一人撐得再久總也是有撐不下去的時候,對方萌生退意的原因,只可能是因為這片燒得熱烈的火光。"我們這就撤走,如何?"對方對於若風冷漠的回應似乎也有些收斂,他們這次任務的目的是挾強勢武力擊殺目標,但若真的與面前這架以一擋十的瘋狂護甲繼續拖下去,只怕就換他們被趕來的帝都警備軍和陸戰機甲營強力鎮壓了。若風沒有應話,只是將手伸向了兩旁的那兩把長刃,其中含意不言可喻。一時間突然兩方都沉默著,氣氛壓抑緊張,會館內的幾位雌性早就受不了這樣緊繃的壓迫,又受限於衛隊的管制,索性一昏了事,讓原本安靜的會館增添了不少吵雜的聲響。若風的通訊器讓他能夠透過坦汀手上的設備精準掌握著室內的狀況,然而他卻沒有被那如菜場一般的喧鬧給影響,依舊靜默的瞪視著幽暗的山林深處,直到山林深處傳來了一聲嘆息。"用一個情報買我們兄弟平安撤離,如何?"山林深處的聲音退讓了,若風伸出的手慢慢收回。"你們的目標,換我按兵不動。"悶不吭聲的若風終於開了口,氣息平穩的讓人完全聽不出他剛才那般激烈精采的戰斗。若風的條件丟出後,山林深處靜默了一會兒,周邊的樹木還在剝剝的燒著,也不知道岡多列臨時制造的炸彈中到底放了什麼,竟然連正值暮夏濕潤蓬勃的山木也能燒得如此旺盛。"好。"一聲應出,周邊山林開始發出細細的木枝掃過金屬的擦撞聲,沒有道理的,若風能從戰場上的壓迫氣氛逐漸減輕的狀況中,得知敵人正在陸續撤走。"目標?。⑷麸L等了大約五分鐘,盤算著依對方的實力應該已經差不多撤離,於是揚聲高呼。"嵐琪,這是洛衛五上的莫氏家族給你的結婚賀禮?。⑦h遠的,一個高亢的聲音喊著,聲音因為距離的關系有些飄渺,而會館里的嵐琪則是因為這句話整個人也有些飄渺。洛衛五的莫氏?會館中悄悄的有些躁動,一般人或許不知道這代表的意義,但今晚會館中的可都是星際帝國權貴世家中的代表,怎麼可能沒有聽過那個被洛肯星系滅族的家族。看向會館內身分最尊貴的無數眼光中,就有那麼幾道開始參雜了一些想法。嵐琪望著會館外的目光,開始有些復雜。於會館門外橫刀佇立的若風并沒有因為聲音的遠去而轉身回到會館,他只是默默的站著,一如當初橫立星際斷後那樣的孤絕,直到他聽到逐漸靠近的聲音,那呼喊著陸戰機甲名號的聲音,然後他才拔起刀,緩緩的走入會館。走進會館的若風腳步很慢,慢到在旁觀看的人都為他捏起了一把汗,只見到那架已經不成護甲樣的金屬架子一步一步的印到了基恩面前。就在護甲停佇的那一刻,岡多列沖了上去,基恩也迎了上去。岡多列沖上前,是因為他熟悉若風的機甲動作,從若風在門外佇刀的那一刻起,他的臉色便瞬間慘白;基恩沖上前,卻是因為他了解他家的小奴隸,除了逞強第一,好戰也是第一,如今平白縱虎歸山,必定有不得不如此的原因,轉念一想,他也臉色蒼白。岡多列沒有多話,伸出手便強硬的要拔下若風身上的護甲,基恩慢了一步,只能看著堂弟狀似瘋狂的背影,隱隱的握緊了手。護甲拔下,首先露出的是若風那滿是汗水卻慘白的臉,蒼白的唇扯出笑容,眼神卻是穿過了岡多列,投向了那之後默然站立的主人。然後拔下了胸甲丶腹甲,失去護甲支撐的若風往前彎下了腰,在那一瞬間,基恩沖上了前,和岡多列一起扶住了前倒狀似行禮的若風。基恩用力將人從剩馀的護甲中拔出,隨著旁觀眾人驚訝的呼喊,他心驚膽跳的回望,才發現從護甲到他身前,一地鮮血淋漓。忍著心慌丶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