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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的地方是不管他左看右看,這次的修整各機甲戰士最多只需要花一天在陸戰機甲營測試,但陸戰機甲營卻奢侈的向駐地要求了給予機甲戰士十天的假期。岡多列同樣也是滿臉疑惑,不過反正若風的確要將初代送回帝國實驗室修整,索性藉機把小亞設也帶回帝星就當度假吧!與前來輪替的陸戰機甲戰士正式交接完畢,有些困惑卻又不減興致的若風和岡多列就這樣帶著小亞設搭上了補給艦的順風車回了帝星。順利完成莫名的年度修整,若風將亞設寄放在斯科家,兩個從小相識的孩子雖然分開了幾年,只一會兒的功夫就又玩得開心。安頓好亞設的若風,則是拿著初代的空間鈕到了帝國機甲實驗室,前幾次邊界巡邏的小摩擦加上這次護衛出訪團星艦的戰役,初代上又添了許多兇狠卻光榮的傷痕,正好趁這次一次修復。帝國實驗室對於若風這位久候不到的客人自然是熱情以待,然而這樣的熱情也只維持到了接過初代空間鈕之後,為首的實驗人員忙不迭的捧起了初代空間鈕後,就甩甩衣袖的示意若風可以離開了,等幾天後再來領回初代吧!早就習慣這群白大掛熱情的對象只限於初代的若風摸摸鼻子,很有自覺的離開了時驗室大樓,卻在踏出大樓的那一刻,看到了那人熟悉的身影。只呆愣了一瞬,若風幾乎是無意識的就往著那人坐著的磁浮車方向走去,縱使那人迅速的將磁浮車的窗戶轉為了不透光,也不妨礙他認定了那人身影。然而走到磁浮車前的若風卻有些猶豫,不透光的窗讓他再也看不見那人身影,戰場上培養出來的犀利眼力讓他能百分百肯定車中的人就是他久未見面的主人,但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在人來人往的帝國實驗室大樓門口,他……該上了這臺車嗎?似乎是被若風停滯的腳步惹得有些不耐煩了,磁浮車的車門輕輕的開啟。"進來。"若風日思夜想的聲音低沉卻威嚴的響起,習於接受命令的他再也沒有猶豫的踏入了車內。"在想什麼?"待磁浮車一闔上車門,基恩招手將若風喚近了些,捏著若風的下頷,微微蹙起眉頭問著。他不喜歡他的小奴隸剛才那躊躇不前的樣子,他的奴隸是驕傲丶光榮的戰爭之子,屢建奇功的若風·德拉瓦,不該有那副心虛的表情。若風在接近主人身邊的那刻就轉變為了溫順溫馴的奴隸,然而此刻聽到了主人的問話,卻只是抿唇不語的垂下視線。他對於他們之間的關系向來不感到羞恥,但卻因為各種原因他無法光明正大揚諸於世人眼前,他不愿意親口說出自己的猶豫,因為那像是在詆毀他們之間的關系是有多麼見不得光。明白小奴隸心思的基恩一般情況下并不會如此逼迫他的小奴隸,但打從他下定決心把他們之間的關系攤上臺面,他就預見到如今這一刻,他必須把若風從不聽不問不看的那具自欺欺人的殼中打出,才能達到他最終的目的。"不敢上我的車?怕被人看到?"基恩用了一種很輕蔑的語氣說著,讓若風錯愕的抬起頭看著他。他的主人從來不曾用這樣的語氣談論過他們,他知道他的主人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一如他的主人也知道他。雙方同意這樣的關系,并不是出於無奈,而是對於兩人共同的未來充滿著憧憬,他的主人卻又為何在這時會用這樣的口吻說話?"我已經將亞設的戶籍從軍營轉出,掛到了你父親與阿姆的家中。"沒等若風消化掉基恩劇變的口氣,基恩又拋出了個足以讓若風頭暈腦脹的消息。若風呆愣的看了他的主人許久,彷佛在確認基恩不是在開玩笑。他的腦袋不像他的主人能夠彎彎繞繞十七八個圈達到目的,基恩這一步又一步的棋局已經牢牢把他困在諸多變化之中,現在的他只剩下了順應著棋局變化做出反應的能力。"我向奉家報備了亞設。"基恩的最後一擊,讓若風瞬間白了臉,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他的主人。他以為他們之間的默契是不讓奉家知道亞設,他始終擔心著有一天他的孩子會被那龐大的家族吞沒,沒想到促成的卻竟然是他信任的主人。"為什麼?"一連串各種消息打擊下的若風終於開了口,他總是信任著主人的安排,也向來極少詢問原因,然而這次基恩的做法卻是深重的打擊著他的信任。"孩子依然歸你,你該更相信我的能力。"基恩看到若風慘白的臉,也明白他與小奴隸之間的信任在他連番的打擊下搖搖欲墜,這是他的一著險棋,若非如此,他也不知何時才能將小奴隸逼出。若風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的主人,猜疑的種子早在從通訊器中見到嵐琪時已經埋下,向來在亞設的問題上尊重他的主人也忍不住的出了手,還有什麼是不能改變的?"若風,你是否還愿意做為我的奴隸?"終於,若風聽到了他的主人最終的這個問題。一時間,各種疑惑丶妒忌丶猜疑情緒涌上,這個問題觸及了他最敏感的那條神經,沒想到連自己以為最穩固的那份關系,也面臨的該改變的時候嗎?"主人的意思是……?"若說在他與主人相處的過程中學到最深刻的事情,那就是不要去猜測他主人的意思,他的主人曾不只一次的要求他信任丶坦白,果斷的性格也讓若風受不了那遮遮掩掩的拖延戰術。"拋開做為軍人的職責不談,你覺得這幾年,你是個合格的奴隸嗎?"基恩也不再繞彎,直指中軍的問了最尖銳的問題。若風沉默的思考著,奴隸守則第一條,永遠以主人的需求為需求,光是這一點,他就是個完全不合格的奴隸。做為軍人,他無法做到;在有了亞設之後,他更是不只一次的否決了他主人將關系公諸於世的要求。沒有一個主人能夠容許奴隸這樣的任性,沒有一個有自尊的雄性能夠容許自己的孩子掛著雌性的姓氏,他的主人一再的退讓,讓他誤以為自己能有談判的空間,而今主人終於決定不再忍讓了嗎?而讓主人必須選擇忍讓的自己,又是多麼一個不合格的奴隸?想到了這一點的若風不安的握緊了拳,想起了嵐琪,難道主人打算……?"奴隸?。⒒饕宦暤秃葘⑷麸L從越陷越深的想法中喚出,幾乎是反射條件,若風在不甚寬敞的車內擺出了認錯的姿態,低著頭的他因此錯過了主人臉上的那抹笑。看著面前這風神俊秀的奴隸在他面前挺胸丶低頭丶岔開雙腿的做出對任何一個雌性而言都是屈辱的認錯姿勢,基恩心中是充滿驕傲的,這麼一個光彩奪目的小奴隸是屬於他的!他不惜動搖他與若風之間的信任關系,把若風的唯一藉口——